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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乐:你有一句实话吗? “兄弟们!”曹操端起一碗酒,“明天,大家跟着我到洛阳送钱。
为了咱老爹,一路上要是有强盗咱就跟他们玩命!我先干为敬。
”大伙吵吵嚷嚷都把酒灌下去,却听曹操话锋一转,“但是丑话我也得说在前头,这钱是救我爹命的!送到了洛阳,回来我还请大家吃肉喝酒,还给你们粮食。
若有谁趁火打劫,敢偷敢抢……” 他话未说完,只见穷人堆里站起一个大个子,嚷道:“那谁他妈是狗娘养的!曹老爷对俺不薄,谁敢偷钱俺第一个跟他没完!人家财主跟咱讲良心,俺们也得跟人家讲良心,对不对啊?” “对!对!”所有人都随声附和。
曹纯一看喊话的是秦邵,不禁又是狂笑。
这必定是事先安排好的。
“好!”曹操又端起一碗酒,“只要大家帮我这个忙,以后大家的困难我也帮!缺房子、缺地、缺钱、缺老婆都有我呢!我给大家唱个曲,助助大家的酒兴,明天一早咱就出发!”说罢回头招呼曹德、曹纯、吕昭,“一块唱一块唱!” “唱什么呀?我们哪儿会呀?”仨人面面相觑,却听曹操已经扯开了嗓子:“倬彼甫田,岁取十千。
我取其陈,食我农人……” “是《甫田》!”吕昭拍着手笑了,“咱们跟着唱吧!” 四人放开了嗓子,越唱越高兴: 倬彼甫田,岁取十千。
我取其陈,食我农人。
自古有年。
今适南亩,或耘或耔。
黍稷薿薿,攸介攸止,烝我髦士。
以我齐明,与我牺羊,以社以方。
我田既臧,农夫之庆。
琴瑟击鼓,以御田祖。
以祈甘雨,以介我稷黍,以谷我士女。
曾孙来止,以其妇子。
馌彼南亩,田畯至喜。
攘其左右,尝其旨否。
禾易长亩,终善且有。
曾孙不怒,农夫克敏。
曾孙之稼,如茨如梁。
曾孙之庾,如坻如京。
乃求千斯仓,乃求万斯箱。
黍稷稻粱,农夫之庆。
报以介福,万寿无疆。
“田亩大无边,收粮万万千,仓中取积谷,供与我农夫……有田有粮有儿孙。
”一首《诗经?甫田》唱出了穷汉们共同的期盼。
真唱得那些铁铮铮的汉子们热泪盈眶,唱得他们顿足捶胸,唱得他们推杯换盏,不知不觉间也把这帮人对曹家的亲近感唱出来了! 丁冲早醉得不成样子了,两眼发直呆愣愣坐在那里,模糊不清地喊道:“喝酒!” “喝!”所有人都端起了碗——玩命灌吧! 这场酒直闹到亥时才散去。
曹孟德长出一口气,回头对弟弟道:“这帮人现在能用了。
” 曹德叹服得五体投地,作揖道:“哥!从今往后,这个家你来当吧!小弟心悦诚服。
” “非常之时非常之用,弟弟你还是一家之主。
”曹操说到这儿有些感伤,“为了咱爹……不论是非对错……咱俩……” “咱俩且愚孝一次。
”曹德笑着接过话茬。
从小相依为命,可谓心有灵犀。
“阿瞒,明天上路,你早些休息吧。
”待兄长走了,曹德却带着家丁收拾东西,把余烬的火星一处一处踩灭…… 曹操回到丁氏房里,见她还在织布,便带着醉意从后面抱住她:“夫人,别忙了。
” 丁氏今晚却很高兴,微笑显得格外灿烂,平庸的相貌在灯下更觉朦胧:“你今天终于笑出来了。
你知道自己多长时间没笑过了吗?” 曹操叹了口气,没说话。
“你是个俗得不能再俗的人,”丁氏依旧推着织机,“当隐士,你想都不要想。
” “那可未必。
”曹操一耸鼻子,“此行不过是事到临头不能不管罢了。
子疾是个书呆子,子和还小,其他族里兄弟都是废物,不指望我还能指望谁?” “你看看,你还是舍不得家吧?” “但我舍得国。
” 丁氏一转身:“舍不得家的人自然舍不得国!” 曹操在她额角吻了一下:“咱们歇息吧!” “你去妹妹那边吧。
” “我偏不!”曹操在她胸前摩挲着。
丁氏推了他一把:“你去陪陪她吧,生了儿子都不给人家一个笑脸。
她跟我哭了多少次了,你还有个当爹的样儿吗?” 曹操停下了手:“那我……” “去吧去吧!” “我去去就来……”说着他便匆匆忙忙走了。
丁氏手中的梭子不动了,自言自语道:“说得好听,到了那边你怎么还能回来……” 废帝阴谋 转天清早,三百壮士列队齐整,每人一条枣木棍。
曹家心腹家丁赶出拉财货的马车,马车后面再挂辕车、突车。
曹操、楼异各自乘马佩剑,刚要出发,夏侯渊带着几个人赶来了,还说若不是丁冲喝多了叫不醒也会去的。
曹操千恩万谢,总算是离了家园。
沛国与洛阳相隔一千二百里,曹操不知走过多少次,但只有这一次最迟缓而紧张。
虽照旧取道柘杞之地,可这样繁复的队伍拉开了足有半里地,步行护送缓慢得很,加之冬日天短,一天走不了多远。
更要紧的是人多货多,一路上绝不可能入城休息,驿站也收容不了,唯一的办法就是露宿。
曹德已经提前为大家备好充足的干粮,到了夜晚曹操止住队伍,喊一声:“落驮打盘,安营扎寨!”三十辆马车围一个圈,牲口解下来单栓,这样就是有人行抢都不可能整车带走了。
然后将五十辆辕车解下,在外面再围一个大圈,这就成了一座流动的营寨,东南西北让出四道门,以麻绳绑缚突车竖起,就又有了四座突门。
里面的人汲水遛马自由出入,外人想要进来,突门边却有专人把着。
夜深人静时,另有值夜之人,只要点上火把爬上辕车一坐就可以了。
夏侯渊看得咋舌:“这简直像是座营寨。
” “这就是营寨,”曹操笑了,“只不过是古人之法,如今打仗不用战车了,这样的车营也就不常见了。
不过咱们用来保护财物却是再合适不过。
” “你跟谁学的?” “墨子。
”曹操摇头晃脑。
“磨子?还碾子呢?” 楼异都笑了:“您可真是个白地,我都知道墨翟,兼爱、非攻嘛!”曹操连连点头:“不错,墨子其人虽倡‘非攻’,却是格外善守。
这车营之法就是他留下来的。
” 就这样,白天大家举着棍子护卫,晚上扎下车营休息。
如此安排可谓针插不透。
夜晚也确有勘视的匪人,无奈望营兴叹铩羽而去。
队伍行了六天,总算是平平安安到了豫州,待过了中牟,至河南之地,曹操便不让那三百汉子再往前走了。
一来河南之地天子脚下怕惹是非,二来更是怕他们到京看见太尉府,那编的瞎话可就被戳穿了! 夏侯渊先带着三百汉子回转,曹操、楼异则率领心腹家丁继续前进。
入了关就不必再担心贼人了,没了步下之人,马车也可以放开些脚程,第二天晚上就赶到了都亭驿。
再往前十里就是洛阳城了,但这一路行来人困马乏,夜晚又关了城门,大家只好再露宿一夜。
转日天还未亮,曹操就起来了,他把大家都叫醒,吩咐将所有的辕车、突车都烧了。
“为什么?留着以后还可以用呢。
”楼异不解。
“冕弁兵革,藏于私家,非礼也。
此是谓胁君也。
”曹操说着跨上了马,“快烧了吧,叫人看见是要惹麻烦的。
” “诺。
” “咱们自己人这几日受累更多,你就带他们在洛阳多休养几天,不忙着往回赶。
”曹操抖开缰绳调转马头。
“大爷,您不同我们进城吗?” 曹操摇摇头,望了一眼十里外那巍峨的京师城郭:“洛阳城我不想再去了。
趁着天色未明我赶紧走,免得遇见熟人。
” “难道您都不去见见老爷吗?” “爹爹已经如愿以偿问鼎三公了。
你替我转告他老人家,亿万家财已尽,叫他好自为之吧。
”说罢曹操在大宛马身上狠着一鞭,奔东南而去。
回家的路上,完成护送的喜悦感渐渐褪尽,随之而来的,那种难耐的空虚又一次侵占了他的心绪。
曹操一路上都在想,自己究竟想不想回到洛阳呢?难道当初辞官的选择错了?多少次他想驳回马头,但还是忍耐住了。
丁氏说他是个俗人当不了隐士,在崔钧面前他又大话说尽覆水难收,这样灰头土脸地跑回洛阳,脸面又置于何地呢?最后他还是下定决心不回去,既然有了选择就不能够再回头……他不停地纵马狂奔,一定要追上夏侯渊他们,生怕没有人同行他会忍不住再改变主意。
到家后的第二天,忽有天使驾到,朝廷征他入朝为官。
曹操躲在夏侯家不肯面见,心中暗暗咒骂崔钧多事。
待天使走后,他才回到家中。
曹德笑嘻嘻地问:“阿瞒,你还真像个隐士,即便不肯应征,面总是要见的。
” “见什么?不见心里更踏实。
” “你知道朝廷调你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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