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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跳舞吧,洛丽塔(4/5)

一起,建筑,草地,都散发出新鲜的味道,是那种人造出来的繁华,但一点也不显得做作。

我让一直想试试身手的梁超开了我的车,自己坐在顾惊云的新车后座,他原来的车买了保险,用保金就换了一辆新车。

这小子玩儿什么都玩儿得那么漂亮,足够让所有年轻姑娘赴汤蹈火。

谁不愿意做个西楚霸王和虞姬的梦呢?尽管在我眼里他就是一雄性荷尔蒙过剩的蠢货。

开到I90的时候徐庆春打电话来了,顾惊云熟练地顺手按掉,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苏鹿把窗户打开了,猎猎的冷风毫不客气地吹在我脸上,总让我错觉我是在荒野里策马奔腾。

她昨天晚上给我看她的一张画。

我最近很喜欢看她的画,里面有种和这个湿暗阴郁的小村南辕北辙的力量,壮丽到惊心动魄的色彩能流到我的心里去,几乎让我心痛。

“喂,”她总是这么叫我,好像我是个麦克风似的,我看着她,她房间的窗户透出一点邻家灯火的光亮,把她用力地描成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影子,就像夜的精灵。

“我最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做了件错事。

”她笑嘻嘻地看着我的眼睛。

“这——”我忽然不知道怎么和她说,揪着她的床单不说话。

“刚才我听见徐庆春给顾惊云打电话,”她像在自言自语一样,“我本来以为,他们又该互相对骂什么的了,结果是徐庆春的妈妈打的电话,给顾惊云问新年好,还说明年一定要让他尝尝她们家包的饺子——”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然后勇敢地看着我,“是我理解错他们了,我本来以为他们一点都不喜欢对方,但我现在发现,他们是不是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互相爱着,至少徐庆春——” 我该怎么说呢,我的姑娘,如果没有你的出现,他们可能还是会因为其他事情而分开,或者,用漫长的岁月厮杀,对峙,然后慢慢地妥协,不是和对方,是和岁月。

最后一起变成灰色的一张照片,被压缩在冰冷的玻璃后面。

说不上是好的或者不好的,他们会按照这个世界默许的那样,用所有年轻的岁月,所有的热情,换来一种粗制滥造的长相厮守。

这就是徐庆春紧紧抓着死也不肯放手的最后一条绳索。

可是你出现了。

“只要你自己不觉得是错的,它就不是错的。

”我咬咬牙,借用了尼采那个疯子的论点。

“不是,”她笑了笑,我第一次发现她的笑有了千帆过尽的意味,“有很多事情,你觉得它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它并不是大家通常所说的‘应该’做的事,你待在‘应该’做的事的范围里就是安全的,等到你走出去了,外面简直荒凉得可怕,就算你能抵挡住所有的风刀霜剑,到最后你自己都会怀疑你自己,到了这个时候你回头看,你才发现世界的那个范围的善意,就像是孙悟空给唐僧画的圈儿——” “少年你怎么又走神儿了?”她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其实我没走神,只是在琢磨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会有一个人离开另外一个人就活不下去了吗?”她问我。

“不可能,”我坚决地摇摇头,“绝对不可能,那些人只不过是自己骗自己,你看那些寻死觅活的人最后哪个不是活得好好的。

” “我想,如果徐庆春真的离开顾惊云就活不下去了的话,那我肯定是先放手的那个。

”她趴在她的画板上看着我。

“因为你觉得你智商比她高?”我朝她笑笑。

后面还有几句话,我一时想不出来怎么说,就都咽了下去。

“林哥,”贺锦帆拍拍我的肩膀,“你有什么愁事儿吗?最近怎么愁眉苦脸的。

” “啊,没。

”我醒过神来,摇摇头,“车里的暖气开得太大了,吹得我眼睛疼。

” “林哥你给我出个招,”他把手自然的搭到我的肩膀上,皱皱眉头,“你说我怎么跟简意澄说才好,我不喜欢他,也不能跟他在一起,这——” “好歹有个人追,你愁什么,”我笑了,“我这辈子连基佬都看不上我。

” “什么啊,”他也无奈地笑笑,“林哥是不知道,我们班里20个人,算上港澳台一共15个中国的,我已经是简意澄第五个表白的了——” “我跟你说,”顾惊云的声音从前面悠闲地响起来,“你就是太含蓄了,简意澄是你只要是一男的他就觉得你对他有意思你俩有可能,他还不能理解你没有基友。

下次你就告诉他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用得上我的话我也能假装一下你基友。

” “这不敢,”贺锦帆连忙摆摆手,“顾总,这么壮烈的事儿也就你能干得出来。

等过两天她跟你表白的时候,把这个光荣伟大的机会让给你。

” 到了贝尔维尤的一家台湾餐厅里面,我一眼就看见拍张照片就能冒充欧美明星街拍的玛丽莲坐在窗户旁边,有这么个活招牌老板心情都格外的好,亲自给我们端茶倒水,脸笑得像朵菊花一样——自从在苏鹿那儿知道了菊花在宅腐女群体里扭曲的含义之后,我就不自觉地特别喜欢用这个比喻。

“你知道那些香港人吗?能说中文的就是不说中文,”她挑了一大筷子鲜辣的夫妻肺片,“在那说内地产妇没完没了地跑到香港去生孩子,以为我听不懂,我旁边还有一女的笑得春色满园,我问她你能听懂吗?她居然跟我说她能听懂百分之八十了,我丢,人家骂她呢她还有脸笑得那么开心——”她塞了满满一嘴的菜,用餐巾纸擦了擦,留下几道口红印来,梁超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她,不管她说什么都听得像耶稣布道。

我给苏鹿介绍的新室友坐在桌角和苏鹿聊天,苏鹿最大的特点就是和谁都能聊得一见如故,还都能用她们喜欢的表达方式解决问题,跟我永远都是走兄弟请你吃饭去,跟小清新小淑女们就一口一个宝贝亲爱的,她以前给我读过一篇小说叫《永远的尹雪艳》,我就觉得她和那个尹雪艳差不多。

“我就是想学习,”那个叫夏北芦的小孩认真地咽下去一口米饭,“我之所以从CCA里搬出来,就是因为我觉得我没法学习了,”她看着苏鹿,皮肤在光线下面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我那个巴基斯坦的室友,每天回家就是叫我刷碗,洗盘子,刷厕所,每天还都嫌什么杯子不干净,半夜也能来敲我屋的门让我起来重刷,每天我们有什么乱丢垃圾吃饭不洗盘子她还都和我们室友说是我干的——” “宝贝这不行你得反抗,”苏鹿放下筷子,“你买自己的餐具让她们自己解决自己的。

” “CCA的人还总进来查房,一点儿隐私都没有。

” “那群校狗。

”苏鹿笑了笑。

夏北芦托着下巴无限神往,“我要是能搬出来自己住的话,让我天天做饭洗碗干什么都行。

” “哈哈,”苏鹿笑眯眯地看着她,“我可舍不得你天天做饭洗碗,就有两个问题,一我得画画,经常都是白天睡觉晚上来灵感;二是我这群朋友经常来我家喝酒什么的,你不介意和我们一起玩吧。

” “我想多认识点人,”夏北芦的声音像是刚融化的奶酪,“只不过我妈死活都不同意我出来住,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以后我和我妈视频的时候你恐怕得躲着点儿——” “没问题没问题,”苏鹿很豪气地摆了摆手。

落地玻璃外面轰隆隆地滚过一声惊雷,肥厚的灰云飞快地聚拢又散开。

开始下雨了。

【梁超】,2014

我第一次看到玛丽莲是在一个下着雨的黄昏。

天边描上了被水晕开的晚霞,整个世界都湿漉漉的,深吸一下就全是混浊的雨味,好像树叶都生了锈。

在这么寂静的天色里,永远没完没了的雨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她在我前面走着,不打伞,披了件蓝色的大衣,那件普通的卡其布衣服在她身上就显得很妖娆。

从我们旁边疾驰过一辆车,引擎声轰然作响,夹着雨水,好像是汹涌的海浪,那种无可抗拒的力量让你觉得一个人无比渺小。

叶子上的水珠纷纷震落下来,然后她转过脸,抹了把脸上的水,所有的水珠都像是被撩拨过的大提琴的弦,在那一刻一起颤抖着摇曳生姿。

我混到顾惊云这一群人里,不夸张地说,全是为了她。

班里那几个中国的男生嚷嚷着要去打魔兽,贺锦帆拍着他旁边那人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程妙人也去,一旁的一个小孩撇了撇嘴,她又不会打魔兽,明摆着借机会来钓凯子。

程妙人,名字都像是我喜欢的港产电影里被旗袍裹着浅吟低唱的女人,一举一动都繁华似锦妩媚入骨。

在那一圈人里面,三千宠爱在一身的人物叫苏鹿,人人都说她美,可能是因为她和顾惊云非同寻常的关系吧,每个圈子里,总有个闪闪发光的中心人物,和被这个中心人物捧若至宝的漂亮女人。

但我一直觉得,她不过是个好看一点的小孩儿,色泽太过鲜明,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做出点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

玛丽莲不一样,她身上有种来自人间烟火的,妖娆的沉堕,所有的颓靡厌世都能被精雕细琢,让富豪们的后代千金散尽,一晌贪欢。

她成了一道焰火。

她的绽放是这个末世一样的小村里最后的狂欢。

那是个中国的年夜,小镇一如既往的寂静,外面下了点薄雪,又冷又空旷,洋人佬儿永远开着电视,大狼狗在雪地里汪汪叫着。

苏鹿他们租的房子外挂了两纸薄灯,瘦弱的红在夜色里晕开,染了点雪,微微地摇晃着。

屋子里在煮火锅,有人倒了点沙茶酱,红乎乎的一团,火锅冒着热腾腾的白气,把屋子熏出醉生梦死的温暖,像是一锅香气四溢的太阳。

几个人吞云吐雾地打着麻将,麻将牌细碎的声音和着顾惊云油腔滑调和人打趣的声音,这里变成了一个没落荒凉人间里声色犬马的大观园。

程妙人轻轻叩了几下门,笑吟吟地把门推开,轻轻扫了扫身上的薄雪,抖下满天满世界的寂静,四周霎时间变得红艳艳光闪闪,今天是大年三十,我这才想起来。

好像有烟花鸣放四海升平的声音,一下下敲击着我的耳膜。

我总以为我该出生在关锦鹏王家卫电影里20世纪30年代的上海、香港,韶光锦屏,风情万种,刀光剑影下苟且偷安的甜蜜沉堕可以让人心安理得地拼将一生休,度尽今日欢。

跟那时候比起来,这个僵白生硬的年代简直什么都不是。

但自从遇到玛丽莲之后,我发现,这个年代其实被我错怪了。

曾经有个叫王东的富二代点一支烟,歪着头嘿嘿地笑,说不就是个漂亮的婊子嘛,凯莱这个地方有的是,扔点儿钱就前赴后继地来找你。

这些家伙总觉得世界上所有人都和他们一样无耻。

除了过年之外,那几天还是苏鹿的生日,其实除了过生日,任何一个理由都能让他们像老爷过寿似的大办三天。

顾惊云不知道从哪儿凑来了一大票人捧场,我坐在一边百无聊赖地听着他们捧着礼物嘻嘻哈哈,玛丽莲坐在我旁边,翘着腿,轻轻地把垂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去,这种不经意的动作总能恰到好处地摆成一个柔若无骨的弧度。

她对我说陪我出去走走吧。

外面寂静得好像所有人都凭空消失了,黑夜里的雪打在我脸上,我们站在屋檐下,身后的灯光和喧哗都变成了摇摇晃晃快要熄灭的蜡烛。

我看着她,她湿漉漉的眼睛就像是外面一望无际的黑暗,盛着大雪,一落十年。

她对我说,苏鹿真幸运,你知道吗,我做梦都想像苏鹿一样,遇到一个顾惊云。

然后我就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抱紧她,她的头发拂到我的脖颈上,瘦弱的身体贴近我的心脏,我能听到她在风雪里沉重的心跳声。

玛丽莲,我多庆幸你没有推开我,对我来说有这么个回忆就够了。

我轻轻地摸着她丝绸一样的头发,对她说这个该死的生日宴会马上就过去了,如果到最后没人陪你,我陪你。

学校里的那些看客们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的爱情指手画脚,王东,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的。

【林家鸿】,2015

现在我在开往加州的路上,苏鹿坐在我旁边,给我和江琴一人买了杯咖啡然后靠着窗子睡过去了,头发搭在像陶瓷一样的脸上,阳光把她的色彩勾得更加鲜明,像是张单反拍出来加了LOMO效果的照片。

路上反射出耀眼的白光,载着货物喷着可口可乐公司图标的卡车在我旁边轰然碾过去,突突地扬起尘土。

江琴懒懒地喝着咖啡,和我讲着她一个叫金尚寒的宅男兄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割腕了,没成功,室友们沾了光,全得了4.0的GPA。

这条高速路比我们的小村更加荒凉,阳光打在玻璃镜上反射的刺眼,我忽然想起初中语文书上写的,飞鸟各投林,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这种想法让我莫名地愉悦起来,然后把车里的音响开大,凯蒂佩瑞的声音隔着杂乱的世界震荡出来。

“×,你看,奥迪A8——”江琴指着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精神抖擞,我听出来她声音里的笑意,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兴奋,当年简意澄和他后来的小男朋友张伊泽一直认认真真地和我们说一定买一辆新的奥迪A8,连毕业以后转到同一所大学把那辆车开过去都计划好了,可惜这个美好愿望一直没得实施,搞得那些小兄弟一见到张伊泽就一个个地问说好的奥迪A8呢,有一阵给他弄得差点带着简意澄退隐江湖。

我还记得简意澄这个家伙当年在我们那儿到底搅起过多大的波澜。

说实话,他不是那种活在腐女画册上一笑倾人国的妖孽受,但他天生有一种淡然的温煦,永远都是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你,他那种注视不会让你觉得紧张,反而会觉得他是在欣赏你,让你做什么都更加自然。

当你习惯了这种注视,他的眼神忽然从你身上消失了,你就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如果是个女人,一定是个能陪良人过荆钗布裙烟火日子的人,就像一杯温水。

但这个看似淡然的家伙好像过早地把爱情当成了他生命里的信仰,更糟糕的是这人迷信,拜完了佛祖转身就去拜基督。

在连续被班里的四个外国小哥拒绝之后他盯上了性格温顺的贺锦帆,好像知道贺锦帆不会对他说出狠话来似的——这家伙被我们叫作老道,别人纵酒高歌熙熙攘攘时候他也能无比淡定地在一旁写作业,仙风道骨,是个人物。

自从简意澄跟着贺锦帆硬挤进这个圈儿以来,他就被大家自然地尊称为道姑。

我记得有一天道姑又喝醉了,站在客厅里披头散发不断地闹,拉着贺锦帆说你为什么不理我,哭得除了丢盔弃甲这个词以外根本没别的可形容。

贺锦帆人很保守,别人笑得越厉害,他就越不知道怎么办,脸涨得通红,不断地擦着额角的汗,想弯腰下去拍拍简意澄的肩,手隔了两厘米又停住了,好像隔着玻璃看一个展品。

“帆帆,”简意澄在叫贺锦帆的时候总能让我不自觉地起一身鸡皮疙瘩,“我知道你嫌弃我。

你觉得我们都是男的。

但是爱情是不分性别的,你的前女友能给你做饭洗衣服,我也能——”他又开始不管不顾地哭喊起来,旁边的几个小孩儿也喝多了两杯酒,起哄着让贺锦帆去房间里陪他,推推搡搡地丢进去关上了门,没过一会儿贺锦帆就气喘吁吁地逃出来。

“他,他想抱我,还让我背他——”他猛烈地咳嗽,弯下了腰,好像刚参加完一场1500米长跑。

那几个小孩儿更起劲了,江琴也在,带着人躲在门边看,颤颤巍巍带着好奇,像在动物园里看一只老虎,生怕他扑出来把人拖进那个屋子。

果然没过多一会儿,道姑就衣衫不整地冲了出来,“帆帆,帆帆你又去哪儿了,我就那么让你想跑吗你就那么讨厌我吗——”他的声音变得很凄厉。

高亢地震得整个屋子都在回响。

江琴去拦他,他啪的一下打上江琴的手,“你们都是一伙的,”他指着满屋子的人恍然大悟,“你们就这么讨厌我吗?你们全都有事瞒着我,你们就是不想让帆帆和我在一起——”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他还像演琼瑶剧一样变本加厉地把所有的碟子,杯子,碗儿全摔了,“我算是看透你们了,”在一个玻璃杯破碎的清脆声音里他带着哭腔喊道,“你们,你们就是想看我的笑话!顾惊云——!”简意澄咬牙切齿地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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