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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郁金看着许常认真的神情,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被说动了。
他把文件收起,,先通知了其他人下班,自己才 关了电脑准备下班。
直到坐上车,温郁金看着许常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问:“还是去医院吧?家里不知道有没有药。
” 温郁金愣了楞,才摇头说:“不了,回家。
” 从办公桌上下来,坐到车里,生病带来的不舒服一下子涌了上来,他头很痛,嗓子又干又痛,鼻息间都是热气,手脚却很冰凉。
温郁金想想,自己似乎很久没生病了,记忆深处对于这种不舒服早就忘掉,突然生病,十分适应不了,他都不知道该摆个什么表情出来,干脆用手扶着额头靠着闭眼休息了。
许常在他旁边,时不时侧头看他一眼。
听着温郁金沉重的呼吸声,还是去医院好了,再问一次?但他看着温郁金紧闭的双眼和皱紧的眉头不知该不该开口。
他们回去得晚,路上很畅通,很快到家了。
许常先跑去看门,温郁金行动有些迟缓地跟在他后面。
进了家,他直接脱了外套坐到沙发上,手肘撑在膝盖上,头扶着额头,不知在想什么。
许常忙不迭开了地暖,和房间里的空调。
又跪坐到温郁金腿边,轻声开口:“郁金,去房间躺着吧,我给你拿药上来吃。
” 温郁金从鼻子里吐出一个嗯,揉了揉额头,站起来上楼了。
许常看着他的背影,慢吞吞的,直到温郁金进了房间再看不见,他才移开视线去给温郁金找药。
他虽然在家闲了两年,但也是终日发呆无所事事,现在连个药箱都找了半天。
他绕着一楼找了好几圈终于在电视机柜里找到了药箱。
打开发现里面东西还挺齐,许常用手拨了拨找到退烧药和感冒药,又看了看有效日期,点点头,拿着药瓶握在手里去给温郁金倒水。
许常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温郁金的房间甚至没开灯,只有外面的月色透过来勉强看到房间里的摆设。
他拿着药和水,去找温郁金,发现温郁金只拖了外套,领带才扯了一半,就这样睡在床上。
被子一半勉强盖到他的肚子,一半被他的腿压着。
闭着眼皱着眉头,还时不时咳嗽两声,看着狼狈又可怜。
许常无端端觉得心头酸软一片,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凑近温郁金去帮他解领带。
刚摸上领带结,一只滚烫的手就握住他的。
“干什么?” 他低哑的嗓音烫得许常一抖:“帮、帮你解领带。
” 温郁金转了下手,用手背轻轻推开许常的手。
自己慢腾腾坐起来,重重地出了一口气,伸手自己解了领带,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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