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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父亲呢?我的生身父亲又是谁?” 须弥子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其实,你见到过你的父亲,只不过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罢了。
” “我见到过?”安星眠更加意外,“他是谁?” “他和你眼前的这位鲛人有一个共通之处,就是容颜不老。
”须弥子拖长了声调说。
“陆先生?辰月教的陆先生?”安星眠叫了出来! “没错,就是陆先生。
”须弥子很满意看到安星眠现在的表情。
他同时也敏锐地注意到,当提起“陆先生”这三个字的时候,女鲛人的眉头微微一皱。
他一向是个无法无天的人,来天启之前就已经盘算好了,要把姜琴音的尸骨挖掘出来,烧成骨灰带在身边。
结果在此过程中,他在姜琴音的随身玉佩里发现了一张字条,这张字条是专门留给他的。
姜琴音在字条里说,如果须弥子真的会来挖掘她的遗骨,说明他心里还有她这个人,那她将会托付一件事给须弥子。
心里充满了深深悔意的须弥子自然遵照着字条上的事去做了。
他按照字条上的地点,找到了姜琴音留下的一封长信,这封长信的内容让须弥子内心百感交集。
他这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只顾和姜琴音斗气,却根本不了解对方,并且从来没有试图去走进她的内心世界。
姜琴音在信里讲述了一件不为人知的往事。
那是大约二十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年轻的她和须弥子还只是泛泛之交,她所爱的是另外一个男人,那就是辰月教的陆先生。
当然,陆先生只是后来的一个化名,此人的真名叫路阡陌,在辰月教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名声,但却可能是当世最厉害的秘术士之一,然而,在和路阡陌坠入爱河的时候,对方并没有透露他的真实身份,他在姜琴音眼里只是一个英俊迷人的普通秘术士而已。
那时候姜琴音天真地以为这段恋情会一直持续下去,却没想到会遭到背叛。
故事表面看起来似乎很俗套,路阡陌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另外一个比姜琴音更加美丽的女人,于是决绝地离她而去。
但姜琴音却敏锐地觉察到这其中另有文章,因为路阡陌并不像是一个贪恋女色的人。
她强行压抑着内心的巨大痛苦,悄悄展开了调查,并且最终发现了惊人的真相。
路阡陌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辰月教内的一员教长,地位极高。
以姜琴音所知,能在辰月教里升任到教长职位的,绝非常人,这样的人往往头脑里只有坚贞的信仰,而恐怕很难会存在凡人的男女情爱。
姜琴音本身也是个头脑很聪明的人,只是性格过于偏执导致她不能取得更高的成就而已。
此时开动全副心神去分析这件事,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路阡陌可能并不爱她,只是在利用她而已,因为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路阡陌总是有意无意地打探尸舞者的各种信息,尤其是组织结构。
当他得知尸舞者基本上就没有一个组织体系、大多是各自单独行动的时候,也曾有一些微微的失望流露出来。
当时姜琴音并没有太在意,现在想起来,路阡陌应该是想要通过她接近尸舞者这个群体,看看这批离群索居的怪人有没有可能为辰月所用。
而一旦确认了尸舞者完全是以单独个体的形式存在,无法统一指挥之后,姜琴音对他也就没用了。
而那个新近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虽然身份暂时未知,但也绝对是因为对他有用。
有用,没用,在路阡陌的心目中,大概女人就是按照这样的标准的来划分的。
姜琴音感受到了无限的屈辱,但更多的是仇恨,深深的仇恨。
她本来就是一个性情极度偏执的人,在这样的仇恨驱使下,当然是很想报复的,但她也并不糊涂。
自己的实力和路阡陌实在是相差太远,这一点她很清楚。
所以她打算暂时隐忍,慢慢寻找报复的方法。
更为重要的在于,她发现自己已经有了身孕。
为人母的天性也让她在仇恨之余隐隐有一些柔情。
她想要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但是万万没有料想到,在她怀孕即将满第二个月的时候,她遭遇到了一次夜袭。
七八个混杂着武士与秘术士的高手险些杀掉她,幸亏她和一般的尸舞者不太一样,总是喜欢惹是生非,打架的经验还算充足,情急之下,她直接从隐居的山中小屋跳下了山崖,这才侥幸不死。
当挂在半山腰的一棵大树上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很明白,这些人都是路阡陌派来的,目的是杀掉自己这个曾经和他有过一段关系的尸舞者,从而杀人灭口不留痕迹。
极度的愤怒吞噬掉了她剩余的理智。
姜琴音忘掉了之前残存的些许柔情,向自己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向路阡陌报仇。
她打破了尸舞者一般不贪图金钱的规矩,抢劫了两家宛州富商,用抢来的钱雇佣了杀手组织血羽会里的几名顶尖杀手,和他们一起伏击了路阡陌和那个神秘的女人。
没有料到的是,无论路阡陌还是那个女人,实力都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她倾尽所有所雇佣的这七位杀手,个个都是全九州要价最高的刺客,平日里哪怕是单人出手都绝无闪失,但这一次,七人联手还是败在了两个人的手下。
七位刺客五死二伤,姜琴音却学乖了,并没有露面。
好在两人虽强,毕竟也不是全无破绽,还是受了一些伤,最重要的在于,在激战当中,神秘女人身上带着的包袱被刺客的利刃划破了,并且里面的一本书被割散,一些纸页被风吹得四散飞开。
躲在暗处的姜琴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飞到自己面前一部分纸张抓到手里,迅速逃开了。
等躲到了安全的地方,她才顾得上去检视自己到底抢到了些什么,这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被她抢到手的这些残章,赫然是传说中的上古邪书魅灵之书!她禁不住喜悦非常,因为据说魅灵之书里记载的种种邪术都有着绝大的威力,也许能从中找到击败路阡陌的方法。
许多年后她为了缩小和须弥子的差距,又重新开始练习书中的一些内容时,曾告诉雪怀青那是她偶然得来的。
这句话倒没有说谎,只不过隐瞒了时间而已。
然而,在当时,得到魅灵之书并细细翻阅之后,她却发现,这些残章里记载的大多数邪术威力都不如她想象中那么大,即便练成了,仍然不会是路阡陌的对手。
最后,她发现了一页纸,这页纸上记载的练习功法并没有记全,可能还缺一点内容,但这一套功法的绝大威力却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她。
更重要的在于,她现在就正好有着修炼它的得天独厚的条件。
因为这套功法的名字叫做鬼婴术,而姜琴音,此刻正是一个孕妇。
她在犹豫不决中踌躇了好几天,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于是她花了一个月时间采集了所需的毒药,把那些剧毒的药物注入了自己的腹中。
” 讲到这里的时候,须弥子停了下来,目光中充满了怜悯和伤感。
安星眠自然明白,这怜悯和伤感不会是给自己的,而是给自己的母亲姜琴音的。
对须弥子而言,安星眠固然是所爱之人的儿子,他却不会有丝毫的怜悯,之所以要来到这里守护并试图解救他,只不过是为了完成姜琴音的遗愿而已。
这就是须弥子,当他的感情没有燃烧起来的时候,比极北之处的冰山还要冷酷无情;但当他对一个人动了真情,却会不顾一切地为她做事。
须弥子从来不喜欢安星眠,更加厌恶去做解救一个人、保护一个人的“无聊”的事情,但姜琴音的一封长信却让他不惜万里奔波,殚精竭虑地为安星眠想办法。
安星眠的心里有一些莫名的感动,但却顾不上想太多,母亲姜琴音就像一片浓重的阴影,罩住了他的全身。
“我的母亲就这样把我当成了一个工具,”安星眠叹息一声,“一个用来报复的工具,向我的父亲报复的工具。
这样美妙的命运之轮,我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过啊。
” “我和你又有多大的差别呢?”雪怀青说,“你是用来报复的工具,我是用来诱惑和欺骗的工具,但无论如何,我们都活到现在了,不是吗?” 安星眠微微一笑:“你放心,我已经想通了,正如你说的,无论怎样,我就是我,不会因为我的身世而改变。
还是请须弥子先生继续讲下去吧。
母亲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利用鬼婴向父亲复仇,我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须弥子的语调充满了苦涩:“在那之后,她孤身一人培育着鬼婴,足足花了将近三年的时间。
这其中的艰辛她一笔带过,没有多提半个字,但我完全可以想象。
最后,到了鬼婴成熟的时候,她原本以为可以顺利生产,没想到却出了意外。
” “什么意外?”安星眠忙问。
“意外就出在缺失的那一些内容上,”须弥子说,“到了临盆那一天,她猛然发现,她竟然无法操控你的意识,却反过来受到了你的影响。
也就是说,三年来的培育,已经让你体内积累了极其惊人的精神力,却不能为她所用,相反你的精神力随着出生时辰的临近产生了不同寻常的波动,也许会让她送命。
她原本想当然地以为鬼婴生下来就能先天为她所用,到那时候才发现,并非如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 “也就是说,缺失的内容所讲述的,就是如何掌控鬼婴?”安星眠恍然大悟,“也难怪你想要借阅全本的魅灵之书,既然缺失那部分讲的是掌控鬼婴的办法,或许就能从中领悟出新的手段来消解这些精神力。
不过,那本魅灵之书……” 众人的目光一齐移向女鲛人,她冷哼一声:“不必看了,没错,把路阡陌从姜琴音手里夺走的就是我,魅灵之书也的确在我手上。
我当然知道路阡陌是想要利用我,但我同样是在利用他,否则的话,苍银之月怎么会从辰月教到了我的手里。
”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但这两句话已经包含了足够丰富的信息。
安星眠看着她,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询问她,但看她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又知道问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他定了定神,问须弥子:“我父亲……我是指我的养父告诉我说,我出世的时候遇到难产,是一位长门僧救了我的命,但却最终没能救活我母亲。
当然,现在我知道了这只是一个谎言,但是长门僧的那一部分是不是真的呢?姜琴音其实是在危难关头被我养父救了,对吗?” 须弥子点点头:“不错,当时她在山野里无法控制你的精神力,反而被你反噬,奄奄一息昏迷过去,遇到了你的养父安市靳。
他倒的确算得上是个善心之人,当时正巧进山去寻访几位药农,救了琴音,把她带回到山下的住所。
但是琴音的状况十分糟糕,寻常大夫和接生婆都束手无策,眼看就要母子一同殒命,这时候那位长门僧听到讯息,火速赶来。
” “那个长门僧到底是什么人?”安星眠问。
“琴音不知道,你养父也不知道,他甚至没有留下姓名,大概长门僧就是这样一群十足的傻瓜吧,”须弥子的语调里难得有了一点佩服的意味,“他明明和琴音素不相识,却甘愿大大损耗自己的精神力,帮助她压制住了鬼婴,并且顺利生产。
” “琴音在长信里写道,当她看到你的小脸的时候,突然开始痛悔当初的决定,她恳求长门僧救救你,去除掉你身上的邪力,让你能作为一个普通的孩子慢慢成长。
但那位长门僧也并不懂得鬼婴术,虽然能暂时压住邪力,对于如何化解它却是束手无策。
他详细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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