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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
两人先把小女孩丢到派出所门口,然后才把人贩子拖回自己家。
因为张琦租住的是偏郊区的自建房,可以直接把车开进院子,并没有人发觉。
孙锦芳他们把人贩子拖进房间后,将他绑在一张椅子上,然后拿了毛巾,沾了热水,把人贩子脸上的血都给擦干净,准备问话。
“最开始的时候,那家伙只会啊啊啊地叫,声音很大,我怕他吵到邻居,就把他的嘴巴用毛巾堵起来。
”孙锦芳说过了半小时,给人贩子涂了点止疼的药水,他才安静下来。
“那家伙很硬气,一直在骂我们,不肯承认拐了丑仔,更不肯说出把丑仔卖给谁。
”孙锦芳说张琦先是打了人贩子几拳,然后搬了两个小茶几过来,每个茶几的一脚就压在人贩子的两边脚趾上,两人分别坐上去,疼得人贩子哇哇大叫。
“那家伙每叫一次,我们就拔他一颗牙。
”孙锦芳说后来人贩子就不叫了,只一个劲地流汗流泪。
当晚,张琦和孙锦芳的逼问有了结果:孩子被卖给了云南的一户人家。
隔天,张琦和孙锦芳坐上最早的一班飞机,前往云南。
因为两人深入接触过人贩子行当,知道里面的孩子会遭遇什么样的苦难,所以在飞机上的时候,他们设想过很多场景,孩子被虐待、被性侵、被打断手脚乞讨等。
“我们想了一百种情况,唯独没有想过,那户人家从事的是二手生意。
”孙锦芳说的二手生意,指的是国内的人贩子和境外的雇佣兵组织联合,把孩子卖到金三角。
他们说到这里,我就明白了。
金三角常年动乱,死人,死很多人。
大部分黑色行业的势力,其实都不愿意看到金三角陷入战争的泥潭,因为这会让生意变得难做。
但其中有一个行业,巴不得天天都打仗,这就是金三角的雇佣兵组织。
大部分的雇佣兵组织都接受各国的退伍军人,也收纳、训练童兵,只要有钱就可以帮助其他势力开战,也时常会出售一些训练有素的童兵给贩毒组织。
因为现在的贩毒组织内部不禁毒,也时常相互开战,人员消耗得极快,所以缅甸、泰国、越南、老挝这些地方的孩子已经不足以支撑过高的死亡率,很多想钱想疯了的中国人就把目光放到中国境内。
一个孩子的标准售价是两万,如果是长期客户,还可以打折。
虽是如此,但因为卖出去的价格不高,赚到的利润不够多,所以中国儿童的需求量其实并不大,孙锦芳的儿子被卖到金三角的话,运气算是非常不好了。
卖了丑仔的那户人家,是一个爸爸带着两个女儿,母亲早年上山砍柴被捕兽夹夹住,流血过多死亡,小女儿是买来的。
我问孙锦芳,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孙锦芳回答我,他们把这三人捆起来问过。
在得知自己孩子被卖到金三角以后,张琦和孙锦芳在河边坐了很久。
第二天,两人花钱在路边的一家旅行社找了个边境导游。
临出发前,张琦问导游,金三角真的很危险吗?导游点头,说最好不要去。
张琦说,自己没办法的。
2009年1月份,张琦和孙锦芳孤身来到金三角,先是在小孟拉,后来搭了一辆黑车前往大其力。
金三角的世界和他们想象的一样,复杂而危险。
但金三角也和他们想象的不一样,这里太复杂也太危险。
来到大其力的第一个夜晚,搭他们过来的司机叫了一帮人,**了孙锦芳,然后给张琦静脉注射,让他百分百染上毒瘾,最后强迫孙锦芳卖**。
在金三角,做这样一单女人生意,收益大约是10万元。
这个行当里,有些是其他行业的人弄来女人卖给妓院赚人头钱,有些是自己直接强迫女性卖**。
大概是不想把这些误入歧途的女人逼得太惨,会给她们留个念想:赚够10万就撒手。
和赌坊签单是10万起,伐木工人后来也是10万元一条命,在这里,10万是个奇怪的数字。
“如果你们迟点来就好了。
”我告诉两人,2009年上半年恰好是大其力比较动**的时期。
5月份开始,大其力的地方势力换了一批,安全问题好了许多。
事情到这里,我听得有些难受,让孙锦芳不要再说下去。
我问她:“现在找到自己的孩子了吗?” 孙锦芳摇头。
我只能安慰她:“没事的,雇佣兵组织不会把没有训练好的童兵卖给贩毒组织,因为这样得不到多少钱。
” 孙锦芳瞪大眼睛,佝偻着背,握着我的手,一个劲地问:“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我点头,告诉她千真万确。
张琦靠在椅子上,胳膊都是针孔,一看就是吸毒过量的症状。
他硬撑着站起身子,对我微微鞠了个躬,连说了3个谢谢。
我问他们,想不想回中国。
两人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摇头说不回去了。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就没有继续追问。
我想给他们承诺,但是又害怕承诺他们,只得起身离开。
张琦看我起身,还问:真的不要来一次吗? 我当时想踹这家伙一脚,但是很快就收住念头。
我怕把他给踹死。
在离开店门的时候,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拐走你们孩子的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孙锦芳站在门内,先是沉默,然后才对我笑了下,却没有回答。
我没再问下去。
我当时年纪不大,因为家庭原因,对婚姻只有失望和不解,对于孙锦芳和张琦,印象最深的其实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问他们:你们都这样了,回中国可能也生活不下去,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婚姻对你们来说是什么? 张琦没说话,孙锦芳想了很久才对我说:熬。
和他们聊的十几个小时,我记住的有很多,对这个问题,记忆却像隔了一层毛玻璃,回忆不出他们的动作、神态,这个“熬”字却留了下来。
当天,我返回达邦,跟猜叔说,自己想认识金三角几家大型的雇佣兵组织。
猜叔问我想要做什么,我随意撒了个谎,忘了具体内容。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重新回到大其力,站在那对夫妻的店门口,看到门口坐着另一个缅甸女人。
她岁数看起来不大,头上扎了一条彩虹发带,一看就是义乌小商品市场买来的。
我在原地站了十来秒,想透过门框看清店内的景象。
但里面很黑,模糊一片。
我开口问缅甸女人,原来的那对夫妻在吗? 缅甸女人听我说的是中文,转头看了我一眼,没回答。
她不是听不懂我的话,只是看我没有进去的意思,不想浪费时间。
缅甸人只想和能带来利益的中国人打交道。
我重复问了一遍。
等了好一会儿,缅甸女人才终于不耐烦地回答:死了。
我听完,直接转身离开,没问他们为什么死,怎么死的之类的话。
就是“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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