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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阳面不改色地告诉她:“我不需要像你这样的情人了。
屡教不听,经常和别的男人暧昧,还对人说我虐待你。
我何必?你自己走吧,我以往给过你很多好处,够你安顿生活了。
” 他并不生气...... 他是失望! 林觅从他脸上看到了失望! 屡教不听?不,她没有!她急急开腔:“我没有经常和别的男人暧昧,是因为你不在别墅,王姨又回老家了,有人在门口骚扰我,我害怕,然后叫了人帮我” 刘正阳一声“够了”让她住了嘴。
但她还想说:“另外一个是我同事,我也不知道是谁拍的照片,都是借位,假的,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不信你去问他,你问他嘛......” 他冷静地别开眼,林觅声音愈来愈弱,终于哭了出来,“我没有,我没有和他们暧昧。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从没说过你虐待我啊......那些,那些照片,是你拍的吗?” 她抽泣着,伸出双臂去搂刘正阳脖子,他躲开的动作代表并不是。
只听他认真地说:“你连同家人都说我虐待你,可见平时说得还少?林觅,收起你那些小聪明,我还不到被你戏耍的程度。
我从前对你是睁只眼闭只眼,但现在很多人都讲我苛刻你。
嗯,还有,方嘉平告诉我,你和楚月未婚夫在他住处纠缠不清。
你影响我声誉了,明不明白?” 林觅呆呆的,连抽泣都忘了。
就好像平地突然降落一个轰隆隆的响雷,震傻了她。
离开刘家又过了好久好久,她依然哭不出来。
王阿姨把晚餐端到房间劝她吃点,她回过神,看了看身后的大床和灯光,喃喃说:“我不能住在这里了。
” 王姨“啊”了很长一声,林觅没理会。
以前听过情妇被分手,搬家前要把奢侈品、包包衣服留下的事,她觉得那样太可怜,混到最后,什么都不能带走,只有一段奢靡的生活和照片。
可是换个角度想想,她又何尝不可怜的? 每个被遣散的女人都是可怜的。
她要独自一人带着行李,踉踉跄跄地走,离开这个路段,之后,再也不能进来。
是她傻。
她以为自己很聪明,能把刘正阳哄得服服帖帖的,却不知,那么多人嫉妒她,那么多人见不得她好,就连她弟弟,也巴不得看她落魄,被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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