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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直到红灯转绿,陈昂才退回去,抬手擦了擦嘴角,利落地重新启动了车。
徐蘅脸红心跳地靠坐在副驾驶上,侧头在衣服上擦嘴,车在沉默中汇入车流,最终停在了陈昂家小区的地下车库里,徐蘅下车的时候还差点踉跄了一下,抬手抵住嘴唇轻咳两声以便掩盖尴尬。
陈昂开了后座的车门,把徐蘅的化妆箱拎在手里,锁了车,带头走在前面。
这里离陈昂上班比较近,是他前两年购置的,还在还房贷,房子不大,开放式厨房的小跃层,单身公寓的感觉,被陈昂收拾得整整齐齐,黑白灰的性冷淡风装修,阿姨定时上门打扫,他从来不开火,墙雪白雪白,地板锃亮,徐蘅有点手足无措,乖乖地换了拖鞋。
陈昂把钥匙往玄关鞋柜上的玻璃碗里一丢,说道:“随便坐,我先洗一下。
” 徐蘅坐在沙发上,又突然站起来:“有没有小水桶啊,大一点的花瓶也可以。
” 陈昂飞快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徐蘅正蹲在地上,地上放着陈昂之前用来插干花的大玻璃瓶,里头装满了水,新娘的花球已经被徐蘅拆了,大朵的蔫巴巴绣球花整个泡在里面。
徐蘅猫着腰,T恤短,露出一截腰,能看到脊椎上一直蔓延到后腰的纹身,一点点,他说道:“泡一晚上,喝饱水了花就又变好看了,明天你可以拿出来插瓶。
” 插什么瓶,想插你。
陈昂乱七八糟地想到,马上下指令:“去洗。
” 徐蘅小心地把大玻璃瓶往旁边挪了挪,走进浴室里去,洗了个热腾腾的澡,看着自己脱下的脏衣服,有点为难。
陈昂在门外扬声说道:“你把脏衣服扔那儿,回头洗了烘干就能穿,我给你递个衣服。
” 徐蘅把门打开一条缝,洗得白里泛红的手伸出去,接了衣服,又缩回来关上门。
陈昂居然给他拿了一件白衬衫,没有内裤。
徐蘅浑身都烧红了似的燥起来,偏偏陈昂还在外头懒洋洋地催他:“快点儿啊,别着凉了。
” 呸。
徐蘅还没来得及害羞,才打开了门,就被陈昂推搡着摁在沙发上,手从过长的衬衫下摆里伸进去,干脆地掀起来,露出光秃秃的还冒着热气的腿,还有下半身,闻起来还有柠檬味儿沐浴露的味道。
徐蘅撑着沙发往后徒劳地退了退,又被陈昂拽着拉回来,把他的腿打开架在沙发背上,抬手把自己的背心脱掉,圈住徐蘅的脚踝,顺着膝盖一点一点往下舔咬,亲到大腿内侧的时候,灼热的鼻息全部喷在徐蘅的会阴处,徐蘅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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