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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凉意划过下腰,最后一块遮掩岌岌可危,她禁不住惶恐颤抖:“……不,不要。
” 岑野即刻停下来,抬头平视她,体内疯狂叫嚣的燥热,全部反应在了混乱的眼中:“没做好准备?” 桑虞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有多迷乱,脖颈下方一片密密匝匝的细微痛感,连看他一眼都觉得羞,紧紧闭着眼睛,难为情地点头。
岑野便没再过分,抚慰般地浅吻了她几下,起身又进了淋浴间。
他在里面待了多长时间,桑虞就在外面躺了多久。
她整理好散乱的睡裙,拉来一个抱枕盖住红透的脸颊,兀自平复。
岑野再出来,浑身的滚烫被一层彻骨的寒凉包裹,找了一圈,惊觉桑虞还在老位置。
他唇边勾起一抹玩笑,走近拿过她脸上的抱枕,提议:“我俩今晚就在这里睡。
” 桑虞脸上的红晕褪下去些许,掀开一条眼缝,皱眉:“两个人怎么睡?” 沙发宽敞是宽敞,但不可能和床铺相提并论,睡一个人还凑合,挤两个人够呛。
“多简单,”岑野听懂了她的疑惑,不着调地回,“你睡我身上,或者我睡你身上。
” “臭不要脸的。
”桑虞双颊又快烧成了火烧云,起身捡起一个抱枕,不管不顾地砸向他,小跑回了卧室。
手臂一扬就能够接住的玩意,岑野却纹丝不动,任由她砸。
继而,他捡起落到地毯上的抱枕,拍了拍灰,重新放回沙发,再跟着她进了卧室。
桑虞回去的第一件事,便把可怜巴巴的团子抱上了床。
岑野后脚进来,率先听到她说:“团子今天就和我睡,你要赶它,你就走。
” 岑野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没办法,放纵那只电灯泡睡到了两人中间。
后面两天,桑虞还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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