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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钻进骨头缝里。
李一楠不安地看了看林括,屋里的门被从里锁上了,外边的东西发现打不开门时,顿时气急败坏起来,‘咚咚咚’的锤门声闷雷似得砸在胸口上。
可饶是如此,林括脸上没有一点儿害怕的情绪,这让李一楠不得不感慨,大佬果然是大佬。
注意到李一楠投来的视线,林括看她一眼:“它们要进来了。
” 感谢林括的提醒,李一楠再也分不了心,抓着窗帘一角的双手哆嗦着。
砰—— 门终于受不住大力的敲击,金属门把直接垮下来掉在地上,把地面瓷砖砸出几道裂痕。
门一开,走廊那股不可名状的怪异像风一样吹了进来,吹得人只觉灵魂都要离开身体了。
林括伸手轻轻扒了扒窗帘,留出一个可供视线穿越的缝隙。
他就躲在缝隙后静静地凝视前方,虽然前方空空如也,什么也看不见。
好在还有那诡异的脚步声,林括的目光循声一点点转动,从门口慢慢移到了衣柜。
看来管家并没有为他们保守要今晚躲在衣柜的秘密。
哗啦,衣柜门顺着滑轨移动,在林括褐色虹膜中倒映的也只有自动打开的衣柜,紧接着瞳孔一缩,果然如此! 林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拍立得照了最后一张照片,‘咔嚓’的一声快门后,他把拍立得揣进兜里,双手紧紧拽着窗帘。
在被快门声吸引而来的东西到来之前,他丢给李一楠一个眼神,示意她把窗帘抓牢。
李一楠只觉得自己那颗脆弱的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很快地,她觉得心脏跳不跳得出胸腔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的肺快窒息衰竭了。
纵然在经历这遭非人折磨时她已经下意识放缓了呼吸,但嗅到的那股儿刺鼻的烟灰味还是让她呼吸不畅。
她忍不住呛了两声,这一呛手上就脱了力。
遭了!我今天要死在这了。
这是李一楠反应过来后的第一个想法,看不见的那边仿佛有人拽住了她的窗帘,蛮横地将窗帘掀开,紧接着肉眼可见的一大把香炉灰兜头扬了过来。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林括一把扯过李一楠:“跑!” 没了窗帘的遮挡,李一楠这才发现屋子里全都撒上了香炉灰。
两个人的奔跑带起满屋的灰,视线好似笼上了一层雾霾。
李一楠被林括拽着离开了屋子,在门口衔接走廊的拐角处,林括松开她:“脱鞋!” 李一楠立即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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