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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呢,是不喜欢咱们未来的皇后么。
” “可能吧。
我可听说了,陛下早就和那个乐安公主好上了。
卫国公府出事之后,公主的栖鸾殿可是日夜灯火通明,啧啧……” “那她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另一名宫人愤懑说道,“卫国公府前脚才出事,她后脚就搭上陛下了。
勾引自己的兄长,可真是个荡|妇啊。
” “可不是吗。
咱们陛下御极四年都未有过妃嫔,怎么会是陛下的错呢,一定是她刻意勾引……这女人啊,可真不简单。
” “呀,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快回去吧……” 二人似乎是在宴上服侍的侍女,偷空摸出来,并不知二人在此。
互相催促着,很快跑走。
踩断落叶的清脆声在静谧的秋风中十分清晰。
薛稚却是遍体皆生寒气,摇摇欲坠立着,踉跄向后退了一步。
。
桓羡快步走上前来,将妹妹扶住。
“妄议贵人,妖言惑众。
朕这叫人把人抓来。
”他难抑火气地道。
薛稚却摇摇头,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上潸然落下泪来:“何必呢,她们说的不对么?” “在外人眼中,一切都是我刻意勾引哥哥的。
可事实上,我也不过是,哥哥的娼|妓罢了……” 娼|妓两个字令桓羡心如蜂蛰,疼得狠狠一抽。
他皱眉道:“妄自菲薄什么?这两字很好听?” 然而以他做过的事,这句话似乎也没多少说服力。
他只得道: “不许这样说自己。
哥哥从未这样想过,倘若你是,那哥哥又成了什么?你愿意这般轻贱你自己,哥哥可不愿被你一道轻贱。
” “再且,哥哥不会对别的女人这样,你乖一些,哥哥就不会再那般对你。
” 她还是没有反应,乌浓的长睫在雪白的脸颊上映下两道淡淡的鸦青色剪影。
桓羡在心间暗斥了声矫情,却掌着她肩将她抵在了一旁的山石上: “让你没了丈夫,再赔你一个,怎么样?” “哥哥给你做夫君,如何?”他下颌抵在她衣衫轻薄的半边肩上,半真半假地笑问。
是那日笫榻间问过的话,彼时她还没有回答,便被他嘲讽是在做梦。
薛稚扭身躲着那越凑越近的唇,嘴上却道:“臣妹可不敢痴心妄想……皇兄,不是说我做梦么。
” “那是骗栀栀的。
”他看着她黯然如星月无光的眼睛,眸中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柔情,“栀栀乖一些,听话,哥哥就会对栀栀好的,我们还像,还像小时候那样……” 小时候…… 只觉浑身浸上寒气,薛稚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薄背隔着一层薄薄的秋衣触到被日光晒得微烫的山石。
桓羡心间却忽然软得无以复加,他伸手将她额前一缕长发拂至耳后,呢喃唤道:“栀栀……” 他也不知他今天是怎么了。
从在宴会上听见别人祝福他和何令菀琴瑟和鸣始心里便不痛快,尤其是,在听到她那番“长相厮守,瓜瓞绵绵”的言辞之后。
也许是因为他不喜欢何令菀,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男女之情。
又也许,是因为尽管他不愿承认,也无法否认薛稚在他心间的分量的确不一样。
在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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