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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但暗地里其实比谁都放不下汉家儿女们、比谁都舍不得汉家儿女们。
这可能就是父爱无言吧! 至于‘两年’什么的,韩非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权当没听见! 就如同他松了口,陈胜就觉得有机可乘一样的。
陈胜这厢一松口,韩非同样觉得有机可乘! 两年就想跑路? 别说门,窗户都给你焊死了! 至于他惊的,当然是陈胜所说的“人皇犯法与庶民同罪”,以及让全体汉家儿女来决定官员晋升这两件事。
前者。
如果说他先前说会被人戳脊梁骨、掘祖坟,只是朋友间的戏言。
那么现在,他真有种心惊肉跳之感了! 陈胜是什么人? 在所有大汉儿女眼里,他是完人、是圣人,也是至亲、至友,人人都尊敬他、人人都爱护他,甚至他纵兵屠杀了孔雀国几百万人,举国上下都只称赞他‘陛下挥剑的姿势真帅’! 把律法凌驾到陈胜头上? 他敢保证,他今天把这条消息公布出去,要超过七天他祖宗十八代的祖坟还没有被汉家儿女们给他找齐,都算他家祖宗们埋得隐蔽! 后者……让全体百姓来决定官员的晋升? 韩非仿佛已经看到了,铁板一块的大汉百姓们,分裂成无数个阵营,彼此攻讦、彼此争斗的画面。
仿佛已经看到了,官吏们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操纵民意、玩弄权术,官场腐败、民生艰难的画面。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井井有条的大汉,变成一团乱麻、各自为政的画面…… 每一个画面,都令他感到头疼、感到害怕! 就见他脸色阴晴交织的闪烁了好一会儿,最终定格在了一脸浓重的忧色:“我知道你心意已定,很难劝得动,但我还是想问你一句:你当真考虑好了吗?你确认你付得起这个代价?你确认大汉付得起这个代价?” 陈胜放下茶盏,鄙视道:“你别动不动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好吗?有问题就提出来,我们一起分析、一起解决,我又不是一根筋的倔驴,难道真行不通我还会头铁的凑上去撞个头破血流?” “那好!” 韩非听言正了正坐姿,正色道:“我们一条一条来!” “第一问题,你想彻底推行法治,我自然是举双手双……反正就很赞同,但你要将律法置于人皇之上,恕我不能赞同、也不敢赞同!” 陈胜:“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但我觉得是你的思维角度出了问题,你为什么会觉得将律法置人皇头上,对我是一种威胁而不是一种证明呢?” “如果以证明我也是个遵纪守法的优秀大汉百姓为宣传口径,是否更能说明律法的重要性?我都不能例外,那以后的人皇,凭什么能例外?谁又会答应他例外?” “即便是我的子孙,我也希望他们的脑子里都能有‘触犯法律就得承受相应的惩罚以及付出相应的代价’的念头,而不是仗着自己家里有人皇,就肆无忌惮的欺男霸女、胡作非为,这没错吧?” 韩非听后,下意识的看了看这间朴素的木工房,顿时觉得他说的说法,的确很有道理! 身为人皇,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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