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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恩(2/5)

“如果您要的话,可以再把东西放进去。

”他一边吸,她一边在他耳际细语。

等他吸完抬头,刚才含住的地方已成暗红。

“我要教你一点新东西。

把我裤子解开,用嘴巴取悦我。

” “用嘴巴?” 他伸出拇指,轻轻拂过她厚实的双唇,“小宝贝,这张嘴巴生来就是要这么用的。

如果你想当我的盐妾,就该乖乖听话。

” 她起先有些羞怯,但以一个如此蠢笨的女孩来说,进步得很快,令他十分满意。

她的口腔和小穴一样又湿又软,而且这样一来他便不需听她无聊的蠢话。

要生在从前,我大概真会收她做盐妾吧,他一边想,一边伸手拨弄她纠结缠绕的头发。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时我们仍然遵循古道,以战斧而非锄头谋生,不论财宝、女人或光荣,一律强取豪夺。

挖矿是外地抓来的俘虏该做的事,种田捕鱼这些窝囊勾当亦然,铁岛人绝不亲自动手。

战争才是铁民的正当职业,淹神造人,便是要他们奸淫掳掠,用鲜血、烈焰和欢歌开创新天新地,并用之镂刻名姓。

然而龙王伊耿烧死了“黑心”赫伦,断绝古道,并将赫伦的王国交给软弱的河间人,把铁群岛变成大一统国度中毫不起眼的一摊死水。

然而故往那些腥红色的故事依旧在群岛各处的流木篝火和冒烟壁炉边流传,尤其在派克城高大的石砌厅堂里。

席恩父亲的名号之一便是“掠夺者之首”,而葛雷乔伊家族的族语则傲然宣称“强取胜于苦耕”。

巴隆大王之所以举兵叛乱,实为恢复古道,而不只是出于称王虚荣。

劳勃·拜拉席恩在好友艾德·史塔克助阵之下,为重现古道的希望画下一个血淋淋的句点。

如今两人均已不在人世,取而代之的是毛头小鬼,而当年征服者伊耿所创建的国度,业已分崩离析,残破不堪。

时机已然成熟,席恩心想,一边任船长的女儿忙着上下吸吮,就在今季,就在今年,就在今天,而我就是最佳人选。

他不怀好意地暗笑,心想待会父亲听了不知会是什么表情:他是家中的老幺,多年的人质,可巴隆大王做不到的事,却被他办成了。

高潮如暴风骤雨般突如其来,她惊慌地想抽开,却被席恩抓头发按住。

事后她爬到他身边,“大人可还满意?” “还不错。

”他对她说。

“尝起来咸咸的。

”她低声道。

“像海?” 她点头,“大人,我一直很喜欢海。

” “我也是。

”他边说边漫不经心地搓揉她的乳头。

此话不假,对铁群岛的子民而言,海洋象征着自由。

他本已忘记这些感觉,直等密拉罕号扬帆驶离海疆城,又不自禁地重复忆起。

是那些声音,让他想了起来:木材和绳索的嘎吱,船长的吆喝,风吹船帆的绷紧声响,每一种都如自己心跳那么熟悉,那么令人安心。

我要记住它们,席恩暗自发誓,我绝不再远离大海。

“大人,就带我一起走吧。

”船长的女儿哀求,“我不求进您的城堡,我可以留在附近的镇上,做您的盐妾。

”她伸手去抚摸他脸颊。

席恩·葛雷乔伊挥开她的手,爬下卧铺。

“我属于派克城,你属于这里。

” “这里我没法待了。

” 他系上裤带,“为什么?” “我父亲,”她对他说,“大人,等您一走,他便会处罚我,他会打我骂我。

” 席恩从架上取回斗篷,旋身披上。

“作父亲的都是这副德行。

”他用银钩扣上披风,“你去跟他说,他应该高兴才对。

我干了你那么多次,你不怀孕也难。

能生下国王的私生子,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荣幸。

”她一脸蠢样地看着他,于是他丢下她走出去。

密拉罕号正缓缓绕过一个林木茂盛的陆岬。

长满松树的峭壁之下,十几只渔船正忙着收网。

大商船离它们远远的,作“之”字形移动。

席恩走到船首,以求更好的视野。

他首先看到波特利家族的城堡,小时候这座堡垒是木材和篱笆搭建而成,但劳勃·拜拉席恩一把火将城堡烧了个干净,沙汶伯爵后来用石头重建。

如今这座小小的方形堡垒坐落在山丘上,淡绿色旗帜悬挂在矮胖塔楼的顶端,上面绣着成群银鱼。

在小城堡看起来不太可靠的保护之下是名为君王港的渔村,码头停满船只。

他上回见到的君王港是浓烟密布的废墟,崎岖岩岸边布满长船余烬和舰艇残骸,宛如死去海怪的尸身,房舍也仅存断垣残壁和冷却烟灰。

十年过后,战争的痕迹几不复见。

村民用旧石筑起新屋,割下草皮搭建屋顶。

码头边盖了一间新旅店,足足有旧时的两倍大,一楼用石砖砌成,二、三楼则是木头材质。

旁边的圣堂始终没有重建,只剩当初的七角基底,看来劳勃·拜拉席恩的怒火已经彻底坏了铁岛人对新神的胃口。

席恩对船的兴致远胜过对神。

在不计其数的渔船桅杆中,他瞥见一艘泰洛西的商船正在卸货,旁边停靠着一艘笨拙的伊班小船,船壳全用沥青涂成黑色。

除此之外,还有为数甚多的长船,至少五六十艘,停在港外的海中,或是搁在北边的鹅卵石岸上。

部分船上的标志来自附近岛屿,像是温奇家族的血月旗,古柏勒头领的条纹黑号角,还有哈尔洛家族的银色镰刀。

席恩在其中找寻叔叔攸伦的“宁静号”,却没看到那艘狭长红船的恐怖帆影。

父亲的“泓洋巨怪号”倒是停在码头,船首前方有一根海怪形状的巨大灰色铁撞锤。

难不成巴隆大王早已料到他的来历,所以早早召集葛雷乔伊家族下属的诸侯?他不禁再度伸手探进披风,摸摸油布袋。

除了罗柏·史塔克,没人知道这封信的内容。

他们非常谨慎,不敢将此等要事交给信鸦。

然而巴隆大王也不是省油的灯,儿子多年在外,偏选此刻归家,他很可能猜到此行意图,并预做准备。

想到此处他有些不悦,父亲的战争早已结束,而且徒劳无功。

现在该是席恩出头的时候了——这是他的计划,也将是他的荣耀,未来的王冠也该是他的。

可是,假如长船舰队已开始集结…… 他转念一想,这或许只是防患于未然,预先采取防御行动,以免战火蔓延至此。

人一老,本就容易提心吊胆,父亲的确老了,指挥铁岛舰队的二叔维克塔利昂也是。

大叔攸伦另当别论,可“宁静号”此刻似乎不在港中。

这样最好,席恩对自己说,如此一来,我便可以尽早出兵。

密拉罕号逐渐朝陆地靠近,席恩在甲板上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频频扫视岸边。

他原本便不期望巴隆大王亲自驾临,但父亲总会派人来接他吧。

总管“臭嘴”西拉斯,波特利头领,甚至“裂颚”达格摩。

如果能再看到达格摩那张狰狞的老脸一定很棒。

再怎么说,他们总不至于对他此行一无所知啊。

罗柏自奔流城送出了七只信鸦,后来他们发现没有长船来海疆城迎接,杰森·梅利斯特判定罗柏的信鸦没把消息带到,便又派出自己的。

然而他却不见任何熟悉面孔,没有前来护送他从君王港进驻派克城的荣誉护卫,只有老百姓来来往往。

码头工人从泰洛西商船上推酒桶下船,渔民叫卖当日的鱼货,小孩则奔跑嬉闹。

一名穿着海蓝色长袍的淹神僧侣领着两匹马,沿碎石海岸缓缓而行,在他上方,一个妓女自旅店窗户探头出来,朝路过的伊班水手招呼。

好些君王港的商人已经聚集在码头上等船进港,密拉罕号刚拴缆绳,他们便高声叫问起来。

“咱们从旧镇来!”船长朝下喊,“带了苹果、橘子,青亭岛的葡萄酒,盛夏群岛的羽披风,一匹密尔蕾丝,小姐们用的镜子,还有一对旧镇造的木竖琴,货真价实!”船板嘎吱嘎吱地降下,轰的一声压上码头。

“我还把你们的少主给带回来啦!” 君王港商人一脸茫然,呆头呆脑地瞪着席恩,他这才明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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