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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则被弹出来,不巧砸、砸中袁四郎的鼻子……” “现世报?”谢玧想替萧临打趣两句,但身边已经没了人。
萧临提步上前,人群纷纷让开。
捂着鼻子的袁郎君单膝跪在地上,旁边几名郎君愤愤不平在叫嚣:“手滑?崔娘子当我等眼瞎,适才投耳时,崔娘子百发百中,连如此窄小的贯耳都能投中,又怎会让木矢弹出,你分明是故意的!” “真是对不住了,袁郎君,你没事吧?” 袁四郎帕子捂紧汩汩流着鼻血的鼻子,一双上抬的眼中映着一张笑盈盈的丽容。
他弯了下眼睛,“崔娘子想打我,说一声便是,何必大费周章?” 崔兰因唇角微扬,抬起右手。
那只腻白素手在袁四郎骤睁的眼前一晃,又自然地回转了个方向,勾住自己鬓角散落的发丝,轻撇到耳后。
“袁四郎说笑了,我怎么能打客人呢。
” 崔兰因的假笑,和袁四郎的反应让齐蛮心生疑惑,他把两人各看了一眼,缓缓道:“袁茨,不过是场意外,别扫了大家伙的兴啊。
” 袁四郎缓缓起身,彬彬有礼道:“二殿下说得对。
” 萧临站到崔兰因身边,目光垂落,将她那张委屈又无辜的小脸收到眼底。
“没事?” 崔兰因先是惊讶,而后露出心安的笑容,“我没事啊。
” “你是没事,不过你也没赢。
”齐蛮用下巴朝司射官示意。
司射官抹了下额头的汗,反应过来道:“啊,哦,二殿下得六十筭!” 齐敏拍手笑道:“赢了!” 齐蛮英眉紧颦,目光还徘徊在崔兰因身上。
就为那几句,白白丢了胜利的机会,这一点也不像崔兰因。
崔兰因才不可惜。
不管萧临压了何宝物,总能够有别的机会到她手上,她也不是非要赢。
“长公子、少夫人,大娘子请你们过去。
” 一样貌清秀的婢女穿众而出,款款向崔兰因萧临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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