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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货还挺无耻,直接哭唧唧地求三队负责人高大熊做主。
高大熊烦死他们了,做主,做什么主?他们一个欺负二队的罗素衣被反制,一个直接被一队的姚春暖开了瓢,他给他们做主,岂不是要找田启刚和张黑脸要说法?想什么美事呢。
他倒想拿刘大头上的伤去和田启刚要点好处,但这事刘大刘二不占理,能要到才怪!况且犯人间的争斗,只要不出人命,伤着了就是伤着了,自认倒霉,都是约定俗成的惯例了。
所以高大熊啥也不说,直接让人将这两货拖回三队的地盘上去了。
王朗背着他娘回到的时候,这场争端已经结束了。
没能及时出现,他心里涌现出一股说不清的怅然。
但他也没办法,前世,他娘就是在这一片乱石营地摔伤了腿,后来更是成了老寒腿,受足了罪。
所以他今天格外留神他娘的动静,没能第一时间赶到争端现场。
姚春暖发现三队果然不在意那对刘姓犯人兄弟的死活。
她不知道这两人就是刺头,在队伍里搅风搅雨的,让高大熊他们不好管理,即使没有今天的事,再下去,高大熊都会找理由弄他们。
这场争斗,三个队的犯人都参与了,一队姚春暖,二队罗素衣萧解命,三队就是那对刘姓兄弟。
但很奇异的,姚春暖、罗素衣和萧解命等人没有被惩罚。
这一幕,将王韩两家的人都震撼到了,同时也让他们直观的感受到,何为亡命之徒。
在这里,被打了就被打了,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
姚春暖扶着罗素衣回到他们的休息地,她头上的伤口被刘大的木制镣铐砸了一道挺深的口子,必须先清创才能上药,幸亏此时已经渐渐止血了。
她让罗素先躺下休息,又张罗了一陶罐的清水烧上,让萧解命帮忙看火,她人就去了田启刚那边,问他们借了个大水盆。
姚春暖没有仗着自己目前得用就狮子大开口和他们借珍贵的伤药,只是借个水盆,田启刚他们也不为难她,便借了。
一路上,她听到不少人在议论方才的事,但一看到她,就都个个紧闭了嘴巴。
但是这些人一个一句,也足够她了解到某些事了。
“刘大和刘二怎么敢去招惹罗素衣那女罗煞?” “他们俩怕是不知道她的厉害吧?” 从二队犯人的纷纷议论中,姚春暖终于了解了罗素衣的犯罪史。
原来她也是个命苦的人,亲爹死后,她跟着她妈改嫁,改嫁的人家姓方,改嫁过去的时候,她才五岁。
她跟着去了方家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才五岁,打猪草,拾柴禾,洗碗洗衣洗菜,扫地喂鸡等等这些活全都由她包揽了。
她从天没亮就起来干活了,一直到天黑了,她才能躺在柴房里休息。
每天都是方家的人吃好了,她才能吃他们剩下的残羹冷炙。
身上永远只穿着单薄的破衣裳,铺盖永远都是硬成一团不会变暖的破旧棉被。
她亲妈对此也无力,只会私底下叫她忍耐,说方家好歹给她提供了一处容身之处以及吃喝,等她长大了嫁出去了就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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