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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链,将里头已经半勃起的分身释放出来,急迫地握在手里,上下套弄着。
此刻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西裤的裆部,除却汗水之外还混杂着一些黏稠的淫液,方才在行走中,那该死的按摩棒一直在他的敏感点上震动,高频的震感从穴内一直蔓延到腿根,将他大腿内侧的肌肉都震得发麻。
但即便如此,对于已然情欲高涨的黎昕来说,这样单纯的震动仍是不够,黎昕万分渴望后穴里的那根东西能够动上一动,插他一插,就像傅彦山平时会对他做的那样。
可无奈绳裤勒得太紧,那按摩棒连同手柄一起全都被塞进了他的肠道里,入口又被麻绳堵得严严实实,无论怎样在座位上扭腰摆臀都无法令棒身移动分毫。
黎昕将一条裤腿脱下,双腿打开呈M型,穿着皮鞋的脚不管不顾地踩在车内昂贵的真皮座椅上,捆绑着淫邪装饰的下身被完全暴露出来,黎昕颤着手指轻抚上自己被麻绳磨得红肿的穴口,咬紧的齿关间不自觉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一声之后,他又猛然想起自己身处之地,立刻吓得噤了声。
黎昕实在是太想摆脱这可恶的绳裤了,它就如同一条贞操裤般牢牢堵在穴口,他尝试着用手指去拨开麻绳,却发现傅彦山绑得实在紧密,别说手指,就连指甲盖都难以从缝隙中插入进去。
因为傅彦山使用的绳结十分独特,黎昕虽恨得牙痒,却也不敢擅自解开绳裤,生怕回去被他发现自慰,又是一顿羞辱和折磨,虽然以他现在这个欲望深陷的模样回去,本也逃不过这些。
绝望地咬住下唇,黎昕将挡光窗帘掀开一线,路程只走了三分之一不到,他忍不住哀鸣一声,发泄似的踹了一脚挡板。
只是他本就没什么力气,说是踹,倒不如说是拿脚在那上面划了一下。
发泄不成,黎昕愤愤地倒在座位上,自暴自弃般蜷缩起身子,像只发了情的母猫,开始不住地扭动身体,两条腿也并到一块儿,用力地磋磨着。
从后穴里流出的淫水已经将麻绳都浸湿了,滑腻腻的,比一开始少了些摩擦间的辣痛,却更加剧了对性快感的渴望。
黎昕离高潮始终差了一点,理智在长时间的煎熬中已经逐渐溃散,很快他便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开始旁若无人地抚弄阴茎,从喉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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