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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忙用力呼吸几下,终于可以顺畅的吸到空气了。
唐健下了床,走进旁边的浴室。
她侧过身去拉被单,腿间一阵湿溽外溢。
刚才发生的事霎时回到她脑中。
这个人怎么这样!问都没有问过她…… “哼!”她背对着浴室的方向,把脸埋进被子里。
不一会儿,身后的床垫凹陷下去,他回来了。
“生气了?”一阵热气吹向她的耳畔。
她的脸继续埋进被单,不理他,自己都说不出来是恼还是窘的成分多一些。
双腿突然被一只强壮的手分开,她连忙钻出来要去打掉他的手。
“你干嘛啦?” “别动。
”唐健拿着一条热毛巾,正在替她擦拭自己刚才留下的黏腻。
“不要啦……你不要……我自己来!” 唐健看她羞得满脸通红,连眼睛都不好意思张开,像个盲剑客一样在他胸前乱拱。
甫平息的火,又灼灼而起。
事实证明,对付敌人时,千万不要闭着眼睛,不然会失去先机。
等惟惟发现情况不对,水润的双眸惊慌地睁开时,那男人早就剥光了她剩余的衣物,以及他自己的。
于是,她一张开眼,就见到他傲人的裸躯。
“……”她张着唇,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好美,完全不是她以为的瘦弱苍白。
之前的那场意外,在他身上几乎看不到痕迹。
他是瘦,但绝对不弱,平滑的古铜色皮肤犹如丝绸包裹着大理石,肌肉在走动时滑移,如行云流水,平顺而优雅。
她的双眼着迷地落在他完美的体魄上,宽阔的肩膀,微微贲起的臂肌,线条分明的小腹,再往下……她红着脸跳过那个“生猛”的部分,落在他强健有力的大腿,和劲瘦结实的小腿上。
老天,这怎么会是以前那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她只顾着看他的身体,没有注意到他也在看她——事后对这点,惟惟很后悔,并发誓再不重蹈覆辙。
她不知道,她那样傻傻呆呆,对着他的身体流口水的样子有多可爱。
眼前突然一黑,那个男人已经欺了上来。
“啊……”她的惊呼被他喂入口中的舌塞满。
他的鼻息粗重地喷在她的脸上,和她交融,方才褪下去的那抹嫣红又浮了上来。
她已经见过许多唐健的不同面——对不爱的人的冷然,对不熟的人的淡然,对母亲的任性,对她同事的刻意迷人,对她的百依百从。
而,在床上的唐健,粗野得像一头猛兽。
他们吞咽着彼此的濡沫,他的舌霸道的勾着她,引她进到他口中,手放肆的在她身上引燃火花。
他似乎知道她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次的揉弄爱抚都让她浑身颤抖,酥软得无以复加。
“唐健……等一下……嗯……”她可怜娇弱地求着。
血液在她血管奔流的速度,几乎让她以为自己快昏了过去,如此强烈的情欲吓坏了她,这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她甚至有点恐惧。
和唐健做爱,就像被一台推土车辗过去一样,没有任何退却和自我保留的空间。
他要她,就要得彻底,要到每一丝每一毫都被他占有为止。
此时的唐健几乎是嗜血的,犹如那天和陈育勤对峙一样;所不同的是,今天被吞吃掉的人,是她自己。
他分开她的腿,迫她环住他的腰,揉弄着她湿暖的女性地带,直到足以接纳他之后,便一心一意地往前推进。
惟惟屏着气,双眸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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