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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这里晏家父子三人早笑得肚痛泪流。
宁致远却不敢笑,用尽全身气力,才勉强板住了面孔,但已涨得脸皮发红。
晏荷影又羞又恼,但却既不能阻止于长顺再说,也不能不让父兄发笑,她正咬牙沉思该如何打断于长顺的滔滔不绝时,却听他又道:“王宫的宫墙原本只有七丈,可为了挡住这些女孩子,前年皇上就下旨加高了一丈,本来这就已经大大地违制了,但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些女孩子们一个个都变成跟当年的‘花君子’花尽欢一样轻功绝顶的高手,今天翻进去一个,明天又越进去一双。
殿下烦透了,同时也怕哪天‘咕咚’一声,从宫墙上掉下个‘轻功高手’来,那殿下却不是要吃人命官司?” 宁致远再也控制不了脸上的肌肉,腾地起身:“各位……稍坐……我……我……”话未完,人已离弦之箭般蹿出了帘外,速度身法倒比当年迎战颓唐老人还要快上百倍。
晏荷影涨红了脸,喃喃地道:“奇怪……奇怪。
你家少掌门是不是被剑扎到了?这么慌里慌张的?” 张涵扭头暗笑:“这个嘛……属下也不清楚。
” 于长顺却还在愣愣地说:“今年年初,殿下只得又向皇上请旨,把宫墙从八丈加高到了九丈,倒比紫禁皇城的宫墙还要高。
这下好了,任她就是个神仙,也决计飞不进来了,所以,各位大爷要是想进去,只怕不太容易。
” 晏天良笑道:“多谢这位小兄弟的指点,小兄弟的一番话,真正令老夫茅塞顿开,如梦方醒,感激承情之至。
” 于长顺纳闷:这位老伯谢得奇怪啊,什么茅塞顿开?如梦方醒?而坐对面的那个秀美书生却怒形于色地对着自己直瞪眼,这又是为何?他想破了头,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吃过午饭,张涵提议到街上转转,众人各怀心事,都婉言谢绝了。
晏荷影回房略坐了坐,估摸着碧云水筑中的所有人都已午憩了,遂轻手轻脚地出房,蹑手蹑足地下楼,花遮柳掩地往大门行去。
看门的三名弟子见她过来,只瞟了一眼,居然也不询问拦阻,任由她出去了。
出了门,她却犹豫了:自己该到哪里去雇车呢?忽听身后有人问:“晏姑娘要去哪儿?” 她吓一跳,回头,正见宁致远的笑容。
他什么时候跟来的?她恼他今早在酒楼中的举止,又恨他这时的不请自来,自然没好气:“鬼鬼祟祟的!我要去哪儿,还须向你禀告吗?” 宁致远苦笑道:“我怎敢要晏姑娘向我禀告?不过,晏姑娘要是想去宸王宫的话,现在却不太合适。
” 晏荷影又吓了一跳,这个鬼人精,怎么一下就识破了自己的打算?心念急转,脸色忽然放晴:“宁公子,为什么现下去不合适?难道……”美目流转,“宁公子不想也进那里面去瞧瞧?” 宁致远何等聪明,立即道:“这个嘛……原本我倒是也想进去看看的,可于兄弟不是说了吗?宫里不但禁卫森严,地形也纷繁复杂,况且赵长安又不在……” “我又不是去看他的。
”晏荷影抢声道,随即发觉这样随意打断别人的话,既失仪,又无礼,遂歉然道,“我的意思,是进去瞧瞧,兴许……一进去,就能撞见那个尹……姓尹的,也说不定。
” “听姑娘这一说,看来这趟宸王宫之行还真是必不可少了?” “本来嘛!”晏荷影见不过三言两语便将对方说服,她微感得意,要宁致远马上就陪她去。
这回轮到宁致远吓一跳了:“你的意思是,大中午的,我们两个去闯宸王宫?” “是啊,怎么?不可以吗?中午的时候,宫里人齐全,正好去找姓尹的,不现在去,难不成还半夜里去呀?宁公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晏荷影认真地道。
宁致远只好苦笑。
她这话根本没道理,可看她那理直气壮的样子,他还真不能驳了她,只得退而求其次,答应陪她一同前往宸王宫,但去之前,要先作一番准备。
晏荷影听他说得有理,只得点头。
于是二人返回碧云水筑,她回听荷雅居,宁致远则去准备入宫的物事。
晚饭后回房,晏荷影启门便见床头放着一套衣服。
抖开一看,青衣褐甲,胸前后背均有个碗口大的黑字——“巡”,另外还有一把腰刀,一顶宽檐帽。
她换了衣服,挨到将近戍时二刻,门上剥啄响了两下,然后是宁致远的招呼声。
她开门,见他也与自己一样打扮,但他身材颀长,看起来极英俊潇洒。
二人下楼,从水筑侧门出去,门外已停了辆马车。
二人上车,车夫扬鞭,宁致远对她道:“把帽子拉低些,不要让人看见你的脸,等下无论怎样也不要作声。
”她刚要答应,想起他的嘱咐,于是只重重点头。
宁致远微微一笑,眼色颇为嘉许。
行出约一盏茶的工夫,车夫为二人指明了路径,把车停在一个僻静处相候。
两人下车,依车夫之言疾走,不多远,便望见了宸王宫巍峨壮丽的宫门。
两人目不斜视,径往西边角门行去,端坐条凳上的宫门侍卫立即大声盘查喝问二人。
宁致远从怀中取出一块木牌,一亮,粗声粗气地道:“永嘉门巡宫侍卫普家贤、汤天保该当今晚戌时的班。
” 侍卫上下打量两人,狐疑地道:“咦?怎么瞅着你们俩面生得紧呢?” 宁致远仰天打了个哈哈,笑道:“兄弟以前一直在清宁门当班,前天才换了永嘉门,莫非朱雀五所的董头没跟你们打过招呼?” 侍卫笑了:“清宁门当班不走这儿,难怪小弟看二位不熟。
进去吧。
”二人进侧门,下台阶,才抬头,俱是一愣。
二人原以为,只须进了王宫正门,就会是一条排闼直入的大道,不料,就在二人眼前二十步远的地方,竟又是一圈突兀耸立的高大宫墙,十八名侍卫守在这第二道宫墙拱门的两侧。
进这道拱门倒没人啰唆,只亮了亮木牌,二人便顺利地进去了。
进去就是大青石铺就的极宽阔平展的一块空地,再往里,是绵延不断的宫墙、楼阁、轩榭、殿宇。
那不计其数的重楼叠宇,在苍茫的暮色中,一眼望不到尽头。
走了约半盏茶工夫,二人在一处墙角停下,宁致远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晏荷影探头,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画满了线条,标注了亭台楼阁、宫殿的名称及道路的走向,是一张宸王宫的方位图。
看清了二人此时所处的方位,宁致远领着晏荷影复往前行,才出去百余步,忽听到整齐的脚步声。
宁致远一拉晏荷影,疾向一尊大铜狮后一隐,一队侍卫列队而过。
等这队侍卫走远,晏荷影悄问:“宁公子,我们也是巡宫侍卫,干吗要躲他们?”宁致远好笑:“老弟,王宫侍卫在巡查时,都是二十人一队,没有像我们俩这样晃来晃去的。
刚才我俩要是让那队侍卫看见,当场就会穿帮露馅。
”等四周已寂然无声,两人复向前,不足五十步,又一队侍卫过来了。
但这时二人身周俱是宫墙,已无处可避。
宁致远托住晏荷影右肘,足尖轻轻一踮,没发出一丝声息,两人已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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