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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别的女人一样,纽约的前台小姐,女律师,世界各地的女同事们,还有,冯一诺,因为她们都很有意思,可以说说笑笑,插科打诨。
而且,世上一切因缘,时机都是那么的重要,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多说多想均是无益。
她觉得自己已经想通了,只除了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么多年都不知道自己喜欢郁亦铭?整件事情就好像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惊悚电影,有人做局,让电影中的女主角以为自己做过许多没有做过的事情,差点就把她逼疯了。
但眼下这件事根本不可能是人家设局,唯一的可能似乎就是她脑子真的出了问题,她简直想去找心理医生聊一聊,无奈手头没有资源,一时间也不知道上哪去找靠谱的医生,最便当最安全的选择似乎只有一个,虽然有点业余,却也不失为一个选择。
午休的时候,她买了三明治坐在三楼天台上吃,一边吃一边插着耳机打电话与冯一诺聊天,聊着聊着就问:“有没有可能喜欢上一个人自己却不知道?” “有,那人是白痴。
”一诺回答,十分干脆,想了想又说,“还有,人体是有应激反应的,如果太痛,大脑会释放安多酚让你觉得不那么痛,不仅是生理,心理上也是一样的,如果预见到没有结果,就会下意识的否认这种感情,免得自己陷进去。
” 隽岚心中一动,嘴上却还是说笑:“这也是心理学选修课上学来的?” “别小瞧两个学分的选修课,”一诺很自信,“有些东西真的有道理,我就是个例子。
” “你喜欢上谁,自己却不知道?”隽岚趁机转移话题。
“不是这个,你别打岔,”一诺开始说起故事来,“我中学里有一个阶段很想做飞行员,想得不得了,简直就打算当作毕生事业来追求,一直到高二下才慢慢不想了。
本以为是我自己移情别恋,结果出国之前去学生处调档案,办事儿的老太太手慢,让我有幸瞄到一眼,发现其实初中升高中体检的时候,我的视力就达不到飞行员的标准了,那张单子上还有我的签名,我不可能不知道,唯一的可能就是我故意忘记了,好让自己不那么失望,……” 隽岚拿着电话听筒,像是在听,又好像不是,许久没说话。
“当初真应该去读心理学,我发现我在这上面真有点天分……”一诺继续絮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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