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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一眼,继而单方面开启了对他的屏蔽模式。
反正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这会儿又是大晚上的,她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睛不再理会赫维托。
可是她已经睡了整整22个小时,这会儿什么睡意都没有。
听到悉悉索索的动静,周之莓悄悄睁开眼,发现赫维托竟然脱起了衣服。
周之莓皱眉:“你要干什么?” 赫维托闻言动作不停:“你想我干什么?” 周之莓:“我可没想你干什么?只想提醒你,医生说过我现在需要休息,麻烦你离开我的病房,谢谢。
” 赫维托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周之莓走近,清晰的八块腹肌在她的面前晃啊晃,差点让她失去理智。
“Bunny,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会亲自照顾你的。
”赫维托将身上这件穿了一天一夜的衣服放在一旁,动作显得有些轻柔。
这件衣服是周之莓亲手缝制的,全世界只此一件。
周之莓谢绝赫维托的好意:“我没有什么大碍,不需要你的照顾。
” “是么?你现在能自己洗澡吗?” 周之莓表情冷淡:“我可以不洗澡,反正我现在哪里也不去。
” “恐怕不行,你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
” “那也不用你管。
” “毕竟你是因为我而受伤,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 “不要。
” “那也由不得你。
” 周之莓能怎么办呢?她一个“虚弱”的病人,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被迫屈服:“赫维托,你这个无耻狂徒!不准脱我衣服!” “无耻狂徒?”赫维托好似听到什么新鲜的词汇,他剥洋葱似的,将她的病号服扒下来,对着她最柔软的那一处就是一口。
周之莓整个人一颤。
赫维托饶有兴致地用力嘬了好几口,抬眸看着周之莓,似乎是让她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无耻之徒。
但这还不算,他完全能够做到一心二用甚至多用,亲吻她的同时扒掉了最后一件。
周之莓气急败坏,下意识抬起没有受伤的那只手。
“啪”的一声,她一巴掌甩在赫维托的脸上。
两个人皆是一顿,病房里安静得针落有声。
力的作用相互,周之莓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掌心一片火辣,可见她这一巴掌甩得并不轻。
反观赫维托,他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染上五个手指印,搭他这张森冷的面庞,显得异常可怖。
“你打我?”赫维托幽幽地看着周之莓,眼底的情绪不明,抓起她打人的这只手。
周之莓的掌心微微颤抖,她不知道这个举动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不幸,但还不等她继续思考,就听赫维托笑着说:“不过你那猫挠般的力气太小,可以试着再用力一点。
” 周之莓那颗高高悬起的心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般,瞬间从百米的高空坠地,让她猝不及防。
赫维托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继而将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扬眉问:“现在开心了?” 周之莓的掌心触摸到赫维托下颚的胡渣,下意识想要抽出来,但他不准,在她掌心亲了亲。
“我的小Bunny脾气越来越大了,但是怎么办呢?你这副活力满满的样子,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赫维托的嘴角呈明显弧度的上扬,线条硬朗的面庞上露出了野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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