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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正午,金城东城门外的古道上,漫漫黄沙里,三十余骑灰衣骑手,簇拥着一辆虽布满尘土但仍华贵气派的大车,往金城方向疾驰而来。
这三十余骑,人人彪悍精干,威风凛凛,虽灰尘满面,却难掩眉目间的顾盼英豪之气。
众人转过一道荒凉的山梁,金城高大却残破不堪的城楼已矗立在眼前。
众骑手均不约而同地舒了口气:总算到了!这一个多月里,护着主人忽而往东,遽而向西,天南地北地四处奔波,甭说马腿,就是人腿也早跑成细麻杆了。
在这一无遮挡的漫漫黄沙中、酷热烈日下跑了多日,眼见即刻便要到金城了,这下总可以停下来让人喘口气了吧?众骑手不觉都振奋了精神,扬鞭催马。
快进城门时,众骑手的速度却慢了,最后干脆停了下来。
“怎么啦?”车内一个清脆威严的声音问。
一名骑手勒转马头,行到车前,垂首躬身抱拳道:“启禀主人,城门口围了一大堆老百姓,路全给堵住了。
属下马上去把他们撵开。
” “不,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那声音道。
骑手领命而去,旋即返回,对车内道:“主人,城门口东边在摆法场,要杀人。
” “哦?把车赶过去,我倒要瞧瞧,人是怎么个杀法。
” “这个……” “这个什么?”车内人愠道,“我都不怕,莫非你倒怕了不成?”骑手无奈,只得领着几名手下,一齐挥鞭吆喝驱赶,在人群中开出一条路,将车引到法场边停下。
其时法场边已人头攒动,观者如山。
上百差役、军士正挥鞭弹压,如有那胆大不知死活的挤上前去,皮鞭、哨棒马上就没头没脑地猛抡下来。
法场北边面南用竹席竹竿、锦缎花绸搭了座凉棚,棚中两张长案,案后两张太师椅,椅上铺着锦垫,披搭锦缎椅帔,案上陈设着精美名贵的定窑茶具。
法场正中一排十根木桩,从桩脚至桩上齐人高的地方,均呈褐黑色,也不知须得多少人的鲜血,才能浸染得成! “唉,作孽呀!老国头儿这种走路都怕树叶子掉下来砸了脑袋的人家,也被说成是响马,真是不给人活路啦!”一位老婆婆哀叹。
一个汉子恨道:“抢了人家的新媳妇不算,又杀了人家的新郎倌,现在还要杀人全家,这个楚阎王也实在是忒狠啦!” “唉,唉!”一个干瘪老头儿直扯儿子的衣袖,“甭再讲喽,甭再讲喽,惹出祸事来可就了不得喽!” “这位兄弟,刚刚你说抢新媳妇,杀新郎倌,又要杀人全家,是怎么回事?楚阎王是谁?”汉子回头,见身旁停了辆华贵大车,车旁一个中年骑手正微笑着向自己搭讪。
他打量了一下这个气宇轩昂的骑手,问道:“这位大爷,你是打外地来的?” “是,我叫林兴,陇西的。
想来这贩点皮货,见这儿人多,就过来瞧瞧。
”那骑手答道。
“唉,林大爷,你家外路人,不晓得俺们这些金城百姓的苦呀!楚阎王就是俺们的太守大老爷,楚廉忠。
” 林兴奇道:“哦?那你们怎么又把他叫做楚阎王呢?” “哼!叫他阎王还算客气的呢,说真格的,他作下的那些个孽,真比阎王还要狠毒。
就说今天要杀的老国头儿全家吧……”汉子正要讲下去,干瘪老头儿急扯儿子衣袖:“甭再讲喽,甭再讲喽……” 汉子一把夺回衣袖,望着凉棚怒道:“凭哪样不让讲?他楚阎王做都做得,倒还怕人讲?”转头对林兴道,“是这样,前些天,老国头儿的独养儿子国小娶亲,没承想,接亲队伍才到半路,花轿就被楚无常截住了……” “楚无常?” 汉子咬牙切齿地道:“喔,就是楚阎王的狗崽子!这个畜生比他老子还坏十成,不论哪家的闺女、小媳妇,长得稍微周正点儿,可不敢叫他知道了,要被他听说,没有不遭殃的。
” “唉!”那老婆婆叹气道,“老国头儿家的这个新媳妇,长得确实是俊,当时楚无常一眼就瞅上了,他的那帮狗腿子打跑了抬轿吹曲的人,就要把人抬走。
国小拽住轿杠,死活不撒手,结果被一顿好打。
可怜老国头儿的这个老儿子,还没等抬回家,半道上就咽了气。
老国头儿家喜事办成了丧事,哭得那个惨哪!” 林兴面色涨红:“真是没王法了!那老国头儿家还不赶快报官捉拿凶手?那……老国头儿的独根苗给活活打死了,怎么办?” “报官?王法?”汉子“嗤”地笑道,“在金城的地界上,最大的官就是楚阎王。
告官?你倒是要去告哪一门子的官?咋办?还能咋办?好办,买口棺材一装,抬出城,随便寻个地方,挖坑一埋,哭上两声,就算了呗!”老婆婆叹气道:“难不成一家老小,还去人家官府外一头撞死?” 林兴又问:“那,为什么今天还要杀他全家?” 老婆婆瘪嘴发颤:“新媳妇被抢了去,当天晚上楚无常就要糟践,没承想这女子是个烈性人,一口就咬掉了楚无常的半拉耳朵,这下可就闯了滔天的大祸啦!楚无常先叫来十来个街边的二癞混人轮番糟践她,然后把她绑在房柱上,拿烙铁活生生地烙死了。
可就这还不算完,当天夜里,老国头儿全家就被衙门的官爷抓了去,只说他们是城外二里岗的马贼,堂都没过,就定了死罪。
” 林兴浑身发抖,汉子忙问:“林大爷,你怎么啦?”林兴定了定神:“哦,没事……”话未完,传来一阵锣声,汉子往地上狠狠地啐了口浓痰:“楚阎王来了。
” 众骑手见两乘绿呢大轿在众差役军士的围簇下,一前一后,逶迤而来,轿后是辆囚车。
一众人进到法场后,从大轿中下来两人。
前面那个四十来岁,官服,官帽,面黄鼠须,一双三角眼,冷冰冰地没一丝人气。
后面一人则肥成了一坨猪油,眼、鼻、嘴全被脸上那三尺厚的油膘挤没了影,远远望去,白花花的肉堆叠着,让人只瞧一眼,就抑制不住地反胃。
拉囚犯的牛车极高,下车时,几名犯人被差役用力一拽胳膊,直接从车上跌滚了下来;林兴凝目一看,大吃一惊。
被绑在木桩上的六名犯人虽然均已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但仍能分辨得出,一个驼背老头儿,一个干瘪老太,一个中年呆傻妇人是六人中最高的,两个女子,一个年不过二十,另一个才十七八岁,最东边的,竟是一个约莫六七岁大的瘦小女孩。
六人口中均塞了烂布。
人群中响起一阵潮水般的惊异哀叹声,众差役军士立刻冲上去,皮鞭乱抽,哨棒胡抡:“叫什么?不准嚎丧!作死呀?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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