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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显然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猝不及防,眼神出现了些许无措的破绽。
梅杜沙观察着它的神情,摩挲着它的耳骨。
“听话,松开。
”他柔声说,“还是你想再吃点苦头?我既然有办法把你抓到这儿来,就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但我不想那么对你。
只要你乖一点,我就会像你的父亲一样好好照料你。
” 他不确定人鱼能否理解“父亲”这个词的含义,但人鱼神色似乎猛然一怔,唇齿也随之僵住,仿佛是听懂了他的话,盯着他的绿瞳瞳孔缩小,洇出些许莫测的意味。
他辨不出人鱼的情绪,但至少感到卡着他手指的犬齿没像之前那么牢固了。
——他随口说的一句话,不知为什么会对人鱼起了奇效。
难道它们也同样在意自己的父亲?它们也有那样的伦理观吗?不管有没有,他都没多大兴趣了解。
梅杜沙缓缓抽回了手,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了的手腕,从腰间取出生物凝胶。
他还是头一次对不听话的活物这么有耐心,但给一条人鱼当父亲……他可没那个兴趣。
将生物凝胶涂到人鱼肩部伤口上,他捏住它伤口的皮肉,一点一点将其严丝合缝的黏上。
人鱼盯着他的动作,没有再次发动攻击,只是眼皮缓缓眨动着,目光紧紧跟随,似乎在偷偷观察他,而后缓缓凑近了他的颈侧。
梅杜沙神经绷紧,但没动声色,任由人鱼凑得越来越近,潮湿的睫毛与温热高挺的鼻梁都贴上了他的鬓角。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的鼻翼抽动着,显然在闻嗅他的气味。
——闻吧,记住他的气息。
狗学会认主都是从辨识味道开始。
梅杜沙心想着,目不斜视的专心处理人鱼肩部的伤口,浑然不知人鱼一边嗅着他的气味,那双绿眸在黑色发丝间更盯住了他眼尾那颗艳丽的痣,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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