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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顾及清官名声的,可都是雨过地皮湿,没有一个像曹操这样钉是钉铆是铆的。
征兵这样的事天下的郡县都是一样的,怎么到了他手里就这么难呢? “大人息怒……历来这等差事都是这样做的。
” “到我这任就不能这样干!”曹操嗓子都喊哑了。
徐佗听他句句话都是横着出来的,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得把头一低等着他吩咐。
曹操环顾了一圈四下的百姓:“我曹某人行事有失、用人不当,我给大家赔礼。
但是各家的男丁不要再出去躲藏,在咱这顿丘县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可是跑出去再被别的县抓了壮丁,我可就束手无策了。
还有,谁家的人跟着太平道的人跑了?都给我寻回来,那些太平道的人不可以接触,早晚是要招惹是非的。
” 一个腆着大肚子的女人过来抱住那孩子,哭哭啼啼道:“大人啊,我们不想打仗。
我家里的田地全指着我男人,也就是这孩子的哥哥了。
他要是走了,家里公公婆婆、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有这未成丁的小叔叔,我们都得受罪呀!” “是啊是啊……”众百姓又议论起来。
曹操叹了口气:“大家不要再说了,这两天征的兵,还有被抓的壮丁全部释放回家!”又回头扫了一眼徐佗,“这件事咱们还得再议,看能不能争取自愿。
” 争取自愿?那就一个兵都征不来了。
徐佗话都到嘴边上,却没敢说,又咽了回去。
“都回府吧!”曹操赶散了众人,这才想起今天出来的目的,赶紧领着自己的人又往南乡赶。
半路上又喊又闹折腾了这半天,那些太平道的人得到消息,早跑得一个不剩了。
曹操询问百姓,谁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却有四五个逃兵役的人跟着跑了。
他只得挨家挨户探望,说明情况,希望各家能把逃出去的人寻回来,又把啬夫找来仔细交代了一番才算完。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曹操一行人耷拉着脑袋往回走。
他谋划着怎样才能在顿丘县禁绝太平道,这些人都是四处流窜摸不到踪迹。
忽又想起县衙外面还坐着一大群老人呢,曹操的脑袋疼得都快要炸开了。
好不容易灰头土脸回到县城,大老远就见县衙大门敞着! 有几个老汉肩并肩坐在门槛上,旁边一个人点头哈腰好像在跟老头说好话,细一看是卞秉:“列位大爷,您老几位快回去吧!事儿你们也跟我讲清楚了,等我们大人回来,我一定转告还不成吗……您、您别在这儿冲盹儿呀!哎哟大爷,您是我亲大爷!您是我亲爷爷还不成吗?您快点儿走吧,爷爷!” “嘿!你在这儿瞎认什么亲戚呀?”曹操都叫他气乐了。
“姐夫,您可回来了。
我想过来看看您,衙役开门的工夫,大爷大娘们都涌进去了。
衙门全乱了!” 曹操看看坐在门槛上的几位老人道:“老人家,你们都回家去。
本官已经下令将这两天征的男丁都放回去啦。
” 几个老人面面相觑,又问道:“大人说的可是实话?” “本官怎会欺瞒各位?快回家跟儿孙团聚吧。
” “这兵不征了?” 这句话该如何应对?曹操想了想才道:“今天先不征了,待我们几个商量商量,明天一准给大家个说法!” “好!您说啥我们都信,明天等着您的好消息。
”几个老汉这才起身让开大门。
可进了门更热闹,上到大堂,下到院落,老头老太太都坐满了。
曹操又把刚才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这些上岁数的人,耳聋得厉害,徐佗、楼异、秦宜禄、卞秉带着众衙役一个一个对着耳朵嚷,好半天才把众人都劝走。
曹操不放心,又叫众衙役兵丁俩人搀一个,把众老人安全送回家。
卞秉总算松了口气:“姐夫你忒好心,平日里对他们太好了,他们才敢闯到衙门里来。
” “罢了,一群老人,计较些什么。
” “不是这层道理,”徐佗也插了话,“县衙之地叫百姓随随便便的闯,这为官的脸面都失了。
” 曹操白了他一眼:“老百姓不得安生,为官的才没脸面呢!老百姓哭,为官的富得流油作威作福,那不叫官,那叫畜生!” “那从古至今,天底下的畜生可真不少!”秦宜禄赶紧逗趣。
“少理我!”曹操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媚上欺下,瞧你那奴才样儿!” “我可不就是您的奴才吗?” 曹操瞧他嬉皮笑脸的,也拿他没办法,道:“快把大堂收拾收拾,乱死了!” “大爷,刚才好像有几个老妇,跑到后堂去了。
” “啊?”后堂就不能谁都去了,曹操只带着卞秉奔后院。
转过后堂,刚到院子里,就见几个老妪盘腿坐在地上,卞氏一脸和蔼陪着她们说话,还有丫鬟捧过成匹的丝布锦缎,挨个分给她们。
卞秉一见可咧了嘴:“姐姐,虽说您善良大度,也得有过日子的心呀!这都是特意从洛阳弄来的好料子,留着给您裁衣裳的,这就都给分了?你们两口子可真是天造的一对。
” “少要啰唣。
”卞氏一蹙娥眉,“咱们爹妈去得早,想孝顺还没机会呢!这几位大娘都慈眉善目的,几匹缎子算什么,就算我尽尽孝道了。
”三人把好话说了几车,又是哄又是劝又是送东西,总算是把最后留下的这几位老妪请走了。
曹操觉得自己唾沫都干了:“这县令还真是难做。
” “姐夫,刚才老徐说得对,要都像您这么办事,天底下就没人愿意当官了。
您是公卿之子吃过见过不在乎钱,但是那没根基的谁肯像您一样?这么当官,活活把人累死!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您没个威严才惹得他们这样胡来。
天底下哪个县令不是一拍惊堂木,嘴撇得跟个烂柿子似的?”卞秉边说边比画。
“阿秉!您忘了本呀!”卞氏叹口气,“您先到前面去,我有话跟你姐夫说。
” 待卞秉去了,卞氏才缓缓道:“夫君,您可知我们姐弟的身世?” “你不是跟我讲过吗?”曹操最不喜欢她说这个,她每提一次总要哭一场。
“夫君,当初也是朝廷下令征兵,要打羌人。
我爹娘眼瞅着我哥哥被抓走,说是打完仗就回来。
可一去就没再回来,都十四年了,还不知道埋在哪儿了呢?”卞氏说着又要落泪。
“你别哭,你别哭,最看不得你哭。
” “刚才那几个大娘说到他们的儿子都眼泪汪汪的,这仗能不能不打了呀?” “朝廷大事岂容朝令夕改?” “那……那咱们县的兵就不要征了。
天底下的事儿是管不周全,可眼下的还是要图个心里平静的。
一道征兵令搞得整个顿丘鸡犬不宁,咱们心里岂过意得去?” “你这都是妇道人家话。
” “妇道人家话?”卞氏擦了擦眼泪,“抗诏行事又能如何?难道做官就一定要违心办事?大不了这官咱们不当了,我陪着你,咱们回乡过平常人家的日子。
朝廷若要追究,什么罪过咱们认了,你若是死了,我替你守寡!” 她这几句话对曹操的触动太大了,卞氏此等气概岂是寻常的妇道?眼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这等刚毅的表情,他仿佛又回到那个打死桓府管家的夜晚。
同样是这个女人,同样是泪眼蒙眬,同样又是几句慷慨激昂的话……曹操又一次折服了。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奔了前堂,对着兀自收拾东西的众人朗声道:“我决定了!顿丘县不参与此次征兵。
” “什么?”徐佗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曹孟德是不是疯了? “你们不要担心,抗诏之罪由我曹某人一力承当!”说罢他一甩衣袖又回后宅了…… 可是命运对于曹操不知是好还是坏。
抗诏之罪由于曹嵩、曹炽兄弟的遮掩还是躲了过去。
又过了两个月,汉军出关作战,被鲜卑人击败。
所带兵马十损七八,就连南匈奴单于也身受重伤不治而亡。
不管胜败,兵是不用再征了,曹操总算是缓了一口气,可又在为太平道的猖獗担忧了。
但在洛阳京师,曹嵩兄弟担忧的是宋氏地位不稳,而皇帝刘宏发愁的却是庞大的西园工程久久不能完工。
当官的各愁各的事,百姓却在水深火热之中。
朝廷暴敛、官吏横行、战乱烦扰、土地兼并,更多流散的伤兵和难民流入中原,大汉王朝自此役已经彻底走向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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