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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黑色蕾丝肩带停留半晌后,江辰遇眼帘略微往下垂。
从他的角度,居高临下。
轻易可尽数窥全睡裙深V间隐露的美景风光。
某人大概是生了点心思。
从她手中一点点抽出玻璃酒杯,稍倾杯沿,慢条斯理递到她唇边。
“是不是上回跟我说过,你室友以前是靠着男朋友从C到D的?” 江辰遇幽邃着嗓音说,亲手喂她喝。
沈暮呆愣一秒微微启了唇,顺着他仰头,慢慢饮尽。
甘冽的红酒流入喉间,直浸肺腑。
酒是好酒,原谅她不懂品尝,只觉得酒千回百转地烧在肠胃里,好像是要把她的头绪都抽丝剥茧地烧成灰烬。
沈暮皱起眉,小小吧唧了下嘴。
略陷恍惚地呢喃:“有吗?” 江辰遇把空酒杯搁到桌柜,“嗯。
” 沈暮在彻底眩晕前努力回想:“噢……是菲娅说的。
” 她语色不知不觉覆了层朦胧。
掰着手指头细细道来:“她让我们注意饮食,要按时健身,每天跳操,还教我怎么自己按摩。
” 可能是他一时没多做什么,沈暮渐渐松了警惕,醺然的神情糊涂又呆萌,自言自语地说着话。
江辰遇望了会儿她雾蒙蒙的双眸,臂弯上移,不动声色绕前。
“是这样么?” 江辰遇低头看她,动作和留声机惑沉的曲调一起剥削着神经。
沈暮倏地碎了音,话语含糊地卡在喉咙里,思绪全都凝聚过去。
黑色蕾丝后的搭扣悄然之间开了,细带滑下来,隔着吊带睡裙摇摇欲坠地掉了地。
沈暮头皮一紧。
“嗯我忘了……” 无措攥紧他睡袍前襟,企图敷衍过去。
想思考他是什么时候探驻的,但脑袋已经转圜不过来了,连要害羞的那一分神智都不清不楚。
江辰遇朝上托着34C如羊脂白玉的边缘,俯到她耳畔,拢了拢问:“还是说,得用……” 他刻意停顿,醉人的音韵低低言了个嘴。
一个字,沈暮瞬间放空。
酒壮怂人胆是真的,她此时处在迷糊却没断片的状态,知道今夜所有都是他的处心积虑,可慢慢地就在他的暗哄下沦陷了。
沈暮懵着一张粉雕玉琢的脸,从颊侧到耳尖都漾起清纯可人的潮红。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大抵是因他持续的举止讲不出话,只不由衷地自喉间破出牵黏的奶哼,又软又糯。
好似清晨盛开的水仙花。
沾着哒哒的朝露,盈盈的,且娇且媚。
江辰遇喉结明显动了下,眸底是融不开的幽深,听觉和视觉都在挑衅他耐心。
他平日在人前虽是一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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