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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结束授课他便紧紧跟着少年,心中万分纠结不知该怎么和他搭话,自惩戒室出来后这是他第一次和宋风遥面对面,在脑子中早就排练好几遍的道歉一见到少年就变得如鲠在喉,不知所措。
“牧、牧师兄!?”这几个闹事的弟子相当怕牧昭,一见到牧昭出手吓得像软脚虾直打哆嗦。
“还不快滚!”牧昭冷声横眉,吓得这群人慌慌张张跑了。
看着地上一直沉默的宋风遥,牧昭恍惚之间以为自己回到了那时宋风遥满身是血被自己撞见,本就慌张的人情急之下说出了惹恼自己的话,最后还被他强行抱着腰射了精。
他肯定很恨自己吧……心中暗自后悔,对宋风遥的歉意更大,胸口想被人捏住一样难受。
牧昭拉起宋风遥仔仔细细帮他把脸上的脏东西给擦干净。
牧昭身材高大,甚至比左之易高出一个头,宋风遥在他面前更是显得瘦小,整个人像被男人死死笼罩。
视线由上往下,宋风遥挣扎时扯落了大片衣襟,能清晰的看见白皙的胸膛上布满了密密麻麻青紫的吻痕,特别是那对小小的奶子上居然能看见深陷的牙印,颜色鲜红,是新烙印上去的。
这幅占有欲极强宣示主权的样子,一看便知是谁所为。
牧昭心情郁闷,他将头靠在宋风遥肩窝,他知道是左之易,但也无可奈何, 毕竟那人也曾救过他的性命,他曾真心喜欢过他,若要将左之易置于死地,是他怎么也做不出的事…… 宋风遥感觉到肩窝湿润,但他无表情看向远处,这两人真是奇怪,以前都恨他恨得要死,现在一个在在装深情,另一个对自己肚中的孩子执着无比,想起两人在惩戒室为他争风吃醋的样子只觉得无比讽刺。
男人肩膀随着细小的哭声慢慢抽动,宋风遥怒火中烧,眼中的冷意越发瘆人,“报复”二字在内心疯狂生长,他抬高双手抓紧男人的衣袍。
牧昭抬头看着少年那毫无生气的脸,他心中满是歉意口中不由自主地呢喃着,“对不起!”三个字。
“师弟为什么说对不起?”这是宋风遥这么久第一次主动开口和他说话,牧昭紧张地缩紧了少年的纤瘦的腰肢。
“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自我从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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