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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恨不得掏心窝给他看。
饭间,两人喝了点酒,都有些晕乎,一些平日里不怎么说的话也趁着酒劲一股脑倒出来,沙吉盖撕下羊腿上的肉递给了朱景强,满脸通红,打了酒咯问:“我说朱兄弟啊,你说说你到底是来我们这里干嘛呢?又不见你跟那些专门旅游来的人一样四处乱逛,也不见你像那些所谓的艺术家和旅游家一样拍个照画个画,你说你在这旅馆里一住就是一个多月,你,是不是想在我们这里定居啊?” 还不等朱景强回答,他又开始嘟囔:“要是这样的话,你看看我们家侄女长的怎样?我觉得你肯定没老婆的,要是想定居,就干脆娶了她吧,这孩子,是我从小看大的,老实肯干,长的又不错……” “二叔……”其其格低下头有些扭捏的喊了一声,搓着自己的衣角偷偷从下往上看朱景强。
朱景强刚好望过来,她吓的头低的更厉害。
他其实不是没有觉察,这个小姑娘从他一进来就在偷偷看他,偶尔沙吉盖的老婆也跟着看他两眼,然后两个女人叽咕几句,他自认自己不是那种让人一眼看过去就死活想跟在身边的男人,那么,不外乎是,这个女孩看中了自己的所谓从大城市里的人的身份,更何况,不缺赚钱的手段,而且看平日里的情形,大概手中也有些存款,还算年轻,以后,不论是定居在这里,还是回到外面,都是不错的选择。
朱景强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笑了笑,好在沙吉盖醉的厉害,根本也没听他回答,端起酒杯又喝起来,那小姑娘等了一会没等到答案,抬起脸,眼神黯淡下来。
这顿饭,足足吃了有三个半钟头,等到沙吉盖醉的几乎不省人事倒在桌子上时,赛罕立刻上前扶住了他,然后对其其格使了个眼色,对朱景强说:“朱先生就留下来吧,都这么晚了,外面还起风了,而且你要是不留在这里,明天我这口子肯定要怪我了。
” 朱景强看向窗口,他倒是不怕晚,可是风实在是挺大的,点点头,答应了。
其其格小步走到他面前,主动架起他胳膊:“朱先生,我扶你进屋吧。
” “不用了,我还可以。
”朱景强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手,想着从另一侧绕过去,哪知赛罕倒是先出声了:“其其格,我给你说了让你扶着朱先生进屋的,他喝多了酒,走的不稳,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哪能在客人面前这么不听话的?” “我……”其其格低头,有些急,却又不想把朱景强推出去做挡箭牌,只能无措的站着。
“走吧。
”朱景强也不愿为难这个小姑娘,只能对她招了下手,小姑娘立刻走过去扶着他的胳膊。
如果说这个才十八九的小姑娘看不出什么的话,那么朱景强又岂能看不出,那儿赛罕就是想让他无法拒绝小姑娘的搀扶才故意大声呵斥她。
不过,他对这些小把戏也不甚在意,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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