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易子,你终于到了这里,比我猜测中的还要快。
你居然领悟到了长生道兄所创造的万源之源,五行之母的意境,完成两座神器之王的无上演化,实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不过今天我也到了这里,这座诸子百圣留给你的彼岸桥梁,你绝对是无法得到传承的,长生道兄,你说是不是?” 最先说话的,不是长生大帝,而是造化道人。
奇怪的是,造化道人孤零零的一个人,身边并没有洪玄机的存在。
也不知道这位号称大千之子的人,到底去了哪里。
“造化道人,你的传人,大千之子洪玄机呢?” 洪易看着造化道人,微微一笑,问了个理所当然的问题。
“我在进来的时候,顺手轰散了鸿皇的元灵,得到了他粉碎真空身体的尸骸。
然后让洪玄机施展鸿蒙寄生诀,把这粉碎真空的尸骸吞了。
现在他在领悟粉碎真空之道,等到必要的时间,他自然会出来。
” 造化道人实话实说,没有半点隐瞒。
但就是这实话实说,给了洪易巨大的压力。
“鸿”皇,这位上古圣皇,是粉碎真空级别的存在,因为他是从石头之中衍生出来的人,从理论上说,他就是一个神石灵胎。
这位“鸿”皇也被诸子拘进了这座墓地之中。
现在造化道人说,他的遗骸正在被洪玄机吞噬,这就是一个危险到极点的信号了。
不过洪易听后,丝毫没有动容,只是摇了摇头,正要说话,长生大帝突然说话了,阻止了洪易的发声。
“造化道兄,我们已经有四万年没有相见了。
从鸿蒙开辟,这一纪元开始,你我出生,修成阳神大道,到达现在这一刻,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现在这一个纪元,就要到尽头了,无数人在这个纪元之中终结,为求得自己的理想,陨落了。
现在你我二人还存在着,并且站立在这里,都有希望,到达最终的彼岸,也就不用做过多的争执了。
” 长生大帝说话之间,带着亿万年的沧桑,令得石头都会心生感慨,因为他经历的时间,海不知道枯了多少次,石不知道烂了多少回。
海枯石烂,对于他来说,已经算不了什么。
“洪易,你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什么地方么?”对着造化道人说完之后,长生大帝又对洪易问道。
“我们现在站立在宇宙的最高点,大道衍生的地方。
”洪易看着这位太古第一人,却是丝毫没有一丝的胆怯,或者是心灵波动,自从进入了诸子墓地之后,他的心灵就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完美姿态。
宁静无暇,天地似开未来,落花无声似有声。
“本来,天地宇宙乃是混元一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路德认为梦想的尽头,就是摸鱼。 所有的努力和受苦都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光明正大的摸鱼。 他的目标在旅行中变了又变,最终发现,这才是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 这是一个发生在小智刚刚踏上神奥舞台时的故事。 一个从迷茫中走出,逐渐坚定决心,不断成长的故事。 标签:宝可梦、宠物小精灵、口袋妖怪、神奇宝贝 /
本书取名为二十诸天,实非凭空所造。二十诸天乃是佛教用语,代表着天界二十天尊,他们分别为大梵天王、帝释尊天、多闻天王、持国天王、增长天王、广目天王、金刚密迹、摹醯首罗、散脂大将、大辩才天、大公德天、韦驮天神、坚牢地神、菩提树神、鬼子母神、摩利支天、月宫天子、日宫天子、娑竭龙王、阎摩罗王。这二十诸天在书中代表天下最神秘的天外天山外山的武功传承,为二十柄名剑,存在于昆化山雪岳峰云林宫莲花台年的剑/
帝国太子兼战神闻景,星际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无心选妃,沉醉于征服星辰大海。 一晃眼,成了两百岁的老光棍。 帝国人民以为他会孤身到老,皇室选妃了。 万众期待的选妃大典,各种族的美人争相报名,有能力,有才华,有背景,有美貌。 太子本人却选了最不起眼,最没实力,还是个能力觉醒失败的人鱼。 帝国民众:太子是不是没有睡醒? 众人等着皇室宣布太子妃重选,等啊等,等到了太子和人鱼订婚大典。 所有媒体蜂拥/
李明桥前往蓟原出任代县长。上任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当地四大局长开刀让他们让出霸占许久的位子。一场险象环生的博弈开始上演最终,李明桥非但没有扳倒四大局长,自己还在人代会换届中落选。就在山穷水尽之时,八年前的一桩命案逐渐浮出水面 /
小白啾父母双亡,被凰君收养,于是就有了一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凤凰义兄。 关于这位凤凰兄长,小白啾妹妹这样评价 小白啾:哥哥他华美、高傲,对我很严厉,给人的感觉有点凶,老实说我有点怕他不过即使如此,这样的哥哥,偶尔也会露出好说话的一面。这种时候总觉得他看起来好温柔。 而翼国的其他鸟则这样评价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A: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B:嘴硬的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C:一个爱妹/
父亲是左相,母亲是长公主,温慕仪是世人口中高贵出尘的第一贵女,灵慧才高八岁能作《朝日赋》,有着世间女子穷其一生也求不得的尊荣。 然而,真相却是如此丑陋。九岁那年的上元节,她无意中听到父母谈话,知道原来她青梅竹马一心依恋着信任着的未婚夫四皇子姬骞竟一直对她心存算计和利用。于是,那个梅花盛开、华灯十里的夜晚,一颗真心就此跌碎。此后万般,面目全非。 姬骞登位后对世家的防范之心渐重,她成了他用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