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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璃羞愤欲绝,当初这个秣马奴留在家中时,她只见了几次就觉得这人的眼神很可怕,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身为大家小姐,如此露骨的目光怎么能接受。
所以她便让父亲将此人杖毙,不过是个签了死契的低贱奴仆罢了,却不想他逃出生天,还卷土重归。
身下私密处尽是牙齿啃咬舌头卷弄的感觉,她搏命的挣扎,只换来更羞耻的对待,大掌蹂躏着娇嫩的胸脯,还一边扇打着她的粉臀。
无一不是耻辱的。
“放过我放过我!呜呜!不要这样!” 男人与生俱来的气场压的她恐惧,饶是再不忿这个秣马奴的羞辱,花璃也不敢出言怒斥,只能苦苦哀求,却不想这样细软无助的声儿更叫男人狂乱。
他将舌头抵进了她的花缝里,尚无人碰触的秘地被挤开,舌尖灵活的顶着,双唇不停的吸嘬着颤栗的嫩唇,溜溜滑腻的水声作响。
“骚货,嘴上说放开,你这逼里的水可是越流越多呢,小姐是不是很喜欢奴这样舔你,吸的嫩逼都红了呢。
” 薄霆起身,将挣扎爬离的花璃拽到了胯下,就着粘稠的淫水肆无忌怠的揉磨着腿心间粉绯的缝儿,玩弄似的挑拨着里面的小肉孔,粗鄙的话语一字一句击毁着花璃的高贵。
“小姐要听话,否则我会忍不住将这里操坏的。
” 大大掰开她的双腿,纤细的莹白软腰还在扭动,他低头去吻着她的小腹,平坦的肉儿很滑,雪白的肌肤隐约透着几分香气,和他当年跪在她脚边,闻到的味道一样。
“你这个卑贱的杂种,放开我!你什么这样对我!你又算什么东西!”花璃忍住小腹将的酥痒,破口大骂着,明白今日是难逃魔掌了,干脆也就拼了。
薄霆也不生气,拿了裙带将花璃绑在床间,挺着胯下的大凶器下床去翻找了一堆的物件来,尽是些用在女人身上的淫具,在花璃恐慌想躲时,他捡起一根巨硕无比的胶质阳具。
“我是杂种,自然不配干你,那用这个如何?用它来插满小姐的穴儿,可好?” 那东西巨大的可怕,和他腹下的狰狞大棒差不离的尺寸,伞状的假龟头顶端嵌了一颗浑圆的珠子,花璃腿都吓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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