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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文讷的要求,卢振宇自然是满口答应,两人约定明天下午再跟秦琴聊一次,聊的时候同步录音,事后再逐字逐句的进行分析,看能整理出多少线索来。
卢振宇回家后,先上网查了一下古今中外的暗室禁锢案例,打算用理论武装一下自己,可是满脑子乱麻理也理不清,只好上床躺着,却又亢奋的睡不着,闭上眼不是文讷的倩影就是秦琴惨白的面孔,他转转反侧,直到黎明时分才睡去。
次日下午两点钟,卢振宇就兴致勃勃的给文讷打电话约具体的时间地点,却发现对方关机,他有些意外,不过转念一想,文讷大概是夜猫子,晚睡晚起,这会儿还在赖床吧,想当年自己在暑假期间不也是这样,一觉睡到下午才爬起来。
他耐着性子等到三点多,再给文讷打电话,手机依然关机,之后又接连打了好几次电话,整个下午,文讷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文讷莫非出事了?也许是老五老六从ICU出来后报复文讷? 但仔细想一下,又觉得可能性不大,那帮人进医院的进医院,进局子的进局子,自身尚且难保,而且他们又不知道文讷在哪住,谈何报复? 文讷可能是临时有什么事,手机没电又没带充电宝,或者干脆就是手机丢了吧,再等等看,也许文讷会主动打电话过来。
整个下午加傍晚,卢振宇魂不守舍,手机稍有动静就心跳加速,可是打进来的几个电话都是其他人,文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卢振宇又给文讷打了两次电话,依然是关机,估计是手机真丢了。
卢振宇暗暗骂自己,昨天怎么就没想着把自己号码留给文讷?从卖唱老夫妇那搞到文讷的号码,然后就沾沾自喜了,现在傻了吧。
现在唯一能把两人联系起来的,就是张洪祥了,文讷如果急着联系自己的话,就会找他爸要号码。
卢振宇打算明天上午就回报社上班,找机会旁敲侧击问问,文讷那边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什么别的联系方式没有,这么干等着,他可受不了。
第二天一早,卢振宇就骑着电动车来到了报社,经过夜市血战的洗礼,他已经成了报社里的英雄,走到哪里,大家都会对他竖一下大拇指,赞一句“好样的”。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卢振宇戴了帽子和墨镜,穿了长袖衬衣,事实证明同事们谁也没闲心管他身上的伤怎么好的这么快,打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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