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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私奔(3/5)

气跟她解释，&ldquo你阿妈为什么要生你气呢！你做得这么好。

把五个娃娃养得这么壮。

牛也看得这么肥。

酥油奶渣子多多地供应农区。

牛排血肠任着大家享用。

你这样的女人，是了不起呀！&rdquo 巴桑听我这话，才算缓和一些气色。

&ldquo不过&hellip&hellip&rdquo我欲言又止。

&ldquo什么？&rdquo巴桑刚刚回暖的神色立马又凝重起来，&ldquo梅朵姑娘，你的不过是什么？&rdquo &ldquo呃&hellip&hellip&rdquo我应声，也是不便直说。

其实我心里对于尼玛有着深深地同情和理解，但一时又不知要用什么方式把这种情绪表达给巴桑。

巴桑很着急，眼睛朝我洞张得像两颗定时炸弹，如果我不说出那个&ldquo不过&rdquo，那炸弹随时就会引爆了她。

我只得朝她笑了，&ldquo阿嫂，我认为你也应该放放手了。

对于尼玛，他是不是应该有他自己的生活呢。

我是知道的，其实你也当他是小阿弟一个模样的。

&rdquo &ldquo哦呀梅朵姑娘，我的确把他看成是我最小的阿弟。

我比他大过十五岁，我自己也多多地害羞了。

&rdquo &ldquo好了阿嫂，你自己也有这样意识就好！&rdquo &ldquo其实我就是害怕别人说闲话，还有我们阿妈&hellip&hellip&rdquo巴桑涨红了脸，在解释。

&ldquo嗯阿嫂，这个不难，若是你愿意，我可以来做你们阿妈的工作。

别人，别人又不和你们生活，又不和尼玛生活，他们怎么知道尼玛的难处呢。

&rdquo 我却是理解尼玛的。

从第一次上麦麦草原，看他站在草坝子上朝着丛林间那么扯破嗓门地唱情歌，我就理解这个男人了。

巴桑的阿婆在第三天从农区赶上草场来。

老人主要为家庭人员的重新分配问题上草场来。

不想她的小儿子却提前跑了。

老人很生气，以为巴桑和儿子之间闹过矛盾，吵架了。

草场上能有什么可吵的呢。

娃娃是女人带的，牦牛是女人放的，鲜奶是女人挤的，酥油是女人打的，奶渣子是女人晒的，奶茶是女人烧的。

男人只是看看场子，喝喝酒，窜窜帐篷，想想天外之事而已。

因此老人想来想去，也是想不出真正原因。

巴桑急忙把我喊过去。

这位老阿婆一见到我，却是满脸不悦。

她听说汉人带走尼玛，还以为是我呢。

最后在确认不是我时，老人才缓和起面色。

&ldquo哦呀汉姑娘，上次有点对不住，到门口也没能请你进屋去坐坐。

&rdquo &ldquo那是规矩阿妈，我不会介意的！&rdquo &ldquo可是我们的大娃就那样走了！&rdquo老阿婆垂下头，突然落泪了，一头趴倒在地，边磕头边叨唠，&ldquo大娃子再不能回来，小娃子又这样跑掉，难道神灵就要把我们这样的大家庭分裂了？&rdquo 满目悲伤的老人，无可奈何地望望媳妇。

巴桑坐在毛毡里低着头，像是犯下错误的孩子。

老人开始嗡嗡念经，求祷。

&ldquo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请神灵保佑这个草原，保佑这个家吧！东方的度母，南方的观音，西方的大悲佛祖，山神，水神，风神，保佑一切道路都通畅吧，保佑出入的人都平安吧，保佑我的小儿子回来吧。

喇嘛拿加索切，桑吉拿加索切，曲拿加索切&hellip&hellip&rdquo &ldquo根堆拿加素切，喇嘛依当，根秋松拿加索切哦！&rdquo我紧忙接过老人经语，念下去。

念过一遍，又重复念一遍，&ldquo喇嘛拿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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