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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倒又没钱医治而离世了。
“让阿婆安享晚年,不要过早离世是重中之重,但是季知东、季锦那家子,呵,有仇不报可不是我的作风哦!” 季言之迎着乍暖还寒的春风,动作轻巧的上了山。
他没有光顾着捡柴,而是熟练的操起砍柴的刀,往更深处的林子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领了一只个头不大但挺肥的野兔出来。
季言之熟练的拧断了野兔的脖子,把已经断了气的野兔放进了破破烂烂的竹筐里,然后用一层干草小心的围了一圈,将野兔遮掩得严严实实后,这才开始砍柴。
季言之的速度很快,很快就砍了很多的柴。
季言之用带来的草绳子将柴火捆在竹筐上,然后一把背起了竹筐,就此下了山。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村里各处已经炊烟袅袅。
阿婆也在做饭,就如季言之所说的那样,他打柴回来后,刚赶上吃一口热乎饭。
“言娃子,又出来捡柴火啊,你可真勤快!” 隔壁邻居大婶出来吆喝家里喂养的鸡崽子吃虫子的时候,刚好碰到季言之打柴归来,便笑着打起了招呼。
“王大娘好。
” 季言之笑着回了一句,便背着装满了柴火的竹筐跨进也是破破烂烂,有的地方甚至垮了泥土的院门。
阿婆做的饭是红薯稀饭。
红薯占了多半,米则只有数得清的颗数。
而这也是阿婆念叨着米粥养人,特意加进去给季言之养身子的。
“回来了。
” 阿婆笑了笑,使唤季言之去洗手。
季言之依言洗了手后,却是在阿婆将为数不多的米舀给他,自己准备光吃红薯的时候,将两碗早饭给对换了。
“阿婆,我人年轻,吃红薯才养身体。
” 阿婆既欣慰季言之的举动又对季言之的话语感到哭笑不得。
“哪有吃红薯养身体的道理。
” “怎么没有。
书上是这么说的。
”季言之几口将碗里的红薯给吃了,然后一抹嘴冲着阿婆挤眉弄眼道:“今天运气好,在山上捡到一只撞了木桩的笨兔子,中午我掌厨,给阿婆炖一锅兔子,保管阿婆吃了还想再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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