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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其妙。
倘若换了一个功力较差的人,飞天神龙可以把他攻来的力道全部反震回去,但对手是楚劲松,他只能把楚劲松攻来的力道“挪移”一半,本身仍是不能不受另一半力道的侵袭。
双掌一交,飞天神龙立即发觉对方已是手下留情,他的五个变化,也就只使了三个。
结果给他反震回去的力道又再减了一半。
楚劲松本来已经只是用了一半力道的,如此一来,双方身受的力道,只是楚劲松那一掌力道的八分之一。
他们功力相当,若然各受一半的话,亦必将两败俱伤。
如今只是各受八分之一,内伤是大家都可以避免了,但仍是不免大耗真力,损了元气。
楚劲松哼了一声,身形连晃三晃。
飞天神龙亦不免脚步踉跄接连退了几步。
彭大遒刚好赶到,一见有机可乘,立的飞身扑上,一招“雷电交轰”,双掌齐发!彭大遒练的是大摔碑手,这一掌用上了十成力道,端的是有开碑裂石之能! 飞天神龙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掌。
只一掌就把彭大遒打得跌出一丈开外。
飞天神龙冷笑道:“算你今天运道不错,便宜了你!”冷笑声中,飘然而去。
穆家兄弟惊得目定口呆。
过了半晌,彭大遒方始满面通红,爬了起来。
飞天神龙那句话的意思,旁人不懂,他自己则是心中明白的。
要是飞天神龙不与楚劲松对掌在先,真力未耗,这一掌就可以把彭大遒打得重伤。
如今虽然也受点伤,却是并无大碍。
穆家兄弟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才敢戟指大骂。
骂的内容,无非是说要回去告诉父亲,父亲一定会替他们报仇,谅飞天神龙也逃不出他们父亲的手心。
忽听得一声长啸,远远传来。
飞天神龙的声音又在他们的耳边响起来了。
“两位穆少爷,你们还欠我一招,你们无力偿还,我只好向令尊索取。
你们回去告诉他,叫他准备替你们还债吧!嘿、嘿,他欠我的债不只一笔,还有几笔陈年旧欠,也得着落在他的身上一并偿还。
你们回去告诉他,我随时会到府上讨债,他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他!” 也不知飞天神龙是否听得他们刚才所说的话,但这段说话却恰像是“针锋相对”的答复。
飞天神龙用的是“传音入密”功夫,穆家兄弟闻其声而不见其人,惊魂未定,又给吓得面如土色了。
彭大遒爬起来,摇摇手指,嘘了一声,低声说道:“少爷,别再多言惹祸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飞天神龙我可招惹不起。
赶快回去吧。
” 说罢,他掏出一颗药丸塞入嘴内,接着把另一颗递给楚劲松,道:“楚大侠,今日多亏了你,我老彭才得保全性命。
这是大内秘制的九天琼玉丸,治内伤的功效不在少林寺的小还丹之下。
” 楚劲松苦笑道:“多谢好意,我不需要。
只是想请你回去转告翦大先生,说是楚某无能,有心无力,帮不了他的忙。
我不准备再去拜会他了,或许过两天我就回家,请你代我告辞吧。
” 穆家兄弟也知道这次是全靠楚劲松之力,楚劲松和飞天神龙对了一掌,不分高下,这才给他们多少挽回一点面子。
是以他们虽然对楚天虹不满,看在她父亲的分上,也不敢稍露辞色。
两兄弟已是惊弓之鸟,虽然飞天神龙业已说明,准许他们“子债父偿”,他们也还是心惊胆颤,生怕飞天神龙再来。
于是他们赶快自己敷上了金创药,便即回家。
楚天虹把日间的遭遇,告诉了母亲。
令她感觉意外的是,母亲对他们碰上飞天神龙这件事情,倒似乎并不怎么担忧,担忧的是另一件事情。
庄英男听罢女儿所说,说道:“如你所说,飞天神龙确实是对你爹爹并无恶意。
我相信你爹所说,他和飞天神龙都只是损了元气,并没受伤。
唉,但他却不该到震远镖局赴宴,这倒不能不令我担心了!” 楚天虹放下心上一块石头,说道:“爹没受伤就好,他到镖局赴宴,娘亲何用担忧?” 庄英男掀开一角窗帘,只见月亮已经高挂天空,镖局那边的园子却是静悄悄的不见人影,亦无灯火。
她心头越发沉重,闷声说道:“酒席都已散了,怎的还不见你爹回来?” 楚天虹道:“听镖局的人说,有一位新来的朋友对爹爹甚为仰慕,一到镖局,就想和爹爹会面,这宴会就是为他而设的。
想必是爹爹和他谈得投机,宴会人多,谈得尚未尽兴,所以席散了他们还要继续再谈吧。
”说罢笑道:“爹爹谈得高兴,忘记回家,虽然不对,但好在他是和慕名的朋友交谈,并非身在龙潭虎穴,待会儿他回来了你说他几句就是,但却不必担心。
” 庄英男有苦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叹气:“唉,这都是我造的孽,虹儿怎会知道,这个对她爹爹慕名已久的朋友,其实乃是处心积虑要取她爹爹性命的仇家。
” 楚劲松从镖局的后门走出来,抬头一看,月挂天心,已是三更时分。
这条街道在镖局后面,由镖局出钱修路,两旁种有树木,甚为幽静。
有镖局坐镇,不用官府担忧治安,故此在这条短短的街道上,是连更夫也没设的。
从镖局后门到楚劲松那幢住宅约有百步之遥,镖局关上了门,楚劲松在街上彳亍独行,就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了。
他走了二三十步光景,忽然路旁闪出一个人来,笑道:“楚兄,多年不见,你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我吧!” 这人是个道士,楚劲松定睛一看,又喜又惊,“咦”了一声,说道:“真是料想不到,玉虚道长,你怎么会从武当山跑到这里来的!” 原来这个道士不是别人,正是楚劲松的好朋友——武当五老之一的玉虚子! 玉虚子笑道:“贫道在此已经久候多时了,实不相瞒,我正是为了找你来的!” 楚劲松道:“有什么事吗?” 玉虚子游目四顾,好像要知道确实没有第三个人在这条街上,这才放心。
但他还没有明确的回答楚劲松的问题,只是说道:“当然是有事才来找你!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有十年未下武当山了!” 楚劲松见他神情诡秘,更加惊疑不定,说道:“你既是有紧要事找我,为何不进镖局,却在这里等候?” 玉虚子苦笑道:“我怎能踏进震远镖局?” 楚劲松道:“为何不能?据我所知,你们武当派虽然有一条规矩,不许门人做强盗,也不许门人做镖师。
但与黑道以及镖行的人来往却是无禁的。
” 玉虚子道:“不是为了这条规矩……”楚劲松道:“那是为了什么?”玉虚子忽地低声说道:“你还没有和令郎见面吗?” 楚劲松怔了一怔,说道:“你是说天舒吗?他几个月前去了洛阳,一直未见回家。
你怎知道我已经来了京师,而且他会到京城找我呢?” 玉虚子道:“原来你们父子尚未会面,那就怪不得你莫名其妙了。
我是上月中旬在华山与他分手的,他不但知道你来了京师,还知道另一个人也来了京师,故此他连忙赶来京师,想你避开那人。
想不到他动身在我之前,反而落在我的后面!” 楚劲松起了无数疑团,但已无暇多问有关儿子因何会在华山出现等事,急不及待先问:“那人是谁,我为什么要避开他?” 他们边走边说,此时已是行近楚劲松的寓所了。
玉虚子道:“你是和嫂子一起来吗?” 楚劲松道:“不错,还有小女。
就住在前面那座房子。
”蓦然一省,说道:“你是不是怕这里说话不方便,那就请进屋子再说。
” 玉虚子本是有这个意思的,但一听他说是妻子同来,登时脸上不觉现出有点尴尬的神情,反而停下脚步,小声说道:“还是在这里说好。
” 楚劲松也急于知道,但见他如此神情、举动,却禁不住问道:“为什么?”玉虚子几乎咬着他的耳朵说道:“让尊夫人听见恐怕有点不便。
那人是齐勒铭!” 声音虽然有如蚊叫,听在楚劲松耳中却似平地起了焦雷,他大吃一惊,连忙低声问道:“他还没有死吗?” 玉虚子道:“我们还未得到确切的消息,但据已知的消息,齐勒铭恐怕是还活在人间!” 楚劲松道:“你,你知道了一些什么?” 玉虚子道:“长话短说,我先告诉你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齐勒铭上个月与震远镖局总镖头的弟弟汤怀义一同进京,因此我料想他一定是住在震远镖局!” 楚劲松呆了一呆,失声叫道:“你、你说什么?他、他就在这镖局?” 玉虚子轻轻一嘘,说道:“小声点儿。
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来到,但你可不能不防!” 楚劲松苦笑道:“你叫我如何提防?” 玉虚子瞿然一省,拍了拍脑袋,说道:“对,是我糊涂了。
他存心来对你报复,自必改名换姓。
你又是从来没见过他的,对面也不会相识。
不过你可以从我给你的这些线索,仔细观察。
” 楚劲松若有所思,半晌,忽地喃喃自语:“不,不对,不应是他!” 玉虚子连忙问道:“你说的是谁?” 楚劲松道:“镖局今天新来的一位朋友,这个人正是汤怀义引荐与他哥哥的。
” 玉虚子道:“他用什么名字?汤怀义可曾说明他的来历?” 楚劲松道:“这人自称姓齐,名大圣。
汤怀义也不知道他的来历。
” 玉虚子道:“那一定是他了!” 楚劲松道:“但和你猜想的好像有点不符。
” 玉虚子道:“你是怀疑他何以这样大胆,只是改名并未换姓吗?姓齐的人很多,改不改姓都属寻常。
但以齐天大圣自居,却正符合这厮性格!” 楚劲松道:“我不是推敲姓名小节。
”玉虚子道:“那你因何认为不应是他?”楚劲松道:“他非但对我并无敌意,而且于我有恩。
” 玉虚子诧道:“你和他今天第一次见面,怎能就接受了他的什么恩惠?” 楚劲松道:“今天我在与他会面之前,还曾经碰上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此事说来话长,你也不必问那人是谁。
简单的说,我和那人对了一掌,颇伤元气。
齐大圣与我行握手礼之时,暗中助我打通经脉。
虽非救命之恩,但能助我迅速复原,此恩亦是不小!” 玉虑子道:“哦,有这样的事?”忽地问道:“此人是何形貌?” 听了楚劲松的描绘,玉虚子沉吟片刻,说道:“相貌虽然不对,但脸上那道伤痕却已证实是他。
那一剑正是我刺他的。
何况改容易貌之术,在江湖上也是常见的!” 楚劲松道:“但他因何助我,你又如何解释?” 就在此时,忽听得屋内传来一声尖叫! 正是妻子的叫声。
玉虚子还没有对他解释。
他也用不着玉虚子的解释了。
片刻之前,楚劲松尚未能置信的事情,此刻已是出现在他眼前的事实。
他一声大吼,好像发了狂似地跑回自己的寓所,冲入自己的卧房。
可惜已经迟了。
往往有些“阴差阳错”的事情,在关键时刻发生,造成难以挽救的损失。
楚劲松今晚的遭遇,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
假如他刚才在一见着玉虚子的时候就跑回寓所,结果或许就会两样。
因为他最恐惧的事情,正是在他和玉虚子见面的时候,开始发生的。
那个时候,也正是庄英男忧心如焚的时候。
她盼不见丈夫回来,窗帘已经放下来了,但她还是独自倚窗呆呆出神。
忽听得女儿充满惊喜的声音叫道:“爹爹回来啦!”这一声叫喊,登时把庄英男从沉思中唤醒过来。
她神智一清,果然听得见是有很轻的脚步声走上楼来了。
狂喜之下,她无暇去想为什么丈夫回到“家”里不先叫她一声。
她欢喜得跳起来叫道:“松哥,你回来了,这就好了!你知不知道,我正在为你担心呢!我等你等得心焦了!” 话音刚落,那个人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和她期待的刚刚相反,庄英男的满怀喜悦登时化为乌有。
这人一声不响,也没什么动作,但却好像带来了一阵阴风。
他像是一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人,令人一见,就禁不住皮肤起粟。
庄英男如坠冰窟,不由自主的发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楚天虹当然也是大为失望,不过,她还没有母亲那样害怕。
她定了定神,看了看这个突如其来的面上有伤疤的怪人。
她想这人莫非是爹爹的朋友,但为何如此不顾礼貌?她猜疑不定,问道:“你是谁?我爹不在家,请你出去!” 那怪人没有回答,也没出去。
半晌,只听得他冷冷说道:“庄英男,你的心目中就只有楚劲松,没有我了吗?”正是: 流水落花春已暮,何堪回首旧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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