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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晓的,我喜欢你,也愿意将清白交给你。
” 谢观怜湿润的眼尾沾了点悲戚,动作轻柔地吻他,继续谆谆善诱道:“你我如今两情相悦,多做一次不多,少一次也不少,而且也不会怀孕……” 她说得期期艾艾,可他终是轻轻将她滑落在两侧的衣裳拾起,一件件为她穿上。
谢观怜见此心中划过失落,没想到都这般了,他竟还是如此自持。
沈听肆撩眸见她失落得明显,搭在玉肩上的手指微蜷,轻叹:“下次罢。
” 次数过多,是为纵欲。
下次的意思是同意? 谢观怜望着他微侧的脸,眨着明睐的眼直接问:“明天是下次吗?” 她凝着他脸上的神色,见他没有拒绝阖上眼眸,抬起下颌和沿着往上吻,唇瓣相贴时舌尖顶开他的唇齿舔舐。
他只是僵了下,启唇纵容她。
吻如她人一般是软的,如春潮的水,腻滑得他难以琢磨,似触非触的吻只在唇边徘徊。
她的挑逗很刻意,似就等着他的失控,所以只浅尝辄止地吻着唇瓣,没有要深入之意。
沈听肆阖着眼,循着上次的记忆回舔,膝上的女人霎时一颤,藕白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疯狂地回吻。
青年很温柔,不仅是吻,还有气息。
他扣住她的后颈,修长的瘦骨手指插。
进乌黑的长发中,托着她的后颈慢条斯理地吮吸纠缠。
谢观怜极爱他看似矜持斯文的姿态,即便是睫毛低垂又冷静的与之交吻,回应却带着骨子里的强势,一举一动都透出肉眼可见的色。
情。
她忍不住伸手将他推倒在簟上,纠缠的唇舌分离拉出银白的透明黏丝,断裂在两人皆被咬得红肿的唇上。
吻被中断,他洇红的眼尾微扬,漆黑的瞳孔中被褐雾覆盖,不解地凝望她。
如同之前在马车中那般,谢观怜面色绯红地跨坐在他的腰上,颤着手指动作急促的去解刚穿上不久的僧袍。
沈听肆不喜欢这种姿。
势,所以握住了她的手。
谢观怜被握住了作乱的手,抬起婆娑的眸儿与他对视,咬着下唇,委屈地呢喃:“悟因……” 乍然一看可怜,可细看眼下覆的一层水雾却是天生的,她也习惯刻意伪装出水汪汪的眼神来勾引人。
他望着她的眼神很深,看不出情绪亦或者情慾,低浑的嗓音暗哑:“不行。
” 还是不行! 谢观怜快被他折磨疯了,可心中的情慾不减反升。
他越是这般禁欲得高不可攀,她越是想要将他亵渎了。
她没再去解他的衣襟,看似乖觉的俯身吻他的唇。
女上。
男下的姿。
势本就过于暧昧,更何况她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外裳。
之前是为了散热,现在体内的药效已经彻底散去,冷风灌进宽大的衣袍中,她冻得唇瓣发抖,整个人止不住地往他怀里钻。
“好冷。
”她的眼睫上坠着晶莹的泪珠,脸上带了点迷离的娇憨,像是没有骨头般蹭着缠着去磨蹭迎合。
沈听肆如言将她圈紧在怀中,低垂的下颌微抬,继续吻着她,只是不如此前冷静,眉宇间带了点失控的意乱情迷。
等到怀中的女人将他腰带扯开,他才后知后觉发现她的乖巧都是伪装,想要阻止她的手,但已是来不及了。
谢观怜对她莞尔地弯眼,清丽的脸上露出狡黠的坏,直接将最后的一层扒开。
失去桎梏后蓦然拍打在她的腹部,滚烫得犹如烧红的铁,让她浑身一颤,视线忍不住往下移。
青年头一回在她的面前彻底露出完整的,比手腕还粗长笔直。
以前她听说都很丑,还是第一次见这般漂亮的,泛着漂亮的冷粉色,脉络虬盘,长得略显夸张。
她忍不住抬眼看他茫然的脸。
他还未从变故中回过神,浑身绷紧,连呼吸都淡得近乎消失,只有滚动的喉结在昭示他此刻并不平静。
谢观怜收回视线,握住他紧绷的手臂,俯身吻在他的心口,一点点往下吻,直到落在那朵胎记般的莲花上,吐气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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