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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四个挟剑护卫,另外一个就是崔韵儿。
而慕容元真为她点的那桌素菜被推翻了撒了一地,这时正有两个护卫与她理论,不知在说些什么。
那崔韵儿被吓得花容惨然,站在那里抱着那柄油纸散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眼中恐惧哀求地望着那个公子。
慕容元真一到,崔韵儿顿时象是找到了依靠,急忙过来躲到他的身后,抓住他的手不放。
而且还在颤抖,象是吓得不轻。
慕容元真扫了那五人一眼,洒然向那坐着的年轻人一抱拳,道:“这位仁兄,不知她如何得罪了阁下,还请见谅,所有损失在下一力承担,还望公子赏在下一个面子如何?” 那年轻人唰地展开折善,转脸轻啜口茶,并不还礼,更没有搭话,意极高作,令人只有仰而视之。
他这副形态,正好露出一块美玉,那玉上刻有一蹲仰的妇人像,慕容元真眼睛何其锐利,见识何其广博,一眼便认出此玉上刻的乃是高句丽国的夫余神。
高句丽国人最崇拜的神有两个,一个是夫余神,一个是高登神。
这人虽然是中原人打扮,但却佩高句丽上等的美玉,岂不令人怀疑。
这时,一个护卫冷笑一声,道:“你又是什么人,敢在我家公子面前撒野?” 慕容元真道:“实不相瞒,她乃是在下的妹妹,不知她哪里得罪了这位公子?” 那护卫恭谨地托起他主子的下襟,道:“我家主人开始好意请她饮酒,她不但不赏面子,还出言不驯。
不过这都算了,后来更趁那堂倌上菜之时淋脏了我家主上的衣服,这件吉光裘乃是我家祖上之物,你们赔得起么。
但今天我家公子心情很好,就不让她赔偿了,只要她从此跟了我家主人,包你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你妹子竟然毫不识趣。
” 崔韵儿闻言急得直掉眼泪,拉住慕容元真辩解道:“我……我没有用菜淋他,是他先非要我喝酒,我……我在为母守孝不能喝,后来,我……我也不知道那堂倌的菜怎么就掉在他身上了……” 慕容元真心中何等亮堂,闻言转眸向那公子一抱拳,笑道:“请问这位公子身上穿的真是吉光裘么?” 那护卫冷冷地道:“这个还能有假?!” 慕容元真却眼睛只盯着那个年轻人,他的目光是那么纵横无滞,端得是神姿峰颍,举止自若,以至于这年轻人也不得不点了点头,作个反应。
慕容元真神色闲畅地道:“汉武帝时,西域使节曾携吉光裘面圣进献,此衣出了名的入水不濡,名震天下。
若公子穿的果然是吉光裘,就绝对不会弄脏,自然谈不上赔偿。
再者,如果阁下一定要带着我妹妹走的话,我们可以先见本地的官府,大晋国列有名文:凡有轻狡、越城、博戏、借假不廉、淫侈逾制,必以宗律制之。
到时他们不但会问明公子的来历,还要将此事公告四方,不知阁下还要不要带我妹妹走呢?” 那年轻人闻言突然一怔,几个护卫亦不觉一惊,其中一个护卫过来伏在那年轻人耳边第声道:“世子,这小子的话有道理,我们要是在此地闹出抢人的事,恐怕天下都会知道我们高句丽国在晋国抢女人,有失颜面,世子你看……” 那年轻人心中大怒,但面上却强抑制着,终于还是移动了一下尊臀,开口说话了。
他的中原话很生涩,道:“阁下好学问,这么久了还没请教大名。
” 慕容元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揣测,抱拳道:“在下燕皝。
” 那人大度地道:“既然燕兄是这位姑娘的哥哥,那我就免为其难不再计较,但她失手弄脏我的衣服是真非假,总要有点赔偿。
” 慕容元真道:“那公子要什么赔偿,说来看在下能不能做到。
” 那人仰天一笑,道:“天下的财锦玉帛我都没放在心里,今天我们既然是因为酒菜认识,也算是有缘,我们就用酒来了解这段缘……”说着他振衣而起,洒然指着那四个大汉,道:“今日你若是能斗酒斗得过我这四个手下,这件事就此作罢。
否则,我们还是会带走这位姑娘。
” 崔韵儿闻言吓得娇靥焦急,拉着他轻轻地道:“燕公子,你……你千万不要比,他们四个一定比你喝得多了,我们还是走吧。
” 崔韵儿果然天真得很,她还以为自己能来去自如呢。
慕容元真回身安然地看了她一眼,温柔地拍她纤纤玉手,回头笑道:“既然公子设下酒局,我不陪能行么?” 一个护卫,道:“当然不能!” “那好,我们就不要耽误功夫,马上开始吧,小二——” 慕容元真大声喊来楼下的堂倌,那店小二早吓得不敢上来,这刻见事情缓和,连忙战战兢兢地迎上,当下慕容元真要了十坛秦州春酒,在桌上一字派开,摆成一行。
另外准备了几十只大碗,用来作计数之用。
崔韵儿吓得拉住他不放,她愈是如此,那年轻高句丽人就愈加气愤,立刻就要开始比试,连连催促。
慕容元真出奇地隐忍,几近低声下气。
这点连崔韵儿亦颇为吃惊,想不到他如此能曲能伸。
当下,那四个护卫顿时放下兵器,果然与慕容元真面对而饮,一大碗一大碗的,斗得不亦乐乎。
那四个武士的主人只是笑看着他们,不时转脸沉迷地望着焦急的崔韵儿。
他早打定了主意,只要慕容元真一醉,他即刻就将这女人带走。
但他的计划很快就失败了。
慕容元真虽然不善饮酒,而且更不喜欢在这种情况下饮酒。
但他这时不能放弃,而且还不能喝醉。
崔韵儿在他身后妙目储泪,紧紧抱着那枚油纸伞咬唇望着他。
慕容元真看到她的样子,还露出一个安慰的潇洒笑容,这一笑不要紧,她的泪反而立刻坠了下来,她哭的时候竟然也很美,本来她就清新得如一莲无尘,如今更象那水中的仙子了。
慕容元真笑了,他更猛烈地饮了起来。
因为她肯为自己哭,比天下任何东西都更珍贵,莫说是十坛酒,就算是一百坛,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喝。
如今,她已经喝了二十碗了,俊伟卓朗的脸开始红了起来,肠胃开始猛烈地抽搐,但他的脸却一直在笑,发自内心的笑。
这时楼下挤了不少的看客,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那四个护卫接二连三地倒了下去…… 直到慕容元真一口喝下了第三十一碗,对方最后一个护卫一头栽到地上。
这时的他脸色殷红,肚中涨痛,双眼朦胧几乎睁不开,眼前的人晃来晃去,飘飘忽忽,形踪不定。
他坚持着撑起身来,也没看清方向只抱了抱拳,哆索着含糊地道:“我……赢了……吧?” “你赢了!你赢了!燕公子。
”崔韵儿激动地拉着他,喜极而泣地道。
那执扇年轻人扫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上前猛踢几为护卫,但那几个人早不知天高地厚,身在何世,哼哼几声动也不动。
那人骂道:“没用的奴才,没出息!我的脸都给你们丢光了!” 崔韵儿蕴泪望着他,道:“这位公子,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那年轻人被她的美态问得一怔,但一看到她抱住慕容元真,顿时心中暗恨,鼻中重重地哼了一声,再不理地上的几个家伙,盯了慕容元真一眼,振衣甩袖下楼而去。
崔韵儿见那坏人离去,用衣袖抹了几滴清泪。
这时的慕容元真摇摇欲坠,她再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急忙扶起他就来下楼。
这时,那个店老板见慕容元真已经喝醉,如今只剩下个姑娘,壮大了胆上前索要赔偿损失,但崔韵儿哪里有钱赔偿,顿时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那个携货的壮汉过来,道:“这位小姐,这些东西是这位公子买的,如今他醉了,我该交给谁呢?” 崔韵儿被弄得手忙脚乱,擦清了泪皱了皱眉头,抿着嘴想了一回,突然转向店老板,哀求地道:“老板,你看这些东西能抵得过那些损失么,我们只有这些了,你就让我们走吧。
” 那老板见她一个美貌少女实在无助,而且她那种眼神,看了谁都不忍心拒绝的。
这些货物很多,也值不少银钱。
当下他就作个顺水人情,无耐地摆了摆手让她走了。
崔韵儿如获大释,连连裣衽行礼,千恩万谢地扶着慕容元真一步一喘地出了太平镇…… 他们行到半路,崔韵儿早精疲力竭,气喘吁吁,停了又走,走一会儿又停。
这时,慕容元真恍恍惚惚,俊美的脸上一片通红,眼前模模糊糊。
崔韵儿用衣襟抹了把汗,看了他一眼,其实这慕容元真生得真得很美,面如凝脂,眼如点漆,剑眉虎目,可谓神姿高彻,器朗神俊,如蒹葭玉树,但这美中透着超凡脱俗的气质,那股男儿气魄的确很迷人,崔韵儿仔细看过,发现他并不是那么讨厌。
尤其是他为了自己拼酒不说,更将自己所有看过的东西都买了下来。
但可惜的是,她为了抵尝酒店老板的损失,不得不忍痛割爱。
如今看他脸色愈加酡红,不禁暗暗担心。
她望着慕容元真悠悠地道:“慕容公子,你……你武功不是很高么,怎么……不还手?” 谁知慕容元真这时似醒非醒,闻言似乎听到,吃力地皱眉,竟然模糊地哺喃道:“他……他不值得……我出手,我宁愿……受辱,但我……更不愿在……你面前……杀……” 崔韵儿闻言,眼中泪水忽焉簌簌坠下,她的一颗芳心,拥塞难忍,半晌吐不出一句话。
在她的记忆中,自她母亲去世以后,除了随止何如哥哥一般照顾她外,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象慕容元真这样为了自己,就连自己的父亲崔毖也不能。
这个人初时讨厌,但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他象随止何一样是个隐藏心思的人,但随止何有一样不如他,那就是他始终是自己父亲的手下,而这点他这一生都未必能突破得了,但慕容元真的良苦用心绝不比他差。
这些道理崔韵儿是想不清的,也更不愿去想。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那就是她对这个掩饰行藏的神秘年轻人已经有所改观了。
如今她最担心的乃是慕容元真会不会醉死。
她急得咬唇使劲想了片刻,突然有了主意。
飞快地在附近找了条小溪,用汗巾沾了些泉水为他擦拭,往他嘴里滴了不少。
如此来来回回了好几躺,直累得她香汗点点,娇喘吁吁,但一看到慕容元真有点清醒,顿时笑逐颜开,这时的他已稍能思索了。
慕容元真吃力地撑着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
崔韵儿不知他要做什么,连忙帮他起身。
慕容元真吃力坐好,盘膝打坐调息。
不足一盏茶的光景,崔韵儿但见他身上头上气纹腾腾,面色竟渐渐转回正常。
崔韵儿既是吃惊,又是高兴。
如今天光已到申牌左右,她望了他一眼,展颜一笑,问道:“燕公子,你这么快就好了,但你刚才明明……喝了好多碗酒。
” 慕容元真长长吁了口气,淡然道:“几十碗酒何足道哉?我还没有放在心上。
” 崔韵儿道:“你……既然不怕酒,刚才怎么还……要喝醉,你不是会武功么?” 慕容元真道:“这个你不须要知道,我说了你也不会懂!” 崔韵儿被他噎了一下,但这次她却没有生气,心中暗笑。
这时她突然想到一事,道:“燕公子,刚才我去取水时,听到那边有好几个人打架,很吓人。
打架的一方是刚才的那个拿扇子的坏人,另外一群好象是红叶山庄的弟子,好象出了人命,我们快些离开这里吧。
” 慕容元真心中清楚得很,那两帮人中一帮必然是那个年轻的高句丽人,也就是高句丽的世子钊,而另一帮必是自己的手下,而且还是扮成红叶山庄的人干的,如此一来,既能掩饰身份,又可保护自己。
他一直提醒自己不要醉,但结果还是醉了,这是不容有的失误,今日算是幸运,否则,对方来的若是个高手,这次自己岂不一失足而成百年身了。
这次因为论剑之事,红叶山庄的人都回防了,所以在太平镇才没红叶山庄的人出面,否则,他们也是绝对不会不闻不问的。
所以,剩下的只有一个解释,自己的人殴打了高句丽的王子一顿,但绝不会要了他的命,不过如此一来,倒是挑起了红山庄和高句丽国的矛盾。
当下,两人一起折回红叶山庄,而崔韵儿依然静静地抱着那柄伞…… 慕容元真与崔韵儿回到红叶山庄时,天色渐暗,正不耽误晚膳。
谷应声几人见到,纷纷怒斥慕容元真故意作对。
慕容元真洒然一笑,尽让他们说去,这件事总因他没有逃走而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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