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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看透过。
被迫向后仰着,他粗鲁着顶开她的唇,强硬闯入,苏樱抵抗不得,在昏暗中睁着眼,看见他微微闭上的双眼。
他为什么要闭眼?也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龌龊事,看不得吗。
香舌缠绕,津唾生香。
绷紧的肌肉松弛下来,随即再又绷紧,裴羁闭了眼,再又睁开,昏暗中看见她明亮的眼睛,像什么宝石,在暗中发着光,让他下意识地伸手又向她眼角摸了下,干的,她不曾哭。
也是,她能把这些当成买卖,又怎么会哭。
也许这并不是她第一次,也许她与窦晏平,早就这样做过了吧。
她这样放肆浮浪的女子,有什么事情做不出。
突如其来一阵强烈的厌倦,裴羁松手。
苏樱落在榻上,喘息着,抬手擦了擦嘴。
就当是被狗咬了吧,孤弱女子,总难免有吃亏的时候,不要去想就好。
扶着塌边站起,刚走出两步,他冷冷又道:“回来。
” 苏樱不敢跟他硬顶,默默走回来,裴羁指指案上:“拆开。
” 嚓一声,他打着火镰,点亮了灯,苏樱看见他骤然在灯火中浮现的面容,眸色沉沉,看着她给窦晏平的那封信。
有什么念头在脑中一闪,来不及抓住便已消失,苏樱拿起信,慢慢拆着。
裴羁沉默地看着。
纤长笔直的手指,小指微微翘起一点,轻轻巧巧折来翻去,精巧的同心方胜一点点打开。
同心,她折成这样,窦晏平又如何能相信她变了心。
拆开了,素笺上深深的折痕,她低着头,双手奉过来。
灯火下红肿的唇,香舌甜津,销魂的纠缠。
她跟窦晏平,有没有像方才那样亲过。
随意向素笺上扫一眼,没有泪痕,内容与昨日那封信一模一样。
抬眼:“窦晏平的簪子呢?” 苏樱心里一跳,不自觉地转开目光:“我没带着,还在崔家。
” 腕上一紧,他攥住她的手。
苏樱心中一凛,他眸中跳荡着白烛摇摇的火焰,淡淡说道:“要我搜吗?” 微凉的手,长而直的手指沿着手腕移上来,苏樱怕到极点,立刻服软:“等等,我也许带着,让我再找找。
” 裴羁松开手。
她那夜出逃,是决意再不回来,这根簪子是窦晏平给她的聘礼,她又怎么舍得留在崔家。
苏樱转过身,背对着裴羁,向怀中去找那根簪子。
那夜出逃时带的东西极少,但这根簪子她到底没能舍得,一直贴身藏着。
如今,还是留不住。
裴羁看着她的背影。
看不清动作,但能猜到是在怀里摸索。
方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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