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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父,你却暗中陷害他,若不是你使他功力减退,白冲天早巳伏尸黄山,我师兄又何至受人围攻,被逼堕江,这以后的事故皆是因你而起,你的罪过实在百死莫赎!” 胡子玉却哈哈大笑道:“若非我这一来,你哪里嫁得任共弃,韦明远又哪里得以认识这小姐儿,你们各得其所,我该是大功臣呢!” 杜素琼想到自己与韦明远何等美满,弄得此刻情天难补,无一不是这老狐狸之愆。
怨满心头,出手如风,连括了他十几个耳光! 胡子玉虽是几番受折,都还是硬挣挣的,几曾如今日屏于妇人及孺子之手,气愤填膺,不顾性命地大骂道:“杜素琼,你是个淫妇,二三其德……” 杜素琼气得劳容失色,抽出宝剑就要杀他。
任共弃却将她拦住道:“且慢!我先将他的解药逼出来!” 杜素琼愤然将剑归鞘,任共弃道:“识相点拿出来吧,免得皮肉受苦!” 胡子玉自信必死,干脆闭目不理。
任共弃见他不肯讲,狞笑了一声,伸手连拍他身上各大要穴,然后再在关节上各点了一指,猛然松手! 胡子玉晤然倒地,周身如受蚁咬,如遭刀割,如遇火灼,如经冰冻,痒、痛、热、寒,纷来并至! 痛苦地在地上滚动,欲待自我,却又柔软无力,上齿紧咬下唇,鲜血直滴,独目圆瞪,几将夺眶而出。
许狂夫见状,大是不忍,踏前一步,正想替他解救。
任共弃寒着脸道:“你若敢再进一步,我叫你尝同样的滋味!” 许狂夫略一停顿,任共弃又厉笑着道:“其实你也救不了他,这是我梵净山的独门‘分筋错骨手法’,你若是胡乱动手,只有加速他的死亡!” 许狂夫不顾一切地冲上来道:“我宁可杀了他,也不愿叫他受这种活罪!” 任共弃单掌一抡,劲道绝伦,又将他逼了回去道:“我偏不叫他死,你若是不忍心,就赶快叫他将解药拿出来,我也许会网开一面,快点了结他!” 许狂夫几次前冲,俱叫他的掌风劈回来,见胡子玉在地上已是声嘶力竭,痛苦之容未减,不禁热泪直流。
睁目大叫道:“胡四哥,不是我出卖你,我实在不忍见你如此痛苦,而且我也不赞成你对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如此!” 胡子玉虽已在半昏迷状态,闻言犹自倔强地摇着头,以示许狂夫不可以说出,许狂夫心如刀割,含泪道:“四哥,我这次不听你的了。
” 黯然哑声道:“解药在他的胸前暗袋内,红色小丸,用黄油纸包着……” 任共弃立刻伸手取出、大把药包,单将许狂夫所说的小包打开,一看无误,劈开一九,嗅了半天,才道:“汲错!许狂夫,你还算个朋友,看在你的份上,我就饶了他吧,想来这场教训也够他受的了!” 说替胡子玉解了错骨之法,胡子玉歇得半晌,才慢慢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贤弟!人生有死而已,你怎么那么泄气。
” 许狂夫弯腰下去扶着他,流泪道:“四哥!您这是何苦呢,那小姑娘跟你并无怨仇!” 胡子五突然用力道:“她是韦明远的爱人,她就该受罪!” 任共弃厉声道:“她是我妹妹……” 胡子玉亦恶声道:“那她更该死!” 杜素琼气得“呛啷”又拉出长剑道:“我生平未见过你这等恶毒之人,留你不得……” 银光一闪,直奔他的心窝,许狂夫欲救不及,任共弃视若无睹,胡子玉闭目受死,满不在乎。
就在剑尖触肤之际,窗外飞进一点黑光,恰好打在剑身上,力量奇大,长剑脱手,那黑光却变成一枚铁环堕地! 踞着飘进一条人影,丰神玉立。
杜素琼不禁脱口呼出一声:“师哥……你!你真的没死!” 韦明远将身立定,勉强地压抑位自己的激动道:“琼妹!我没有死,是有人将我救活了……”任共弃见韦明远突然出现,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呆了片刻,才上前一拱手道:“韦兄!小弟任共弃!” 韦明远闻声亦从失神中惊觉,抱拳道:“小弟早闻任兄大名,任兄为小弟所做的许多事,小弟感激异常,久思前来一访,皆因……” 底下的话实在难讲,所以他只好就此打位,眼光溜到一旁的湘儿身上,不禁又呆住,张大了嘴…… 任共弃有了一丝怒意道:“那是我妹妹,韦尼应该认识的!” 韦明远惊道:“是令妹?任兄是他出走的哥哥……” 任共奔道:“是的,我原名是吴安道,可是我大慨不能安贫乐道,不见容于家祖,逐出家门,更名任共弃,原是取人所共弃之意!” 他叙述自己不名誉之事,毫不隐瞒,韦明远倒觉得这个人颇为可敬,任共弃又微怒地道:“韦尼将舍炼带出来,原无可厚非,却不该将她弃置于深山不顾,留交匪人,致蒙受其害!” 韦明远一听,真如文二金刚摸不头,看到了坐在地上的胡子五,才恍然大悟,大声说道:“任见错怪我了,小弟承令妹错爱,感之拳拳,终以家仇在身,生死难氏且又因为小弟……” 说着望了杜素琼一眼,转口道:“又因为小弟急于离去,乃取得令祖同意,未曾向今妹告辞,匆匆而别。
月前得通令祖,才知”任共奔插口问道:“我祖父已经发誓不出门了,难道他老人家……” 韦明远道:“是的,令祖国为令妹私自留字离家,破誓出门找寻,小弟这些日来,亦在为寻觅令妹,今日偶得消息……” 任共弃恨恨地道:“我们又受这老贼骗了,我真该杀了他!” 韦明远却伸手拦住道:“此人奸诈阴险,杀他实在太便宜他了,请任兄看小弟之面,放过他今日,自有人会收拾他的。
” 任共弃不便坚持,愤然罢手。
韦明远闻声亦从失神中惊觉,抱拳道:“小弟早闻任兄大名,任兄为小弟所做的许多事,小弟感激异常,久思前来一访,皆因……” 底下的话实在难讲,所以他只好就此打位,眼光溜到一旁的湘儿身上;不禁又呆住,张大了嘴…… 任共弃有了一丝怒意道:“那是我妹妹,韦兄应该认识的!” 韦明远惊道:“是令妹?任见是他出走的哥哥……” 任共弃道:“是的,我原名是吴安道,可是我大概不能安贫乐道,不见容于家祖,逐出家门,更名任共弃,原是取人所共弃之意!” 他叙述自己不名誉之事,毫不隐瞒,韦明远倒觉得这个人颇为可敬,任共弃又微怒地道:“韦兄将会妹带出来,原无可厚非,却不该将她弃置于深山不顾,留交匪人,致蒙受其害!” 韦明远一听,真如文二金刚摸不头,看到了坐在地上的胡子五,才恍然大悟,大声说道:“任兄错怪我了,小弟承令妹错爱,感之拳拳,终以家仇在身,生死难卜,且又因为小弟……” 说着望了杜素琼一眼,转口道:“又因为小弟急于离去,乃取得令祖同意,未曾向令妹告辞,匆匆而别。
月前得遇令祖,才知……” 任共奔插口问道:“我祖父已经发誓不出门了,难道他老人家韦明远道:“是的,令祖因为令妹私自留字离家,破誓出门找寻,小弟这些日来,亦在为寻觅令妹,今日偶得消息……” 任共弃恨恨地道:“我们又受这老贼骗了,我真该杀了他!” 韦明远却伸手拦住道:“此人奸诈阴险,杀他实在太便宜他了,请任已看小弟之面,放过他今日,自有人会收拾他的。
” 任共弃不便坚持,愤然罢手。
韦明远对许狂夫道:“我看他今日苦也吃够了,你带他走吧,白冲天也在到处找他呢,你们最好自己多保重一点!” 许狂夫望了他一眼,无言地扶起胡子玉,正想离去,韦明远突然又将他们拦住,郑重地道:“胡子玉,我已将‘驻额丹’服下,功力也恢复了,今日在这等情形之下,我也不向你要‘夺命黄蜂’了,异日相逢,你该多注意一点,你走吧!” 语毕让开,目送许狂夫及胡子玉出门而去。
韦明远再回头来,看见湘儿痴呆的样子,惊问道:“湘儿怎么了?” 任共弃道:“他中了胡子玉‘修罗散’之毒,功力尽失,相当危险,幸好我已将解药取到手了,只需依法解救便可!” 韦明远问道:“不知用何法解救?” 任共弃道:“用温水将药丸化开眼下,然后用截经手法,阻止余毒流窜,再拍她三十六处大穴,助药力通行,再活脉……” 韦明远道:“小弟不请医道,恐弄巧成拙……” 任共弃道:“这自然是我来动手了,你们到隔室去坐一会吧!贵师兄妹劫后重逢,也许有许多话要说!” 杜素琼无言垂头面出,韦明远亦跟在后面。
来至胡子玉原先的房中,二人相顾默然,心中都觉有千言万语,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良久,还是杜素琼先开口道:“湘儿很爱你吧!” 韦明远深深地叹息道:“她涉世未深,很少有机会认识比我更值得爱的人……她对我表示过,我却因为你,没有敢接受!” 杜素琼黯然遭:“一个女孩子为了你离家出走,必是用情很深,去爱她吧!别顾念我了,我已经嫁给他了,还有了孩子!” 韦明远涕然泪下,悲声道:“琼妹!我知道你是为了替我报仇,才那样做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不值得你这样委屈啊……” 杜素琼凄然一笑道:“一个弱女子凭什么与天下武林为敌,除了以色身事人,我再也无别的抉择余地,幸好他还爱我!” 韦明远接着问:“你爱他吗?” 杜素琼珠泪承睫,摇了摇头,泣下如雨,悲吟道:“心无古井波能起,身有寒山骨可埋……” 韦明远握住她的手,感动无状,只是喃喃地道:“苦了你了,琼妹,苦了你了……” 杜素琼从身上摸出块绢帕,将睑上的啼痕揩净,然后将手帕递给韦明远,苦笑道:“你留着做个纪念吧!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我已是涵中残花,坑中枯骨,你当我死了吧。
韦明远不去接手帕,却一把揽住她的双肩叫道:“不!琼妹,你为我牺牲这么多,我怎么能忘了你呢?我到死也不会忘记你的!琼妹,我死也会记住你的……” 杜素琼任他拥抱,闭目享受短暂的温馨,她知道今宵别后,再有不会有机会了,从此萧郎是路人…… 二人都忘却身在何处矣!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任共弃在何时来到他们身边。
“放开我的妻子!” 语气冰冷,毫无一丝感情! 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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