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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不是他真心要娶之人,他对她才是真爱,希望她能理解云云。
“我理解你,但我的原则不会变,那位和我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林伊斐推开他坚持离开了。
临走前,她取走了桌上一朵白玉兰,却没要徐佑森手里的那枝红玫瑰。
徐佑森失魂落魄地锤了下桌面,扔掉玫瑰花拿起外套立即追赶上去。
钱宝丫和同事看得面面相觑,同时对于刚才听到的内容震惊着。
本以为女方是被渣男欺骗的,毕竟她年纪看起来不算大,最容易被感情丰富手段高超的老男人诱惑到。
却没成想,人家本来就知道男方家里有原配发妻啊。
这就没什么好令人惋惜的,纯粹你情我愿。
至于男的知不知道女的也身具父母之命的事,那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既然敢做渣男,被人骗了也算活该不是。
包场的人走了,咖啡馆布置多时的东西都没用上。
侍应生们开始忙碌起来,该回收的回收,该分掉的分掉,人家不要了,他们可一点都不会浪费。
其中装饰用的花是钱宝丫介绍之前进花的那家花铺订购来的,现在基本都算完好,干脆又叫来花铺的人回收回去,让咖啡馆小赚一笔。
钱宝丫作为牵线人,从中赚了几个银角子,另外还分得一块人家动都没动的小蛋糕。
从来到这里,她第一次吃到奶油,味道很正宗,但没有后世做的好吃。
可惜份量不多,不能拿回家让宝儿娘他们也尝尝鲜。
钱宝丫本以为经过今天这么一场告白失败,那对野鸳鸯可能会很久不再来咖啡馆这边约会,至少在徐佑森没做出选择之前,林伊斐估计是不会理他的。
但事情就是那么奇异。
告白的第二天,野鸳鸯双人组就齐齐驾临咖啡馆,亲亲密密,有说有笑。
钱宝丫表示搞不清楚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或许他们不止隔着年岁的代沟,还有时代不同造成的巨大思想差距吧。
徐佑森和林伊斐进门后选了靠窗的卡座,恰好是之前卫斯年和梁伯文喜欢坐的那个位置。
那里临街靠窗,风景独佳,许多客人喜欢选在那里,这两人会坐那儿没什么奇怪。
然而钱宝丫眼皮子轻跳,直觉今天像是有事要发生。
对那两人的做法,她不敢恭维,因此也不想凑近去服务,本打算和同事换张桌来着,但对方那一桌是个黄头发绿眼睛的洋人,一看就是会赏小费的肥羊,人家可不愿意跟她换呢。
钱宝丫只好拿着饮品单上前,问他们需要点什么。
两人照常点了喜欢的咖啡和甜点,并没有多做为难,或者说是直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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