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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忱一向不喜浓烈的气味,甚至厌恶被沾染,而这味道却出乎意料的,和谐融进他的气息里。
凝烟紧紧闭着眼睛,唇瓣颤抖着,细弱的唔声从嗓子溢出。
“有没有摔着?” 叶忱的声音自头顶落下。
因为天太黑,叶忱没有看到凝烟眼缝处的泪意,意想中摔倒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相反另一种剧痛自前胸升起。
凝烟哆嗦着打开眼帘,眼睛再看清情况后不敢置信的睁圆,她、她异常脆弱的柔软竟然磕在小叔的手臂上,被挤压在一起…… 与此同时,叶忱心口再一次纠缠上痛意,他皱起眉头,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心里,晦暗莫测的视线缓缓低下。
而凝烟正手脚并用的站起身,仿佛迟一刻都要出大事,脸更是红的像虾子。
“有没有摔着哪里?”叶忱又问,口吻中带着莫名的意味。
“没有!” 凝烟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什么痛不痛的都抛到了一边,即便痛也不敢表现出来分毫。
叶忱的痛还在持续,而小姑娘确实不像有摔痛的样子,只是她这话,也不是真话。
他端看着她乱闪的眼眸,眼下两团红晕在他注视下越来越浓烈,而紧咬的唇更像是羞耻。
叶忱恍然想起那团压在手臂上的棉花,目线落下几寸,小姑娘衣襟处的软纱被压的很皱,他略抿了抿唇,反将弥漫在气窍内的甜香也被咽了下去。
叶忱移开视线,“没事就回去吧。
” 凝烟一句话都不说,低头跟上。
与此同时,叶南容和楚若秋对坐在马车内,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气氛低沉压抑。
楚若秋看着脸色铁青的叶南容,率先打破压抑的气氛,“表哥若没什么要说的,我就先走了。
” 叶南容压着唇角,还是没有开口,楚若秋干脆起身,才走两步,手腕就被人从后来拉住。
“你放开!”她转过身,红着眼挣扎。
叶南容气怒不已,“你到底在胡闹什么?” “我怎么胡闹了?”楚若秋忍着泪反问:“我也到了要嫁人的年岁,我去相看亲事有什么错?并不用你来管吧。
” 面对楚若秋连番的逼问,叶南容自觉有愧,压下火气冷声道:“你要相看没问题,可那赵品文是个什么货色,不用我管?若我今日来迟了,你就被他欺了去!” 他赶到时,赵品文已经吃多了酒,对着楚若秋胡言乱语,甚至要动手碰她!他怒不可遏,直接一脚将人踢翻。
楚若秋被他冷怒的语气吓得抖了抖,心里却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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