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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牧野笛不是本地人,所以在出现了中毒症状时仍未察觉,否则以他的内力自是可以把毒逼出体外的。
楚清看出牧野笛中的是蝎蛇之毒后,反倒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相信自己能救醒这一陌生男子。
但是当她寻找牧野笛中毒之处时,却发现有些不妙,因为她找遍了他的脸、颈、脚脖子、手臂,仍是未找到伤口! 那……那会在什么地方? 楚清还是个从未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的清纯女子,当她强自定神,脱下牧野笛的上衣时,已是耳热心跳,双手轻轻颤抖了。
如果这不是荒僻山野,只怕她会更为紧张仓促。
当她检查完牧野笛的上身后,本是涨得通红的粉颈一下子变得苍白了,那小巧的鼻翼处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子。
因为,在上半身也没能找到伤口:这就等于说如果她要救牧野笛的话,就必须触碰她平日想也不敢想的部位。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心跳似乎变得加快,又似乎完全停止了,她眼看着牧野笛的脸,心思却未停留一刻,而是杂乱一片,在并不长的时间里,她已转念无数! 终于,她咬了咬牙,把手伸向了牧野笛的腰带。
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所以她别无选择,也许,牧野笛那特有的魅力也是促使地下这个决心的原因吧。
伤口总算找到了,是在牧野笛的右大腿内侧。
当她将自己滚烫而轻颤的香唇印在其伤口上时,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这不是后悔,也不是委屈—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泪,只是泪水就那么不可抑制地涌了上来!她的心中有一种堵堵的感觉……一个时辰之后,牧野笛终于慢慢地苏醒过来。
他先是有些芒然地看了看天空——他是仰卧着的。
然后转头四顾,当他看到自己是在一座山巅之时,他明白过来了。
只是,自己为什么会晕倒了?又为何能自己醒过来?难道是因为劳累过度?可自已是习武之人,应该不会有这种可能啊! 倏地,他感觉到自己的右腿内侧有一种冰凉之感,这种感觉还深入肌肤,不由伸手一摸,才知自己的右腿内侧已被包扎过了。
正惊愕间,忽然有女子轻轻的抽咽声传入他耳中,他不由一震,霍然起身。
这时,他才发现在一株梅树下坐着一位女子,背向着他,虽然看不清脸庞,但从她动人的背影也可以想象。
牧野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更为忐忑, 他走近几步,干咳一声,方道:“姑娘为何如此伤心?” 她没有立即回答,抽咽声却止住了,看她的动作,似乎是拭了拭泪,这才转过身来。
牧野笛只觉眼前一亮:好一个如诗如歌的女子!脸上犹自存在的泪痕更增添了一分别样的娇艳,牧野笛呆了呆,方错开目光。
只听得楚清道:“没什么,我……我一向就是这般……这般爱莫名其妙伤心的。
”牧野笛从未有过与女人打交道的经历,便信以为真、暗道:“原来如此。
”口中道:“天色已不早,姑娘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恐怕有些不安全,还是及早下山吧。
”他的目光真诚而友好。
楚清有些慌乱地道:“多谢关照。
”顿了一顿,又从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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