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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睛里多了商人的精明油滑,东都往他身上扑的年轻女子不在少数,却从不见他迷恋美色。
他给流民施粥赠药、捐建佛寺佛塔,这也是明明史家富甲一方,却没人说他为富不仁的原因。
至少在今日之前,年少的苏元植也曾膜拜过他。
这个自律又享尽富贵的史大郎。
只见他转过身来,扶着元植的肩将他按回椅子上,拿出包袱里的锦靴,蹲下去亲自给元植换鞋。
元植大囧,挣扎了一下,还是顺从了他。
“银钱物件都是给人使的,它们有什么错?我们商人做生意,首要就是结交天下人,这又有什么错?苏将军膝下五子,区区洛阳军,又怎能让你五兄弟并驾齐驱?” 史墨白站起身来,欣赏的看着元植脚上换好的锦靴,微笑道:“难道少将军,甘心一直排在你三位兄长之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才华无处施展?” 元植的心像被戳中穴位一样酸痛,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你有什么法子?” 史大郎的神通广大,他不是不知道,虽然那都是为父兄们不齿的旁门左道。
史墨白哈哈大笑道: “少将军有慧根,一定能超越你的父亲,为你苏氏光宗耀祖。
我还真有个让你立功的机会,本不需要让你们洛阳军知晓,既然你诚心诚意开口问了,我不妨将这个机会给你。
” 苏元植只感觉一股暖流,从那双和圣上同款的精致锦靴里流淌出来,顺着血脉直冲头顶,他盯着史慕白,气息有些急促的说: “什么机会?伤天害理的事我可不干。
” “伤天害理的事我也不干!你知道吗?我刚把一个道上的消息白送给禁军,可是什么好处都没要的。
” 史墨白明明笑得表情夸张,可在苏元植看起来却有几分亲切,他疑惑道: “禁军?” “不错,我道上有个刎颈之交,他为了我在东都的财产安全,透露给我一个消息,我看事关重大,和你们洛阳军又不熟,便告知了禁军指挥使。
” “什么消息?” 史墨白笑笑并未回答,只不过,用目光扫了一下桌上放着的那个金蛐蛐。
这...... 拿了,就是正式上了史家这条船,不拿......元植看看自己脚上的靴子,不拿我能还得上赌债? 更何况,父亲并没把我这个四子当回事,大兄、二兄才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左膀右臂,就连从小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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