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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子綦点了点头,捺下无限悲愤,转过身来,扶起了南宫纯与虹见渊,从几名弟子手中各自挟起一柄长剑,面向了千百群雄对头的注视,湛然不动,了无恐色,四下群雄无不矍然色动。
双方一旦决定了决斗的规则,成百上千的人群霍地一声闪开一大片场地,形成了一个很大的半圆形,各个门派分据四周,宗宗派派,旗帜分明,各自为营,而对面的却正是鸣月两大宗派。
一时间,鸣月山下刀剑如林,双方岩岩清峙,一场大战开始了。
潇湘沚的‘神衿一剑’九韶先生率先向各位前辈一抱拳,道了声有僭,挟剑大步登场,遥遥望封子綦一抱拳,道:“封前辈,晚辈九韶不才,众贤当前,愿意抛砖引玉,第一个向前辈请教,还请前辈不要手下留情。
” 这潇湘沚乃是江南大派名宗,向来以侠义著称江湖,而九韶先生个是近十几年才崛起的剑术奇才,二十岁已经接任潇湘剑派的掌门,所以今日他第一个下场,众人毫不为异,而他也正是第一个出场的很好人选。
封子綦也没有因为对方是个晚辈而起丝毫轻视之心,当时也按江湖上的规矩很客气的寒暄行礼,待一切事毕,各自献剑,立刻开始挥剑。
他们这一开头,嵩山缈峰剑派的韫霞举找上了南宫纯,开封挹秀山庄的中原大侠吕书方早就看虹见渊不顺眼,刚才在山上已经有一场未分胜负的比试,当下第一个和他对上了。
其余的群雄都坐壁上观,没有再下场挑战三代弟子,因为封子綦刚才有言在先,他们三个不输,不准其他人上场,这也是天下人给他留了面子,其实,若是连他们三个也输了,其他的人上去又有什么用呢。
这三人一动起手,顿时和东面的屈云相互呼应,而屈云的兄弟们与古师道弟子的比试基本结束,古师道全部被破,慕容焉的兄弟们一个未伤,最后只剩下鹿传名对屈云,这个西域的一代宗师心但俱寒,一时间并不能将屈云如何,觑机一看,自己带来的几十名弟子全部被顾无名制服,弃剑伏地,他甚至根本还未看清那群少年剑客如何出手,手下的比试已经结束了,只剩下一片希嘘骚动,无非惊叹屈云等剑术超群,古师道名不付实,而鹿传名自己便孤身在与屈云决战了,如此一来,两边共有四对人在挥剑决斗了。
在看场中,南宫纯对韫霞举的比试比较吃力,但虹见渊对中原大侠吕书方的却是棋逢对手,难分高下,一时还看不出端倪。
倒是潇湘沚的九韶先生,一套潇湘八剑,人随剑走,剑化银练,缠连柔测,千变万化,果然是名家风范。
这套剑法乃是其先师所创,其间糅合了潇湘奇妙的八景,取于自然,挥于剑道,其下共有八式,分别为平沙落雁、远浦归帆、山市晴岗、江天暮雪、庭湖秋月、潇湘夜雨、烟寺晚钟、渔江夕照。
而九韶先生为了今日之战,精心准备了数年,将八剑重新改进,升华,如今在他手中源源而出,时而雄浑无匹,时而进退揉测,看得群雄轰然叫好。
封子綦心中暗暗点头,说九韶是江南的后起之秀,殊不为过。
但与精研剑道数十年的封子綦相比,总是有些轻弱。
如今眼下群雄毕至,个个挥剑,而鸣月山却只有他一根顶梁柱,所以丝毫不容他浪费半点精力,与潇湘八剑相比,过九阳和慕容擎云所创的云阳四诀似乎更有神效,其间封子綦连消带打,长剑翻飞,只守不攻,依然打得不疾不徐,显然是占取了高得多的主动,而这一点非深谙剑道之士,绝难发现。
天下群雄轰然骚动着鼓掌,但场下的九韶心里却清楚得很,当下心中一急,立刻用出了渔江夕照这一最厉害的剑式,一时间但见他凌空拔起,身形连变,当头洒下一轮挟着异啸的剑光,那剑光因为太快,而且呈凹锥形,日光照在剑身之上,其光聚于剑镡中心,如一轮太阳,令人眼花缭乱,惊骇莫名,而在他身形落地之前,那凹形忽浅忽深,中心的太阳光不停地向封子綦沿剑身方向发出耀眼的光芒,令人心胆俱裂,若是换了常人,连头也抬不起来,已被对方取去了项上首级。
此招一出,群雄纷纷喝彩! “好精妙绝伦的招数,江南剑术当推为一绝!” “不错!九韶先生果然不凡!” 然而,就在群雄议论的时候,‘八百孤寒’吴月天,徐微步等高人却轻轻摇头,九韶此招虽然厉害,但却是最后一招,过后若不能置封子綦于死地,将无以为继,而封子綦却还没有反击,明眼人当然会见到危机。
“九韶贤侄多加小心,招勿用尽!”徐微步疾声喊道,但还是晚了! 果然,九韶的渔江夕照虽然精妙,但却丝毫照不到封子綦,但见这老头并不直接去看那骇人的剑势,反而一直垂低了头,手中长剑仅凭耳力直向声音最小的‘夕阳’中攻击,结果一招出手,九韶大叫一声,两剑叮当交成一片,接着砰然一声大震,两人凌空对了一掌,封子綦连退两步,而九韶先生却轰地在空中翻个跟头,落到了两丈之外,方才脚跟着地,嘴中有血丝滴下,脸色惨变。
“封前辈果然好功夫,我九韶不是你的对手,我输了!” 九韶先生抹了嘴上血迹,一抱拳道:“前辈的剑术在下承教了!”言毕不管封子綦如何应对,头也不回挟剑出了场地。
天下群雄一阵骚动,议论纷纷。
“刚才还占尽了先就机,怎么一晃眼就拜了?”众人不解,其实,若是比武时只讲先机,那么天下人打架一定会一个比一个先动手,这是寻常人的打法,若将它用与高手,实在是有驴头马尾之嫌。
封子綦毫不理会众人议论,只趁机调稳内息,刚才与九韶一掌,他也有所损伤,必经九韶是个年富力强的后生,而他却是个老头。
天下人谁也没有想到这场比试会如此的快,这时其他三场都还在进行,这边封子綦已经击了一个高手。
接下来,封子綦又一连击败了幽燕客、紫山岑、青衿子等四个高手,与此同时,韫霞举一剑将南宫纯击败,这是一场奇怪的比试,韫霞举虽然是中原新崛起的绝顶高手,但按说应该与南宫纯还有一定的距离,但事实上,南宫纯几乎未来得及使出师门绝技,就已被韫霞举的奇招击,伤臂败阵,反而是虹见渊,最后实在缠不过对方的‘灭梅手’,用上了师门成明绝技云阳四诀,右剑退守而用白藏,左手以掌为剑而用青阳诀攻击,结果果然一击而中,一掌将中原大侠吕书方击败。
南宫纯一败,中原群雄一阵嘈嗷,人群中闪出三人,一起上场,方才几场明显是鸣月山胜多败少,如今三人一出,四下立刻欢呼。
“北剑门,一刀仙!北剑门,一刀仙!” 出来的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素有剑道鬼才之称的羽觞先生李遐吟,郁悒夫人李秋浦,还有就是有‘华山之巅一弯月’之称的女侠叶绛。
这三个人可都是中原武林的翘楚,尤其是李遐吟和李秋浦两个,两柄长剑纵横燕代,不管对方是千军万马,也总是一起出手。
三人一出,叶绛找上了虹见渊,而李遐吟和李秋浦自然找上了封子綦——这一场将比前面任何一场都更厉害,因为出手的都是身负天下仰望的人物。
李遐吟和李秋浦双双挟剑抱拳,长身玉立,一个如蒹葭玉树,一个如空谷白驹,可谓器朗神俊,拔萃国举,北地剑派当推其为首。
李遐吟道:“前辈,您的大名早著燕代,当年只听家师至为推崇,只恨未早生几年,今日我们夫妇二人不揣冒昧,提剑上场,敢请前辈不吝赐教!” 李秋浦也莺莺呖呖地道:“我夫君所言不假,我们二人素来联手论剑,今日也会一起出剑,前辈就请拔剑吧!” 封子綦暗暗点头,面上也谨慎地客气两句,今日上场的都是中原武林近三十年内崛起的后起之秀,修为都较他们的前辈略有提高,而李遐吟和李秋浦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封子綦连接几场,已有些疲累,但眼下只有他和虹见渊死撑,他又能怎么样的。
今日自一开始,就分明是个累死他的局面,即便累不死,也会被乱剑杀死。
而他也是在尽力为鸣月两宗争取尊严,吊死鬼梳头——死也要死得好看一点。
双放相互行过剑礼,李遐吟和李秋浦两柄长剑同时出鞘,紧随着两声长剑出鞘的龙吟之声,两道人影间不容发,迅疾欺身逼进,飘袭掠上,而与此同时,叶绛手中龙吟之声震慑全场,与虹见渊见过了礼,一个挥刀,一个御剑,攻势劲厉,战在一起。
这时,一直旁观的赵馥雪看封子綦以一敌多,焦急得紧咬贝齿,握着慕容焉的柔荑出了一层细汗。
慕容焉望了她一眼,道:“雪妹,你在担心我师兄?” 赵馥雪点了点头,但心中始终犹豫着要不要劝慕容焉出去,因为他只要一出去,他们就再也不能将手牵在一起了,这将是他们的最后一次。
少女咬着嘴唇,艰难地斗争着,妙目中不期然地露出了委决不下的犹豫之色,娇美迷人。
而慕容焉呢,他一面担心屈云的安危,一面又替师兄担心,一时间怕去帮那个,这个又会有危险,所以只好暗蓄功力,警戒地如弓弦上拉满的箭镝,直指目标,时时惊心。
屈云如今的功夫已经大进,但今日遇到的对手却不简单,鹿传名虽然一直没有在中原挤身,但其武功自成一派,可用诡异两字形容。
他们打了近几十招,而屈云所用的,正是‘天圆三斩’的演化,剑剑都是这少年在慕容焉的指导下发挥出来的,可以说深得陈逝川剑法的精髓。
但这鹿传名是个心机深沉的人,身法怪异自不必说,双方交过几十招,鹿传名暗暗惊心,深惊这少年如此年轻,竟有如此的修为。
这老道见一时赢不了屈云,就心生一计,只用诡异的身法和他缠斗,待看清对方招数,再一举取其首级,好为门下之败找回些面子。
如此一来,场下顿时有了三场比试,刀光剑影,杀气腾空。
而最精彩的,莫过与李遐吟夫妇和封子綦的决斗,之所以精彩,是因为棋逢对手,这就比如下棋,只有两个对手旗鼓相当时,才能妙棋连连,否则将平淡无奇,高者不能见其高,低者只能见其低,令人看了乏味,而封子綦和北剑门的两位高手正在演绎一局好棋。
这李遐吟夫妇的剑术,妙就妙在一个‘合’字上,两人剑术一个走的是阳刚之路,一个走的是阴柔之风,两剑相合,正是刚柔相济,棉中裹铁,否则将是孤阴寡阳,剑路偏执。
须知,世间所有,无不因阴阳而生,大到宇宙,小到芒芥,都在阴阳的洪炉之中熔铸,而李遐吟夫妇的剑法正是取诸大道,一时间但见两剑相磨,如同阴阳相荡,上下翻飞,左右斡旋,同时一震,顿如雷击,轰地将封子綦逼得连连后退;身形变幻左右合击,剑光霍霍如电,令人难以分辩阴阳;或相鼓为风,或结而为雹,漫天飞舞,或凝而为霜,片片无迹,攻中带守,守中有攻,直看得众人纷纷鼓臂喝彩! 而就在此时,那边的叶绛已霍获得主动,更将虹见渊的两招青阳、白藏诀看了五分,登时一刀扬出,顿如流月汎虚,孤月悬照,叶绛掌握场中机枢,只是简单的一式,招数不老不嫩,克攻克守,弥照无方,简单骇人,如同被老虎盯上的猎物,任你如何冲突,依然难逃一死,此招一出,明眼人无不震惊。
“华山天仰刀宗果然是西岳翘楚,光是这一刀仙此招,一刀仙三个字毫不为过!” 封子綦一见,顿时神意神意惊遽,猛然沁出一身冷汗,这时适逢李遐吟和李秋浦以他为中心形成一个有形太极,盘旋往复,情况危殆,但封子綦却不顾自身安危,陡地化形为一隙剑风,破坚而出,一剑击向了叶绛诱他招数用老,以救下虹见渊的性命。
但比武本来是一对一的,如今他突然内攻击叶绛,那叶绛自然没有自信不接此招就能脱身,果然将招数用老,虹见渊生命无碍了,但老头的背上却轰地硬接下了李遐吟和李秋浦两掌,而李秋浦当年曾以‘拂叶手’闻名,足见掌上功夫非同一般,而封子綦在救人时已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所以扬向叶绛的一剑也只是个样子,却早将功力聚在肩背,但饶是如此,那李遐吟和李秋浦岂是简单,双掌一起印在了封子綦背上,轰地一声巨震,封子綦顿觉体内脏腑翻腾欲呕,砰地飞出,身在半空时已经激喷了一口鲜血,但前面却还有一个更严重的危险——他飞去的方向,这有一柄剑在等着他——战胜了南宫纯的嵩山缈峰剑派的韫霞举,气封子綦比武不守规矩,如同打了一道闪电般出了剑,他只立着身体不动,等封子綦自己撞上来。
此时封子綦哪里还有转环的余地,身在半空早已不由自主,一看那长剑,心中一寒,遂将眼一闭,任其自然。
而他虽然用自己的命救下了虹见渊的命,但却无法挽回虹见渊失败的命运,叶绛一刀将虹见渊的右臂连同长剑一起斩下,那虹见渊痛嗥一声,鲜血惊飞一轮,仰面翻倒在地上,而与此同时,叶绛依然未将刀式挥尽,长刀撕裂空气般地跟了过来,这并非是她好杀,而是刀式的浑厚无间使然,同时也将死神赶向了虹见渊。
两宗弟子骤极惊呼,惊恐无似,大势已无可挽回。
但就在此时,场中忽闻一声断喝,一道人影如同鬼魅一般,陡地掠出,可谓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雁度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而当他出现在场中时,似乎他很久就已经立在那里,嘶地一声到韫霞举身侧,臂掌上风声劲锐,道了声“阁下小心”,抡掌横扫,快如惊飞。
他已经给韫霞举打了招呼,但可惜他的掌法太快太猛,即便造诣深如韫霞举,骇然惊凛,急忙回剑如雨,以一身最骇人的剑式一意挥出,顿时剑光霍闪,纷纷飞扬,匆遽之间竟然不能阻其无坚不摧的气势,那柄长剑竟被对方手指精妙地勾颤拨旋,悉数化解无疑,最后依然“砰”地一掌正印在了韫霞举的身上,其人连人带剑,轰然飞出三丈,此时那封子綦闭目等死,却还未到,那人影觑此不易之机,曲指弹出,叶绛的长刀“咣”地一声被震飞斜走,堪堪划过虹见渊脖颈边缘不及寸余掠过,那刀风所带的寒气顿时将虹见渊激得心头一震,机伶伶打了个寒颤。
而此指过后,那人伸出一掌,正好托接住堪堪飞下的封子綦,稳稳着地。
好快的身手!好深的内力!好险的形式! 但这时,一对同样快速无伦的长剑寒芒又闪,剑光芒尾,立似灵蛇一般直罩出手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遐吟夫妇。
这人刚放下封子綦,身形不并停滞,道了声“封前辈自己小心!”,一言未甫,陡然身形一晃,天下群雄尚未看清人影,倏觉一阵疾风绕身而过,一道沛然莫御的剑气随着此人身影陡地掠出,立刻划出了数丈长的红色匹练,不见剑形,疾卷起万点寒星,由南而北,横如银河星烁,电舞星驰迎向了李遐吟和李秋浦,二人虽有攻防,但却没有想到此人身法如此之快,仓惶惊骇中,急忙挥剑迎上,还未看清对方身形,突然间黑光闪动,感觉两柄长剑已经“镪镪……”十几声,心中大骇而退,旁观众人都是“咦”的一声轻呼。
此时靠近的七个北剑门弟子嫌此人下场帮忙有失规矩,大叫着一起挥剑拦截,道了声“小贼无礼!”分别运了的绝顶轻功,身如闪电般分别从左右两面疾掠过来,这刻那群雄见状,无不心中一骇,失声道:“隙风越——” ‘隙风越’乃是北剑门的轻功绝技,足见其快,但可惜的是还是不能及上那人。
此人不退反进,眼看那数道人影就要扑围住他,众人眼前突然一花,但见其人一阵风一般,从七人身前疾闪而过,穿过对面夹来的两弟子时,倏然无迹地伸手疾点了二人胸前诸大穴,众人耳中但闻“砰”的一声和“锵”的一声,再看场中,那北剑门几个弟子一下撞成一堆,跌出了老远,摔得鼻青脸肿,而更另人骇异的是,出手人一招就夺了对方的七柄长剑,那“锵”的一声惊鸣乃是和陡然拦截攻来的叶绛击了一招,将其连人带刀震出一丈之外,堪堪到了西边石壁,一掌将那七柄长剑完完全全地击入了石壁之中,连一点剑的影子都看不到!!! 好快的身法!!好深的内力!! 在场的江湖中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却还没有人见过如此场面! 天下群雄静了半晌,除了屈云和鹿传名的打斗,竟无一点声息,场中诸人包括封子綦在内,都立住了!这是什么高手,只一招,只那么电光火闪的一瞬,嵩山派一招未接,北剑门两为宗主及弟子先后被攻,叶绛与其击了一刀,最后更是将七柄长剑一掌推入了石中,可谓伏石饮羽! 直到此人从石壁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了一张器朗神俊的脸,所有的人复又一怔,但见此子神姿高彻,如九皋之鸣鹤,空谷之白驹,竟然是个年轻人!他是谁?他当然是慕容焉,你也可以叫他慕容三问! 天下群雄过了很久才缓了过来,这时少年却已行到了虹见渊身边,连点他身上大穴为其止住了血,早有门下弟子上来将这位宗主扶下疗伤,李遐吟和李秋浦挟剑而愣,他们的剑都被削下了剑刃一侧约寸余长的一片,这么小的缺口,众人都未看清,但李遐吟和李秋浦却看得很清,最让他们震动的,却是发现对方用的竟然是柄木! 封子綦上前施了一礼,慕容焉急忙还礼,听他道:“这位少侠,今日多亏你鼎力相助,老朽实在感激不尽,不知少侠怎么称呼?” 慕容焉心中一热,想上去与师兄相认,但又怕会让赵馥雪失望,临机一动,忖道:“刚才有人假冒过我,这是说了众人不但不信,反而会死缠不休,追根究底,于大事不利,不如索性不说,就叫慕容三问!”慕容焉打定主意,当下遂道:“刚才的事,不足挂齿,晚辈叫慕容三问。
” “慕容三问?!”四下群雄闻言思索半晌,终究想不出天下有这么一位新崛起的少年俊才,封子綦亦是纳闷,拧眉思索一回,终究想不出来。
但此时他身上的伤已很严重,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着坚持死撑。
慕容焉看在眼里,顿时计上心来,忽然恭敬地跪在地上,向封子綦磕了个头,此举弄得众人晕头转向,不知就里,封子綦亦是一惊,道:“慕容少侠,你这是干什么?”一面双手去搀,结果他手掌刚碰到慕容焉,一股深湛精纯的内力,自慕容焉体内绕任督入手少阴心经,穿少海、越通里、隙神门,直达掌心,那封子綦登时感到一股煦暖的纯阳真气,从自己掌心直入内关、间使二穴,浩浩荡荡越过手厥阴心包经直注身中任脉,复又倾流而下。
封子綦颇吃了一惊,正要说话,却闻慕容焉低声道:“挂名师兄切勿开口,先引真气归元,待此地事了我再向师兄解释。
”面上却足以让四周的群雄听道:“封师兄,你……你把我这个师弟给忘了,当日我受师门传功,治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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