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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平生重生】 项淑敏近来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这种不对劲她没有办法同别人说。
因为这一阵子,她频繁地做梦。
在梦里,她一件件地褪下自己的衣衫,用一种极为羞耻的方式爬上男人的身体,不着寸缕地趴伏在他腿间,脸颊贴在男人身上,颤抖着手去给他解开腰带。
可梦里的她对这种事显然十分陌生,而那条腰带似乎也过于繁复,精巧的盘扣、冷冰的玉势、雕錾的金银,一齐压在她掌心,她的手指颤抖着把那些东西都弄得乱七八糟,才勉强将男人的腰带解开。
啪嗒一声。
腰带跌落床笫,整齐的衣服随着她攀附上去的动作被揉得纷乱,衣襟散落,广袖低垂。
可这仍旧没有停下,两个人赤诚相对,她主动抬头想要亲上男子的唇。
她的目光随之上抬,一路向上着探看过去,划过结实的胸口、微微滚动的喉结,一直到男人的脸,目光相触的瞬间,她浑身如遭雷击。
男人眉目如画,萧萧肃肃如明月入怀,儒雅当中又掺杂了少年特有的清俊,眉目之间又带着淡淡的疏离,端方高洁得如同天上明月。
她不仅认识,还十分熟悉。
这正是自小从她一处长大的兄长——项平生。
在极度的震惊中,这个梦依旧没有停下去,散乱的衣服堆积,人影交叠。
男人的手臂撑在她身体的两旁,鼻尖相擦,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嗓音低沉夹杂着一丝暗色,“可以吗?” 可以什么?她尚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吻就落了下来。
那甚至不能称作是吻,就是柔软的唇简单相贴,却轻而易举的摧毁她这么多年来的伦理道德,这就像是在她的心里卷起一阵狂风,剩下的是一片废墟残骸。
她瞪圆了眼睛,浑身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就听见男人低沉的笑声,随后温热的手掌便覆盖住眼睛。
“敏敏,听话,会很舒服的。
” 紧接着,她的牙关便被人扣开,男子温热的气息强势地侵入进来,肆意逡巡。
粗粝的舌尖划过某处时,她浑身一颤,连灵魂都跟着轻微战栗。
那种陌生的颤栗延续到现实的躯体上。
项淑敏猛地从梦中惊醒,浑身被冷汗浸透,乌浓的长发沾湿在额前,她伸手拢住,往后梳去,手掌压住脸颊,剧烈地呼吸喷洒在掌心,在眼底晕出一层温热的水雾,心口一阵突突地乱跳,浑身的血都往脸颊上涌去,烧灼得脸颊一片烫红,脑子里嗡鸣纷乱,无数念头一齐涌上来,纠缠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做这种不正经的梦,对象甚至还是与她血脉相连的兄长,荒唐,这也太过荒唐了! 那可是自小领着她去学舍、手把手教她书文、在前面一步一步领着她长大的哥哥。
难不成是最近乱七八糟的话本子看得太多,将脑袋都看得糊涂,以至于不自觉跟着胡思乱想,叫她生出这种不正常的念头来? 项淑敏又重新躺到床上,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这都是梦,都是假的”,可是梦里的细节太过详实,指尖甚至还隐约能觉察兄长身体的温度,先是腰带上冷冰的装饰,贴着腕骨和皮肤的玉扣,然后手指一路往上,摸索到的炽热的胸口、微凉的脸颊和紧抿着的唇,一切太过清晰分明,以至于一闭上眼就一股脑儿涌上来,叫人心烦意乱,一直到夤夜,才终于在姗姗来迟的睡意中昏昏沉沉睡过去。
不过因为这个梦,第二日在练习书法时,她频频走神。
“啪!” 收起的折扇抽过手腕,在细瘦的腕骨上留下一道分不太明显的红痕,疼得她下意识一缩,紧接着便听见男人温柔却含着威压的声音。
“今日怎么一直在发呆?” 项平生放下手中的折扇,骨节匀称的手指夹住她无意识压在手腕下的稿纸,一点点抽过,薄薄的纸张沙沙地贴着肌肤划过,带来微凉微痒的触感。
项淑敏猛地一缩手,那纸就轻飘飘被项平生挟在指尖,他轻飘飘抬头,看她一眼,随后低头开始审视她的字迹。
今日阳光正好,他坐在窗户旁,透过来的光晕勾勒出他脸部的轮廓,整个人看上去清清冷冷,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可是昨晚在他的梦境中,同样一张脸却染上欲色,狭长的凤眼尾端氤氲着带有湿气的潮红,看向她时眼里掺杂着浓重的情欲。
如同堕仙般勾人又隐藏了危险,让人不由地生出许多纷杂的邪念。
想到这里,她浑身被一种名叫羞耻感的东西包围,指节蜷起,不自觉地掐紧掌心,视线则退避一边,甚至都没办法直视面前的男子。
项平生看向她突然变红的脸颊,眼尾上扬,唇边漫过轻笑,“你脸红什么?” “最近天气太热了,”项淑敏装模作样的用手扇风,为了不让自己多想赶紧岔开话题,“哥哥,你是不是要定亲了?” “怎么这么问?” “上次听娘亲提起过张家的姑娘,说她温婉柔淑,性子又极难得的有主见,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谁家的公子。
”她眨了眨眼睛,认真道,“我觉得娘亲相中她了,说不定过几日就要来问问你的意见。
” 项平生唇边的笑意没了,低头去看稿纸,声音却不复之前的温柔,“这种话也是你能说出口的?” “我都已经及笄了,是个大人了,为什么不能说?” “是啊,已经是个大人了。
”男人挑了挑眉,说出来的话总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
明暗交错的光影中,他的瞳仁隆重的像是墨点,夹杂着许多她看不明白的情绪。
心上就像是被根羽毛轻轻挠动着,她心里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不对劲在什么地方。
她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一定是昏了头,怎么在现实中哥哥的身上看到了梦里哥哥的影子? 那只是梦境,是一场意外。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回避。
她想,一定是自己身边接触的男子太少,而哥哥又对她太好,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其实项家同龄的兄弟姐妹很多,哥哥作为项家的长子,不仅要做好弟妹们的表率,更要承担起项家所有的期待。
因此他并不算性格多么柔和的人,甚至称得上严厉。
可他又太过于出色,十五岁的小三元,又生得月朗风清、芝兰玉树。
这些年他在各地游学,气度越发沉稳,哪怕放到州城里,都是首屈一指的风流人物。
这些年他们这些小的参加宴会,在别人听说是项平生的弟弟妹妹们时,都会被礼遇三分。
所以对于他们这些弟弟妹妹来说,长兄就像是高悬在天空的月亮,让他们去仰望,去追逐。
可她怎么就对皎月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大概是因为哥哥对她实在太好。
她算不上多聪明的人,从小学东西就慢。
项家对书文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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