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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我就老死在这里!” 崔钧愣愣地看着他,半天嘴角才抽动了一下。
曹操觉得自己失态了,解释道:“对不起……我……” “没关系,没关系。
不提这些了……不提了……”崔钧觉得这气氛太沉重了,改容笑道:“我见你这茹毛饮血的日子也不赖嘛。
” “还说得过去。
” “写什么呢?”崔钧看见几案上的竹简。
“兵书,我要把诸多兵书融为一炉,写一卷《兵法节要》。
” “这等才学真是可惜了。
” “书写出来可以传世,有什么可惜的。
”曹操白了他一眼,瞧他手里摆弄着雉鸡尾,“我说你大老远出门,还戴着鹖尾冠,碍不碍事?” “哦,现在京师时兴这种冠。
插两支大雉鸡尾,多威武!” “华而不实。
”曹操撇撇嘴,“你还是脑子死板,这两根鹖尾遇到识货的人,足够换你的路费了。
何至于混成这样!” “是吗?”崔钧小心翼翼地捋着,“那我也舍不得卖钱。
” “既然舍不得,就赶紧回京吧。
” “我也想回去,进不了家门。
就是进去了,见了爹爹,他骂我不孝不要我,我怎么答对呢?” “我教给你。
”曹操笑了,“你就说舜之事父,小杖则受,大杖则走,非不孝也。
” “嗯……孔子也说过。
”崔钧想了想,“肯定能管用?” “应该行。
” “好,那我去试试吧。
多谢了!”崔钧说着起身就要走。
“你大老远来一趟,不在我这里住两天吗?” “没工夫了,我还得去南阳联络些名士。
回去时还要去趟颍川,帮大将军拜谒陈仲弓、荀慈明二位老先生。
”陈寔、荀爽乃颍川高士,他二人再加上北海的儒学宗师郑玄,乃是当代三大隐贤。
他们虽没有任过官,却是公认的道德典范,每有三公出缺,朝廷必要给他们下一道征召,可他们从不曾接受。
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一种形式。
“你已囊中羞涩,拿什么到南阳打一个来回?” 崔钧一笑:“那可要指望孟德了。
” 曹操寻出三匹绢来道:“我的财物全在家中,这里只有三匹绢,是我夫人织出来让我周济附近百姓的,今天先周济你啦!” “好好好,只要够我走到南阳就行。
回来的路费,我再找许攸他们家要!” “你一个太尉之子,满处打饥荒,像什么样子?” “我家现已经无名声可言了。
”崔钧接过绢去,仔细地系了一个包裹,“不打扰你的大作了,再会再会……我回京后定在大将军面前提起你,等着朝廷来人请你吧!”撂下这句话,他一阵风似的就窜了出去。
“你!?可恶……”曹操怒冲冲追出去,见崔钧已抢步上马,头顶的雉鸡尾却缠到了缰绳上,歪着脑袋狼狈不堪。
曹操转怒为喜,笑道:“活该!叫你多事……我劝你把这劳什子的玩意收起来,拜见高贤隐士切不可如此张扬。
” “知道了。
”崔钧总算是把缰绳抖开了,“别人说这话我不信,你说我一定听。
你现在也是隐居的高贤嘛。
再会啦!”说罢打马奔南而去。
曹操望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才慢慢回到茅舍,坐下来提笔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他的感觉已经没了,崔钧的偶然拜访完全打乱了他的生活。
为什么?为什么?他把笔一丢躺到床上,这隐士高贤又陷入了无边的郁闷。
不知躺了多久,就听一阵马嘶,柴扉顿开,卞秉跑了进来:“姐夫!快回家,我姐姐要生了!” “什么!?” “这孩子要早产,快跟我走吧!”卞秉一把将他拉起来。
曹操也顾不得披件外衣,跟着出门牵了大宛马,骑上就往家赶。
这一跑起来可就看出马匹好坏来了,大宛马万里挑一的良种,卞秉的马哪里赶得上?不一会儿工夫就落得瞧不见影儿了。
曹孟德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回家中。
可他越着急越催马,迎面吹来的风就越大。
令人讨厌的是,这狂风中卷着黄沙,不留神就会眯眼。
少时间忽然黄沙骤起,铺天盖地的扬尘把天空都染黄了。
前面凛冽的大风打着卷,把荒野的沙土卷起,仿佛一条从天而降的黄龙! 曹操也顾不得有没有危险了,用手捂住鼻口,眯起眼睛,纵马低头就往前闯。
待闯过那阵黄沙,风渐渐就小了,他却搞得一脸尘土,暗暗咒骂鬼天气,继续往家赶。
今天这一程,大宛马算是彻底显出了脚力,远赛过当年救长社的奔袭。
不多时这五十里就跑下来了,曹操也不下马,直接催马入庄园,远远就见大伙早守在他家院门口了。
“来晚喽!”夏侯渊第一个扯起了嗓门,“孩子都生下来了,将来你必定做不了这孩子的主。
” 曹操感觉眼冒金花,打着晃下马,只管往里挤也不答话。
等跌跌撞撞到了卞氏房门口,丁氏夫人从里面出来,问道:“你怎么这么狼狈?快来看看吧,孩子早生下来了,都洗完澡了。
是儿子!儿子呀!” 听她道出儿子,曹操并没说什么,心里还是惴惴的。
当年刘氏夫人产子而亡,那一幕惨剧不知困扰了他多久。
他简直不敢再面对产妇了。
怵生生进了屋,却见卞氏躺在榻上,额角的汗已经拭去,正朝着他笑呢! 卞氏根本不像刚生完孩子,底气十足道:“阿瞒,咱们儿子真疼我,都没叫我费什么气力。
”曹德媳妇笑嘻嘻地把襁褓抱到他面前——白白胖胖的,哭得可真欢呐! 母子平安一切安好,曹操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想不想抱?”兄弟媳妇笑道。
“哦。
”曹操伸手就要接孩子。
丁氏赶忙拦着:“别抱别抱!瞧你一身的黄土,快去洗洗脸洗洗手,掸掸衣服!” 曹操听了他的话,探手就要在一旁的盆里洗手。
“哎呀!你是怎么回事?那是给孩子洗澡的,你没看见吗?”丁氏都气乐了,“一盆子血水能洗吗?去外面洗。
” 卞氏对丈夫失常的举动有些失望,看见儿子为什么不笑呢?他虽然赶了回来,心却根本不在这里。
她望着丈夫的背影,不自信地强笑道:“他一定是乐晕了……大概乐晕了……或许是吧……”丁氏无奈地与她对视了一眼,都是跟曹操同床共枕的,俩人的感觉相同,这不言而喻了。
曹操似踩着棉花般走出来,夏侯渊、曹德赶忙过来为他拍去身上的土,亲友们紧紧围了上来。
“又得了儿子高兴吗?” “你们长房人丁兴旺啊!” “他都傻了!” “叫什么名字啊?” “对呀,起个名字吧。
” 曹操只感觉黑压压的人群挤到面前,也不知是黄沙眯眼还是怎么着,所以人都恍恍惚惚。
只看见吕昭抬手递了笔来:“爷,您把小弟弟的名字写我手上吧!” 他接过笔,不由分说在他掌中写了一个“不”字。
“这叫什么名字?”大家议论纷纷,又见曹操提笔重重地在下面加了一横,似乎还想将这一笔弯下来,却忽然顿住了。
他悚然摇了摇脑袋,一句话都没说,把笔往弟弟手里一塞,跟着楼异洗脸去了。
众人都紧跟其后继续拿曹操开玩笑,只剩曹德与吕昭还在那里。
吕昭把手倒过来一看,笑道:“我认识这个字,丕!这小弟弟叫曹丕。
” “丕者大也。
这名字好霸气啊!”曹德笑了,但当他仔细看吕昭掌中这个字时,笑容忽然凝固了,“这个丕字怎么会是……他想写那个‘否’吗?” “二叔,这名字不好吗?” 曹德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只强笑道:“没有,叫曹丕挺好的……挺好的……” 吕昭眨么着黑豆般的眼睛,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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