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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青不自禁地有些神往。
“也只有如此了,”泣珠说,“篷琀背负着这样的重担已经太久,或许是时候把它交给别人了。
那我这就安排船只送你们回陆地。
你们打算先去哪里?” “我想先回宁州一趟,”安星眠说,“在开始我们的寻龙大计之前,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办,它关系到我未来岳父的清白名声,一定要弄清楚。
” 雪怀青的脸一红,眼神里却都是笑意。
“是的,以后你可以不必为了它们发愁了,”安星眠说,“也不必再阴魂不散地跟在我身边了。
” “我求之不得。
”风秋客硬邦邦地说。
此时安星眠和雪怀青已经再度来到了宁南城。
靠着须弥子的宝贝徒弟风奕鸣的安排,这一次两人入城顺利许多,当然,鉴于风奕鸣相比起他的年龄显得有些过于成熟,雪怀青尽量躲着他。
两人向风秋客讲述了几个月来的经历,风秋客默默地听完,并没有发表太多意见,但安星眠看得出来,两件法器从此不再出现在大陆上,实在是让这位操碎了心的铁汉好好松了一口气。
他相信,等他们离开后,这个从来不爱喝酒的家伙一定会大醉一场。
“你们专程来一趟宁南城,不会就是为了通报我这件事吧?”风秋客目光炯炯。
“这个么,其实是有三个目的,”安星眠说,“第一是来告诉你两件法器的下落;第二是,有人找你约架。
” “约架?谁那么无聊?”风秋客眉毛一扬,随即恍悟,“你是说须弥子那个老混蛋?” “没错,就是那个老混蛋,”安星眠笑了起来,“这一次在东部的大洋里,他和泣珠没能分出胜负,但没想到泣珠背后有一个天赋异禀的篷琀,实力比他还强得多,这让他大受打击。
他说,他年纪也大了,想趁着还没有老到打不动架的时候,把年轻时的恩怨都了结了。
然后他就打算隐居起来,陪着姜琴音,也就是我母亲的骨灰直至终老。
而第一桩要了结的恩怨就是和你之间的。
” “我和他打了几十年,什么恩怨不恩怨的,都不放在心上了,哪来的精神去找他打架?”风秋客淡淡地说。
“但是别忘了,你曾口亲口许诺,你死后会把尸体送给他。
须弥子说了,这一次较量,如果你赢了,这个许诺就此一笔勾销。
”安星眠说。
风秋客的眼睛微微眯缝起来。
此前在幻象森林里,为了保住安星眠的性命,风秋客曾经被迫向须弥子低头,答应在他死后把尸体赠给须弥子作为尸仆。
作为一对交手几十年不分胜负的老冤家,这样的低头实在堪称屈辱。
但现在,他有了一个洗雪耻辱的机会。
“怎么样?难道你不动心吗?”雪怀青故意说,“其实我觉得你们都那么老了,还打什么打,不如凑在一起去喝酒……” “滚蛋!”风秋客厉喝一声。
雪怀青吐吐舌头不再说话,安星眠接着说:“总而言之,你好好考虑吧,同意的话,直接让风奕鸣传话就行了。
” “第三件事是什么?”风秋客不置可否。
“替雪寂洗清冤屈。
他不是杀害羽皇的凶手。
”安星眠将小镇上与雪寂的对话告诉了风秋客,风秋客眉头微皱:“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自然听得出来他说的是真话,但要取信于城邦,得有确凿的证据,比如把真凶揪出来,否则的话,我说什么也不管用。
” “我明白,所以我想要找到那个一直藏起来的真凶。
”安星眠说。
“你已经有方向了?”风秋客很是意外。
“谈不上明确的方向,只是有点模模糊糊的想法,这个想法和我这两年来的遭遇有关,”安星眠说,“我先是被卷入了长门的大祸中,这桩祸事看起来和某些宏大的灾变有关,最后却证实不过是人为安排的陷阱。
接下来是这桩与两件法器相关的事件,看起来似乎那个幕后的女鲛人泣珠有着贪婪的欲望,最后却证实了她所做的竟然是拯救九州的大事。
所以很多时候,我们都会被自己的臆断所误导,表面上清晰的动机却未必就是犯罪者的真正动机,那里面或许藏着很多意想不到的变化。
” 风秋客思考了一会他说的这番话:“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认定杀害领主的人要么与王位有关,要么与萨犀伽罗有关,其实是错误的?” “未必是错误的,但我们必须跳出桎梏,不能只局限在这两个方向,”安星眠说,“领主被杀后,你们不是把所有与争夺王位有关的贵族都查了个遍么?既然什么都没查出来,就不能想一想其他的方向么?甚至于某个王宫侍卫喝醉了酒行凶,都是有可能的。
至少按照雪寂的说法,当时把他带到花园偏门的人是穿着侍卫的衣服,只是真假未知。
” “的确是,不过你刚才提到了羽笙密会王妃的侍女,还修炼尸舞术,有这一条,就可以顺藤摸瓜扳倒他的党羽了,也算是一个收获。
”风秋客说。
“那是你们城邦内部的事儿,我就不关心了,”安星眠说,“我只关心我未来的岳父。
能不能把当时查案的资料都借给我看看,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有当时王宫里所有人的详细资料。
” “明天一早给你。
”风秋客很是爽快。
此后的一个月里,安星眠住在风秋客的家里,几乎是不眠不休地翻看着当年的卷宗,又走访了许多当事者,却始终一无所获。
每一个看起来似乎可能有动机杀害领主的人——想要夺取王位的、曾经被领主惩罚过的、因为没有得到升迁可能心怀不满的、有可能和领主的某个嫔妃勾搭成奸的——都能拿出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当时根本不在王宫里。
他想要寻找那个最关键的带路的侍卫,同样一无所获,风秋客审讯了还健在的当年的所有侍卫,也没有找到什么值得一提的疑点。
这让安星眠有些沮丧,雪怀青却反而安慰他:“父亲已经被冤枉了二十年了,原本不必急于一时,再说了,实在洗不清冤屈也就算了,反正他在大沙漠里,这些羽人也抓不住他。
” “我想到王宫里去转转。
”安星眠忽然说。
雪怀青吓了一跳:“上次你进天启城的皇宫就够冒险了,而且当时我还不在,你这次有打算怎么样,抓一个领主或者王后之类的来逼问吗?” “不,和那些大人物无关,”安星眠说,“我总觉得王宫里藏着什么奇怪的东西,想要去亲眼看看风白暮被杀的那座花园。
” “风先生是肯定不会帮你这个忙的。
”雪怀青说。
“不需要老风先生,有小风先生就够了,那位小风先生可是最擅长在王宫里四处乱逛的。
”安星眠挤挤眼。
“其实我并不讨厌他,就是那么年纪小小的居然……喜欢我,感觉好奇怪。
”雪怀青无奈地叹了口气。
“反正他喜欢你也不能做什么,放宽心吧,”安星眠安慰她说,“我刚开始认识他时,简直觉得他像一个万年僵尸,但是后来慢慢发现,他也没有那么坏。
更何况,他拥有这样超越年龄的智慧,恐怕是很难在同龄人里交到朋友的,平时的生活里或许也难免会有些寂寞吧。
和我们在一起,他大概能更开心一些。
” 风奕鸣虽然年纪幼小,论起办事能力似乎并不逊色于风秋客,第二天夜里果然偷偷把两人带到了御花园。
安星眠在花园里走走看看,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找什么,何况即便这里真隐藏了什么,二十年的光阴过去,一切恐怕都消失无踪了。
但他还是不甘心,总觉得御花园里可能有什么文章。
可惜的是,仔仔细细看了几圈,仍旧什么都没发现。
风奕鸣安慰他:“这不足为怪。
我那些废物的长辈们第一时间搜寻现场还什么都没找出来呢,何况你已经是时隔二十年了。
” 安星眠想了想,说:“能不能带我去雪寂当时住的驿馆看看,我想瞧一瞧这条路。
” 风奕鸣很有耐心,也可能是希望多一些时间和雪怀青相处,立马答应了,三人沿着御花园后门的那条路走出很远。
风奕鸣看来经常出入王宫,而且记性非常好,沿路走沿路随手向安星眠指点王宫里的个个处所。
三人拐到一条僻静的小径上时,雪怀青忽然小声说:“嘘!有脚步声!可能是夜间巡逻的侍卫。
” “你们躲起来,这里交给我,”风奕鸣说,“王宫里的侍卫都见惯了我到处乱窜。
” 两人连忙藏身于一棵大树之后,风奕鸣抄着手,大模大样地迎上去。
但出现的却不是什么侍卫,而是宫里的一个老太监。
他颤巍巍地提着一盏黯淡的灯笼,弓腰驼背地朝这个方向走来。
看见风奕鸣,他有些惊疑不定:“什么人?” “是我。
”风奕鸣向前走了几步,让灯笼的光照亮自己的脸。
老太监睁着昏花的老眼,好容易看清楚了对方的长相,连忙鞠躬行礼。
风奕鸣摆摆手:“不必了,我记得你,你在宫里已经很多年了。
那么晚了不睡觉,你这把老骨头又不结实,为什么出来闲逛?不许说谎,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 好厉害的小孩子,安星眠想,果然不能把他当成寻常孩童来看待。
老太监显然心里有鬼,碰上风奕鸣已经足够紧张了,再被他一连串的恐吓,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过了好久,他才勉强能说话:“我……我是来这里拜祭我兄弟的。
” “你兄弟?什么人?你们兄弟俩都在宫里做事吗?”风奕鸣问。
“不,不是我亲兄弟,只是当年很要好的一个朋友,和我一起入宫的。
”老太监摇摇手。
“他是怎么死的?”风奕鸣又问。
老太监犹豫了许久,知道不答不行,硬着头皮说:“他是……自杀的。
上一任领主死后没多久,他就自杀了。
” 安星眠浑身一震,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个很关键的证人,风奕鸣也赶忙逼问:“他为什么自杀?是畏罪自杀吗?是不是他杀了领主?”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老太监急忙说,“他就是什么遗言都没有留,莫名其妙就在前边那棵树上吊死了。
他父母双亡,没有亲人,所以我每年都在他生辰的时候到那棵树下去祭拜他一下,也算是兄弟一场了。
” 老太监的背上挎着一个包袱,风奕鸣打开一看,果然是祭拜之物,倒是毫无破绽。
他正想让这个老太监离开,安星眠却突然从黑暗中现身,径直说道:“你和你的兄弟,当年住在哪儿?” “就在南边的那一排房子里。
”老太监伸手一指。
“你这个兄弟留下什么遗物没有?”安星眠又问。
老太监惊疑不定,不知道这个身份未知的人类为什么要问这个,但风奕鸣就在旁边,他也不敢不答:“留下了一些不值得一提的杂物,都收在我床底下的一口箱子里。
” 安星眠掏出一张银票塞在他手里:“马上都给我拿出来,哪怕是一根头发也不许落下!” 老太监就着灯笼看了一眼银票上的数额,险些高兴得晕了过去。
他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几乎是小跑着跑回去,等他跑远了,风奕鸣忍不住问:“你为什么对他那么感兴趣?” “刚才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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