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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哥,快来娶我吧(4/5)

等护士离去后,他将药片拿出来,小心地藏好,准备积到足够多的时候,一起吞下去。

他确实不想活了,没有子衿妹子的日子,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没有了血液的身体,就像是没有了水流的土地,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

二十多天后,他已经积下了一大堆白白的药片。

他想,这么多药应该已经够了,他可以行动了。

那个晚上,又停电了,整个医院漆黑一片,只有走道上,有值班护士点的一盏马灯微弱的光。

白长山知道,此时整所医院绝大多数人都睡下了,连值班护士也都睡下了。

他借助那盏马灯的微光爬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抓起那些药片往嘴里塞。

药片太多了,一次塞不下,他分了好几次。

塞几片药,喝点水吞下,再塞几片药。

将所有的药片吞完,他重新在床上躺下来,看着天花板,默默地说道:子衿妹子,哥走了。

这一辈子,我们做不成夫妻了,我下一辈子再来找你。

谢谢你给我的爱,让我在朝鲜那段日子过得充实而又美丽。

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最快乐最美妙的日子。

谢谢你妹子,你给了我最美丽的感情、最温馨的回忆。

有了这一切,我走向黄泉的路上,将不再孤单。

如果不是凌晨时分来电了,如果值班护士不是恰好被一泡尿憋醒,如果她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如果不是对白长山的爱情故事充满着理解和同情,如果没有那么多巧合的如果,白长山可能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因为晚饭的菜太咸了,护士小姐睡觉前喝了太多的水,结果躺在值班室的床上,憋得实在是难受,无穷无尽的梦里,她到处找地方拉尿。

跑到路边的一丛野草之中,刚拉下裤子,正准备尿个痛快,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个男人走过来。

她大吃一惊,连忙提起裤子就跑。

跑到一间乡村粪坑,蹲下去便拉,稀里哗啦,哇,痛快至极。

可是,这尿咋就这么多呀,拉了那么长时间还没有拉完,小腹仍然憋得难受。

不好,这乡村粪坑只有半截土墙,土墙之上,有一个男人在偷看呢。

她大惊失色,一提裤子就往外跑。

不知怎么回事,她躺到了自己的床上,不留神就尿了个黄河滔滔长江滚滚,主任来了,大声批评她:你咋回事儿?这么大个人,咋就尿炕了?她一惊,醒了。

醒来之后,伸手去摸了摸身下的床。

谢天谢地,床单是干的。

她跳起来往厕所跑,从厕所出来时,整个人都轻松了。

此时她才发现,不知啥时候来电了,许多病房的灯没关。

这咋行?这不是浪费国家的电力资源吗? 女护士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去关灯,同时查看一下躺在床上的病人。

被子搭在床下的,帮忙掖一下,手脚露在外面的,给放进去。

走到白长山的房间,见他睡得很好,她关了灯就离开了。

离开之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头。

哪里不对?想不明白。

她回到值班室,躺下来。

房间很静,可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滞重的鼾声。

她勾起身子,听了听,没有。

再躺下来,又听到了那滞重的鼾声。

此时,她脑中有了突然通电的感觉。

鼾声?对,鼾声,正是鼾声不对。

偶尔能听到白长山睡觉时的鼾声,那鼾声是畅快淋漓优雅欢畅的,就像一首小夜曲。

可这次她听到的鼾声完全不同,沉重急促,仿佛正承受着千钧压迫。

不对,这种鼾声太不对了。

女护士从床上一跃而起,再次进入了白长山的病房。

她拉开电灯,走到白长山床前,认真地看他。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鼾声如闷雷般轰响,口里有一大团肥皂泡一般的白色泡沫,那一团泡沫由许多的小泡组成,吸气的时候,那些泡沫往他的口腔里缩进去,呼气时,泡沫又冒出来,总有几个泡异常胀大,随后啪的一声破裂。

女护士转身就跑,跑到医生房间,拼命捶着她的门。

医生穿着睡衣出来了,一边往外跑一边往身上套工作服。

医生跑进病房后,翻起白长山的眼皮看了看,又弯下身子,将她的鼻子凑到白长山的唇前,仔细地闻了闻那些泡沫,最后趴在床的四周找了一遍,捡起两粒白色的药丸。

“快,马上准备洗胃。

”女医生威严地发出命令。

白长山被救活了。

活过来的白长山,躺在病床上不言不语不吃不喝。

他拿定了主意,吞药不成,就绝食自杀。

女护士无计可施,只得又去找医生。

女医生走进他的病房,站在他的面前,认真地看着他,站了足足十分钟,女医生才说了第一句话。

女医生说:“你以为你这是在回报她的爱吗?你这是在污辱她的爱。

” 白长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女医生的话。

女医生继续说:“那个远在宁昌的女人,你替她想过吗?她把自己全部的情感给了你,她已经决定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你。

可你呢?你却准备辜负她自己逃跑,你是一个逃兵,你是一个懦夫。

你根本不值得她托付,不值得她爱。

” 白长山突然发作了,大叫道:“我能怎么办?组织决定,我能反对吗?” 女医生说:“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一个人如果置生死于不顾了,还有什么能难住他?” 白长山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女医生,他显然意识到她话中有话,却又完全没有明白过来。

他希望女医生进一步说明,可女医生不说。

他追问她,女医生说,你自己想好了,我可不想教唆一个军人干什么特别的事。

女医生离开之后,他开始仔细地想,认真地想。

女医生不想教唆他做什么特别的事?什么事才是特别的?难道他和方子衿之间,还有第二条路可走?阻隔在他和方子衿爱情通道之上的是什么?不是从白河至宁昌之间的千山万水,不是他们彼此没有爱情,而是那张薄薄的纸,那张要置他们的爱情于死地的政审表。

因为他是军人,所以必须经过政审。

有什么办法可以不经过政审吗? 他的心突然之间豁亮了。

如果他不是一个军人,虽然也要通过政审,但不会那么严格。

如果他是一个平民百姓,就算他要娶一个资本家的女儿,那是他个人的事,与组织无关。

现在,他完全明白了女医生的潜台词。

她说她不会教唆一个军人干什么特别的事,所谓特别的事,就是指脱下军装。

同时,她也在向他挑战,对他说:你真的那么爱她吗?你爱到了可以不顾一切,放弃自己的政治前途吗?你可以为了爱而不顾将来自己政治生命上留下污点吗? 能,我能。

他在心里大声地说,为了她,为了我们的爱情,我连生命都可以不要,其他一切,又算得了什么? 想一想,自己真是蠢,最初为什么没有想到还有这条路可走?为什么要在病床上浪费如此之多宝贵的时间?现在,他唯一的期望,就是快点好起来,以便自己有足够的体力从白河找到宁昌去。

他要去告诉方子衿,哪怕他什么都没有了,成了一个穷光蛋,只要他还有她的爱情,那他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富翁。

“护士!护士!请来一下。

”他大声地叫道。

护士随后进来,问他:“想通啦?” 他说:“想通啦。

” 护士问:“现在想吃东西了?” 白长山想:“想吃东西了。

” “这才像个真正男人说的话。

”护士说,“你等着,我去给你弄碗面条来。

” 现在白长山想快点痊愈出院了,可是,他在此前所做的一切,对他的身体损害太大,恢复异常缓慢。

待医生允许他在医院内外自由活动时,白河已经是北国冰封万里雪飘了。

白长山所做的第一件事,是给方子衿写了一封信。

他在信中说,得知组织上不同意他们结婚的消息时,他绝望了,吐了很多血,差一点就死掉了。

这几个月来,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直都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办?难道这段铭心刻骨的感情,就被那一张薄薄的纸给断送了?不,无论如何不能。

他说,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等病好了,他就向部队打报告,要求转业。

只要转业报告一批准,他就去宁昌找她,和她结婚。

信发出去了,他苦等着消息。

过了三天,他忍不住等待的煎熬,又给她写了第二封信。

他说,眼看就要过春节了,这是抗美援朝胜利后的第一个春节,部队要大庆祝,所以不太可能有精力考虑他转业的事。

他自己的病情,似乎也不太可能在春节前出院。

这样也好。

春节过去,1954年的春天来了,他们新的生活开始在一个美妙灿烂的春天,这可以说是一种天意的安排。

两天后,他又给她写了第三封信。

他说,他每天只做两件事,一是配合医生治疗,希望自己尽快好起来,一是满怀期待盼望着她的信。

春节临近了,白长山仍然没有收到方子衿的回信。

他开始感到不妙。

他跑到街上,买了一大沓信纸和一些信封,又去邮局买了一整张邮票,开始一天给她写一封信。

年二十八的上午,医生对白长山说:“明天是年二十九了,你出院吧,回去好好过一个年。

”听到这个消息,白长山丝毫没有激动。

回去又怎么样?一个人的冷冰冰的春节。

他原以为,战争结束了,这个春节将属于他和方子衿,没料到命运多舛,自己不仅没有迎来梦中的新娘,现在连她的音信都没有了。

年二十九上午,他心灰意懒地清理了自己的东西,提在手里向医院大门外走去。

医院里面暖融融的,可外面是一片银白世界,一股透心的寒意,迎面扑来。

部队派了一辆车来接他出院,那辆车停在门前的雪地上,一位战士提着他的行李。

见他站在院门口磨磨蹭蹭,就和他开玩笑,咋的啦?舍不得医院里的哪位医生还是护士? 话音刚落,女护士跑过来,大声喊道:“白长山,有你一封信。

” 信?方子衿终于来信了。

白长山心中一阵狂喜。

他从护士手中接过信,仅仅只是扫了一眼那熟悉的娟秀字迹,那颗心顿如江河湖海般翻腾。

他想立即拆开信,可那个战友不识趣地凑上来,问他谁来的信。

他不好意思再看了,将信往衣袋里一塞,说没什么以前的一个战友来的。

回到营地,营地里挂着大红灯笼,贴满了红红绿绿的标语。

会议室里正在开联欢会,白长山进去时,所有战友都站起来以热烈的掌声祝贺他出院。

他在会场坐了一会儿,全副心事都在衣袋里的那封信上,根本无心欢闹。

瞅了个机会,他溜出了会议室。

为了不受干扰,他来到了大操场上。

操场确实很大,大过两个足球场。

操场上铺着厚厚的积雪,银白银白的,那么纯洁,那么晶亮,那么迷人。

他走到操场的正中间,读信之前,掏出烟,点起一支。

他向后看了看,后面是一长串深深的足迹,整齐地排列在洁白之中。

他望着南边,对着灰蒙蒙的天空说:子衿妹子,明年的春节,这一串脚印,就会变成两串了。

我向你保证,一生一世陪伴着你,走过人生所有的积雪,走过未来所有的困苦,走向我们爱情的春天。

他掏出了那封信,像一名虔诚的教徒打开了神圣的圣经。

他的双手捧着那薄薄的一张纸,认真地读着。

他的手开始发抖,叼在嘴中的烟掉到了雪地上,在那里染出一星糟黄,冒出一串青烟,熄灭了。

他手中那张神圣的纸从指缝间滑落,翩翩地落在雪地上,在洁白的雪面上翻滚,飘飞。

他的双腿慢慢地弯曲,跪在了雪地上,他的头向上扬起,双手举过头顶,成为一尊永恒的雕塑。

信上仅仅只有一句话,没有题头,没有署名。

那句话说:我已成家,忘了我吧。

银白一片的雪地上,白长山长久地跪着,眼泪顺着刀削一般的脸颊,无声地滚落。

一阵风吹来,刮起满地的雪屑,在操场上翻卷,向白长山裹去。

白长山在白茫茫的雪屑飘飞之中,成为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拖着疲惫离开医院时,天已经黑了。

一整天阴沉沉的,十分压抑。

鞭炮声一阵接着一阵,似乎刻意要将这压抑掀翻。

方子衿一步一步向家里走去,热闹之中,更显出她的落寞。

她是有意去医院上班的,她想刻意忘记今天是除夕。

回到小院时,天黑已经有一会儿了。

冬天黑得早。

她向前望去,一溜门前,全都是大红的对联、明亮的电灯。

上面有通知,春节五天不停电,所以,每家门前灯光放彩。

红色的鞭炮屑散落着某种情绪、某种喜庆。

她知道,自己的家是个例外,没有春联,没有鞭炮,也没有灯光。

可是,她确实看到了灯光,从自己家里传出的灯光。

她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再认真看一眼,那昏黄的灯光确实是从自己家里传出的。

她的心在那光亮的照射下猛地一紧,她想逃走。

可是,她能往哪里逃?那里是她的家,结婚才一个多月的家。

面对自己的家,她的双腿发软,挪不动步子。

那段路不长,几十米的距离,她仿佛走了一生一世。

无可奈何地挪到了门前。

赵文恭坐在家里,他身边的桌上摆着一些特别的东西。

一台半导体收音机,正在收着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春节特别节目。

这可是他的宝贝,用尽了他好几年的积蓄。

他就是带着这台收音机走进这个家的,虽然不是全院第一台,却也算是少数之中的少数。

在收音机旁,摆着一袋花生米、一瓶白酒。

这三样东西全都不属于这个家,方子衿根本就不曾考虑过年的事,什么都没有准备。

赵文恭是一个瘦高的男人,戴着一副近视眼镜,唇上留着一撇很厚的胡子。

他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喝着酒,一边听广播。

听到门响,扭过头来看了一眼,见到方子衿,那藏在镜片后圆圆的眼睛顿时向外突了许多,有两束很亮的光射向方子衿。

方子衿心头颤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同时伸出一只脚,探向她的身后,将门踢上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将嘴凑到她的嘴前。

他的胡子很硬,扎着她娇嫩的皮肉,麻麻的疼。

他的胡髭上沾着酒味和烟味,口中呼出的是酒味和烟味的恶臭。

他将舌头伸出来,在她的口腔里搅动着,将这些恶臭送进她的鼻子,送进她的五脏六腑。

她差一点呕吐出来,双手用力,轻轻推开了他。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向后面的卧室走去。

赵文恭将方子衿放在床上。

方子衿像一瘫烂肉般在床上躺下来,闭着眼睛,动都不动。

他解开她的上衣,放出那对白鸽,一只手轮换着抓捏,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裤子。

她想说,你疯啦?这么冷的天,想冻死我呀。

她懒得张口。

她也想说,我上了一整天班呢,你体贴一下,让我喘口气好不好?可是,她还是懒得张口。

他脱下了她的裤子,抓住她的双腿,举起来,形成一个角度。

他硬硬地向她插去,然后猛烈地动作,像牛一样急促地喘息。

她在想,今天一天没有去吴丽敏家给喻爱军扎针了,明天是大年初一,是不是应该去一趟?她给喻爱军扎针烧灸持续了半年多,效果不十分明显。

有一次和项钦羊聊天的时候,他提到一则治疗小儿麻痹症后遗症病例,用外科方法刺激患者的腿部神经,以强烈的疼痛,唤醒患者的知觉。

方子衿立即认定,项钦羊是有意告诉她这则病例的,暗示她可以在喻爱军身上一试。

征得吴丽敏和喻爱军同意后,她真的试了。

用手术刀在喻爱军的腿部割开一道小口子,然后用一根竹片像弹琴一样拨动他的脚筋。

平常,无论方子衿在他的腿上扎多少根针,他都没有丝毫感觉,可她第一次拨动他的脚筋,他就轻轻地叫了一声。

在一个月时间里进行了两次这样的手术,并且坚持针灸治疗,效果开始有了明显转变。

方子衿坚信,自己的方法对了,用不了太久,喻爱军一定可以站起来自己行走了。

只是这个春节,她是否应该暂停几天?她有些拿不定主意。

赵文恭做完了,穿好衣服,心满意足地回到外面喝酒去了。

方子衿赤身露体躺在床上,身子冰一样凉。

她动了动身子,随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再一次想起了白长山,他应该收到自己的信了吧,收到信之后,他会不会伤心欲绝?会不会绝望自杀?想到他确实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她的心猛地一紧,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当初,自己接不到他的消息那种刻骨的伤痛,至今还历历在目。

新学期的第一天,她跑去人保科找人事干事。

人事干事说,是啊,已经收到他们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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