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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汉子敲锣奔出,高呼:“抓贼也!” 随着他一声喊,从各个屋里窜出七八条汉子,每人掌中一条大棍。
锣声响,人声喊,曹操顿时就慌了,他心里有鬼不敢动手,赶紧转身欲逃。
他哪知道,这锣是村里捉贼的信号,听见锣声,所有的人家都要响应。
曹操举目观看,只见所有的柴房院落都有人奔出,都是村里的精壮汉子,密密麻麻一片。
有拿棍子的,有拿锄头的,有拿耙子的,还有的抱着顶门杠就冲出来了! 此刻无法抵抗,曹操连忙上马。
可是为了避免人注意,单镫已经摘了,好不容易爬上马,后背上就重重挨了一棍。
没有工夫护疼,他赶紧纵马下土坡,哪知前面的村民已经截断道路,有人一顶门杠绊在马腿上,曹操连人带马翻倒在地。
冯芳与袁术在远处早望见了,都把剑拔了出来。
可是这帮村民有几十口子,而且气势汹汹毫不退让,他们不但冲不过去,眼看就要被村民包围。
曹操摔倒在土坡上,直觉天旋地转,高声喊嚷:“别管我啦,你们快逃啊!”还不待他喊完,三五个汉子已经压到他身上。
“孟德!”冯芳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袁术乱挥佩剑抵挡棍棒:“走吧!再不走全完啦!”二人无可奈何,鞭鞭打马夺路而逃。
曾经统领兵马大战黄巾的曹孟德,就这样糊里糊涂落到这群村民手里,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巧舌如簧 “说!你是不是凉州兵?” “你们大兵何时开到此处?” “少跟他废话,宰了他!” “你同伴去哪儿报信了?” 这群村民你一言我一语不住喝问,曹操听了个一知半解:似乎这帮人把我当成凉州部的军官了,赶紧张口辩解,可大家不住喊嚷,根本不听他解释。
“休要聒噪!一条人命关乎于天,且听他分辩,再作定夺。
”这时那个之乎者也的人从后面钻了过来,这些村民还真听他的,马上静了下来。
曹操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当兵的,只是过路客。
” 那人笑道:“你休要蒙哄吾等,明明你与那兵在一处,以为我等目渺乎?”曹操想他说的是袁术,赶紧揶揄道:“他是洛阳出来的逃兵,我在路上结识的,不过同路而已。
” “此言谬矣!现在之逃兵,逢人就抢,见钱就抓。
”说着他掏出金簪晃了晃,“你与吾一簪,其质金,其色佳,其样美,若遇逃兵自当掳去。
何独其不劫汝乎?必是你与他相厚耳!” 然后他又从地上拾起曹操的包裹,说道:“汝之马有镫有铃,然尽皆隐去,必是军官改扮也!吾言确之否?” 曹操这会儿真是欲哭无泪了,这家伙语无伦次但脑子却好使得很,真怕他们把自己当做西凉军的人,只得实话实说是从洛阳逃出,却不敢吐露自己的身份和名姓。
那人听他说完,忽然细细打量曹操面庞,突然嚷道:“尔乃骁骑校尉曹孟德乎?” “不是不是!” “休复言!本官今晨曾到寺(衙门),功曹言洛阳逃官三人,将为大害。
余曾观其图形,汝乃罪官之首曹孟德也!” 曹操的心当时就凉了,苦笑道:“厉害厉害……敢问您是什么官啊?何以出入县衙?” 那人骄傲地拍拍胸口:“吾乃此地亭长矣!” 汉家之制,郡下设县,县下有乡,乡中十里为一亭,推忠厚威望之民为亭长。
其实只管十里地的治安,也无俸禄可言,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小角色,曹操这条大船竟翻到了小河沟里。
那亭长招呼村民散开,挑了五个精壮的棒小伙子,押着曹操,牵着他的马,将其扭送官府。
曹操叹息不已,眼瞅着就逃出河南之地了,竟被这样一个酸溜溜的小官抓起来,回顾往日那等欺瞒董卓,送回洛阳必定要开膛摘心碎尸万段。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曹操被捆得结结实实,还有五个汉子押着,推推搡搡的,几步一个跟头,弄得披头散发,逃是必定不成了。
他见那个亭长在前面领路,一步三摇故作风雅,越发的有气,便高呼道:“少歇!少歇!天路维艰,艰不可行,吾走不动矣。
” 他本意是讥讽,哪知这样胡说八道反倒合了那亭长的心思,他扭头道:“吾听尔一言,知尔长途跋涉至此,少时去至寺中,难免桎锢之苦,且容尔再歇一时。
” 料是这亭长在乡里有些威望,那些汉子听话,立刻摁他坐倒,几人也跟着席地而坐,取水袋喝水。
曹操心中生出一阵希望:这亭长也是通情达理之人,我若对之晓以利害,未尝不能脱身。
于是慨叹道:“亭长大人,贵村也曾受凉州禽兽之害吗?”那亭长不理他,一旁的汉子却道:“那还用说吗?邻近几个村子都被那帮禽兽抢了,村民没活路皆逃奔他乡。
我们村还算命大,亭长把全村的牛羊都贡献出去,又拿了许多钱出来才躲过一劫,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还会来。
” “唉!亭长大人,您可知我曹操为何从京师逃出?” 那亭长依旧不理他,把脸转了过去。
曹操见状又问身边汉子:“你们知道吗?”几人面面相觑。
“自董卓进京以来,废立皇帝,幽杀太后,屠戮百官,奸淫宫女。
忠良之士无不被害,洛阳百姓逃无可逃。
我告诉你们,劫掠你们这一带的西凉兵就是他董卓带来的。
我之所以逃离京师,不单单是自己逃命,我要回乡举兵,来日杀奔洛阳勤王,解百姓倒悬之苦!”曹操语重心长道,“不想走至此处被你们拿住,这也是我命中注定大限将至。
可是董贼不除,又要有多少人要无辜丧命,又要有多少村庄被毁百姓被害啊!”几个汉子听了不禁神伤,那亭长却依然不肯回头看他。
曹操又道:“董卓部下有一郭阿多,以杀人为乐,每每血洗村庄,必要将女子尽皆掳去,男子则斩尽杀绝悬头车辕。
我真怕他杀到中牟一带,到时候你们可怎么办呢?” 诸人吓得脸都绿了:“这可如何是好。
” “你们能否放了我?我一定举兵而来,救你们出水火!”曹操恳切地环顾他们,“这不光是为了救你们,也是为了救天下所有的穷苦人。
若能铲除董贼,便能重整朝纲,今朝中已无宦官,我等臣子辅佐天下再修德政。
大家就不用愁乱兵,不用愁劳役,不用愁灾荒了!你们不恨董卓吗?我可是董卓最想杀的人,我不会骗你们的……” 几个汉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最后有一人对亭长道:“他说的也有道理,咱们是不是……”那亭长终于忍不住了:“嘟!他大言欺人也!今纵此人,衙役闻之想必追问,吾等何以答复!休听此人胡言。
” 曹操仰面大笑。
“汝笑什么?” 曹操不答,兀自大笑。
“吾问汝笑什么?”那亭长生气了。
“我笑你不识时务,读书不通,学问不高,自作聪明!” “你胡说八道!”亭长终于被挤对得说了一句大白话。
“我没胡说,你就是个大老 粗,你什么都不懂!”曹操继续激他。
亭长气得巴掌举起老高,又放下来,嘀咕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算什么君子?你根本没念过书!” “我人穷志不穷,自幼熟读诗书,若不是家境贫寒身份低微,我早就当上大官啦!”亭长气得踱来踱去。
“你当不了大官,你连现在这个亭长小吏都不配!” “你、你、你……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满口喷粪,臭不可闻!”亭长气得跳着脚地骂,眼泪都快下来了。
曹操见他恼怒至极,转而和颜悦色道:“大人请坐,听我一言,我说两个亭长小吏让你听听,看看你是否可比。
” “说!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他一屁股坐下。
曹操清清喉咙道:“昔日秦时有一刘季,生于沛丰之地,也是个亭长。
秦王嬴政暴虐无端,北筑长城西造阿房,征天下之民夫服徭役,十死七八惨不可言。
刘季监押民夫,半路将人尽数遣散。
到后来芒砀山斩白蛇起义,他入关灭秦,九里山十面埋伏诛项羽,最后一统天下。
” “你说的乃是我高祖皇帝,下官区区凡人怎可及?”那亭长连连摇头,可是却已不似刚才那般气愤。
“好吧,高祖爷且不提,再说一个小吏与你听。
”曹操又道,“昔日我光武皇帝潜龙之时,在昆阳大破王莽百万之兵。
无奈伪帝更始嫉贤妒能,有功不赏仅命他经略河北,实有加害之心。
那时候,河北出了一家反贼,名唤王昌,势力遍及幽冀之地。
王昌传檄郡县,能擒我光武皇帝者,封邑十万户。
我光武爷只得一逃再逃,后来被困蓟中,当时城内南门有一小吏,明知十万户的封邑近在眼前,却道‘天下讵可知,而闭长者乎?’打开南门,放走光武爷。
后来光武爷灭王昌、定赤眉、诛隗嚣、收蜀地而一统天下。
亭长大人,我且问你,若不是那区区小吏开门放纵,哪有你我现在所处这后汉天下呢?这区区小吏,你可能及?” 曹孟德三寸不烂舌说得行云流水一般,听得那亭长汗流浃背,如坐针毡无言以对,过来半晌才起身一揖道:“愧煞人也!愧煞人也!今世方乱,不宜拘天下雄俊!得罪了。
”言罢亲自为曹操解开绑绳。
曹操连连道谢,言说定会举兵而回。
亭长又将大宛马、青釭剑还给他,指引他南归之路。
曹操自度以一番说辞打动此人,恐不能长久,不敢逗留片刻,连忙打马而去,直奔出去十余里,离了中牟县界,才长出一口气。
血洗吕家 曹操虽侥幸逃脱,心中却也忐忑不已,如此耽误了半日,不知袁术与冯芳逃到何处去了,恐已奔出甚远无可追赶。
又想到豫州之地也在董卓掌握,官府檄文传递如飞,虽然孔伷为豫州刺史,不会加害族人家小,但终究也是一场麻烦。
想到这儿他鞭鞭打马不肯松懈。
可是行出去不久,肚子又呱呱作响了。
中午因为求食险些丧命,被缚紧张被纵兴奋,也就一时忘却,到了这会儿饥饿感袭来,实在是经受不住了。
他微微勒马,直觉腹部绞痛,虚汗直出,连后脊梁也直不起来了,便紧了紧腰带,一摸之下才想起,装着马镫、銮铃以及盘缠的包袱失落在那个村子了。
抬头又见日头转西,再过两个时辰就将日落,现在身边连个伴都没有,无粮无水又无钱,这一夜可怎么熬过呢?他越想越发愁,越发愁就越饿,渐渐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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