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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火点,耳边是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她动了动,腿间一阵酸痛,湿滑的液体顺着腿缝流了下来。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昨晚对贺星河来讲应该算是非常完美的一夜。
那对她呢? 有没有比时空倒流的梦境更荒谬的事情? 有,那就是她和梦里的贺星河做了。
和自己的初恋发生了关系,并且是在名正言顺的情况下,按理说都不应该是她现在的心情,但阮清梦实在笑不出来。
平生所学的词汇很多,没有一个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水声渐停,视野范围里出现了一双拖鞋,一只带着新鲜水汽的手掌在她脑袋上摸了摸,她被拥进了一个湿漉漉的怀抱。
“在想什么?” 阮清梦挣了挣,被他抱得更紧,干脆不动了,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贺星河原本温柔的动作顿了顿,皱眉问:“你后悔了?” 阮清梦摇摇头。
他又问:“把你弄疼了?” 埋在膝盖里不见脸的脑袋脖颈僵了下,然后缓缓点了点。
贺星河舒了口气,伸出手臂揽她入怀,修长的手指挽成梳状,动作轻柔地替她理顺乱成一团的长发。
他说:“我以后会轻点。
” 顿了顿,补充道:“阮清梦你不要和我闹了好不好……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我们以后都好好的,像昨天一样,我会对你很好。
” 阮清梦抬起头,目光落在贺星河的眼里。
他的眼睛很好看,偏细长,形状柔和,看起来蕴藏了无限温柔,但下颌部线条又偏向于硬朗,他性格淡,气质更清冷,于是这双眼睛给人的感觉更多的还是淡漠疏离。
可是现在,这双淡漠的眼里满满的柔情万千,看着她的目光强势又小心翼翼,和昨天在床上的疯狂不一样,下了床,他又是那个高冷却深情的贺星河。
只对她一个人深情的贺星河。
阮清梦嘴唇动了动,哑着声说:“贺星河,清承是我弟弟,同父同母的龙凤胎弟弟。
” 贺星河摸她头发的动作顿住。
半晌,耳朵边响起一声轻笑,他那极有辨识度的声音说着:“嗯,知道了。
” 他伸手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在她微肿的唇瓣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阮清梦感到唇上柔软的触感,有一瞬间的目眩神迷。
“阮清梦,我爱你。
” 她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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