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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惟张了张口,有一瞬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把话咽了回去,用两根细长手指夹着那枚血玉在尉迟骁面前一晃:“想要?” 尉迟骁俊脸微沉:“血玉麒麟是尉迟世家祖传婚约信物,你我既无瓜葛,便当立刻归还,还请小公子谅解!” 宫惟点点头,随手把玉佩高高一抛,又“啪”一声单手接住,终于浮起一脸毫不掩饰恶意的、有种你来打我呀的笑容: “嘻嘻,不给。
” 尉迟骁:“……” 尉迟骁盯着“向小园”,眼神震惊如同见了恶灵附体。
宫惟立马清了清嗓子,迅速搜刮原身所剩无几的记忆,推测可能符合原身性格的表现,然后瞬间脸色一变,泫然泪下: “嘤嘤,不给。
” 空气安静得像是尉迟骁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了。
就在这时身后脚步纷沓而至,刚才在厅堂上的几位师门长辈终于带着一众弟子赶了过来。
为首那名中年修士还没来得及出声分开两人,突然视线越过他,瞥见了远处的什么,立马肃容欠下身来: “宗主大人!” 众弟子齐刷刷俯倒,尉迟骁一看向小园身后,脸色登时一变,单膝跪地按剑身侧:“晚辈见过徐宗主!” 宫惟的瞳孔慢慢放大了。
随着身后的人一步步走近,魂魄撕裂的剧痛竟然从左胸位置复苏,就像冰凉剑锋再次穿心而过,连血带肉爆出胸膛。
――“不奈何”。
周围没人注意到宫惟衣底开始微微发抖,他死死按住心口,指尖嵌进肉里,筋骨暴起关节发白,踉跄跪倒在地。
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从头顶响了起来: “何事在此喧哗?” 第2章 竟然是徐霜策的门派,竟然是……沧阳山! 为什么偏偏在这里? 偌大个仙盟,双尊并立,三宗四圣,六大家八门派,最不济还有鬼垣十二府、玄门逾百家――为什么偏偏是沧阳山? 宫惟耳朵里嗡嗡作响,听不清尉迟骁答了什么,也听不清众人是如何进言的。
神剑不奈何留下的重创直接铭刻在死者魂魄上,永世不消,剧痛几乎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
仿佛只有短短数息时间,又漫长好似熬过了数载;徐霜策镶嵌金纹的袍裾终于经过他身侧,向远处走去。
宫惟剧烈痉挛的心脏总算有了一丝缓解,颤抖着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只听尉迟骁紧绷的声音正从不远处传来: “……晚辈路过临江都,恰逢孟少主发信求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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