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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进东宫之前,除了少年时曾同伴游玩过,私下里并无过多的交际,身份被爆之后,便彻底与她没有了牵连。
从未在意过,并不知道她的生辰。
如今不一样,他要了她,她喜欢他,她的生辰,他就得记住。
“想要什么?” “啊?” 太子抿着唇,轻嚼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了,又才问,“生辰,想要什么。
” 唐韵抬起头,清澈的眼底,沾了些汤汁腾起的雾气,却掩盖不住少女的羞涩和窃喜,眸子落下的一瞬,唐韵含糊地道,“想,要殿下。
” 那神色太子非常熟悉。
思、春了。
太子看了一眼她满目含春的脸,喉咙里滚出了一句,“忍忍。
” 他已经饿了近两个时辰,早没了力气。
明公公在外守了一阵,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正欲进去收桌,便听到里头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哭声。
明公公赶紧退了下去。
冬至天冷,何况是扎营。
寒风从营帐上呼啸而过,明公公打了个冷颤,营帐内倒是暖和如春。
软榻边上出了火炉子外,还搁了两盆炭火,火石头烧得通红,唐韵有些热,双颊染了热潮的红晕,将眼角的妩媚衬得愈发妖艳。
在觅乐殿的大半个月,再加上这回的月事四五日,算起来太子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亲她。
一沾上她嫣红的唇瓣,太子没有半点怜惜。
手掌穿进她半干的发丝之间,握住她的头,唇瓣相抵,舌尖撬开了她的齿列。
霸道强势的气息,跌至而来,唐韵又嗅到了那股冬季雪地里的冷梅,脑子里浮现出了那日五公主问她的话。
他又何止是亲过她...... * 申时末,唐韵躺在他怀里,发丝凌乱地散在了太子的胸膛上,太子闭着眼,手掌轻轻抚着她光洁的后背。
漂亮的蝴蝶骨,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白皙又细腻。
太子的指腹一上一下,轻轻地,无意识地滑着。
不在宫中,也不用去顾及着时辰,偷、来的时光似乎格外得香。
太子起身捞起她,移到了塌边。
太子之前一直不太理解世上为何有那么多的男子,总是偏爱小妾,如今忽然明白了。
因为她善解人意,会主动地讨好他。
还懂得如何勾人。
唐韵被他搂着,一张脸被迫地地看着跟前火盆里的炭火,周身的灼热感又冒了出来,薄汗从额间的发丝里渗透出来。
透着一股勾魂的幽香。
太子突地问道,“还疼吗?” 唐韵喉咙被火撩得太干,说不出话来,微微回头,迷离的眸子疑惑地看着他。
“腹痛。
”太子的动作轻了些,手掌捂在了她的小腹上,想起上回他到逢春殿,看着她要死不活地蜷缩在榻上,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只喊着疼。
他问她,“哪里疼。
” 她便是这般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倒在他怀里,咬着牙,疼极了时,唤了一声,“母亲。
” 太子那日问刘太医,太医说是她身子寒凉,月事来了之后才会腹痛。
太子顺口多问了一句。
太医给他的答复是,没有问题,很正常。
太子突然看着她,“唐韵......” “嗯......”唐韵艰难地趴在那,纤细的胳膊反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腕,回望过来的眼底,那份动情,极为清晰。
太子没再问。
前后不过三个多月,没有也很正常。
酉时刚至,太子看了一眼摊在榻上动也不动的人儿,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头,将自个儿的胳膊从她的头底下底下抽了出来。
起身下榻,捡起了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丢到了他跟前,“出去走走?” “好。
”唐韵不敢拒绝,瞬间爬了起来,一双腿又酸又软,险些没站稳。
太子也不伸手去扶,反而嘴角一扬。
唐韵恰好望过去,一瞬便在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捕捉到了一抹明晃晃的得意。
唐韵脸色一红。
再高贵,再让人生惧的人,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彼此熟悉了,也会给人一种错觉,让人滋生出忘了自个儿身份,而不知天高地厚的恃宠而骄。
唐韵此时大抵就是如此。
想也没想,捞起身边的棉花枕头,朝着他丢了过去。
清透的眸子被羞涩之意染得泪光连连,声音也带着几分娇嗔,“殿下就是个没良心的,韵儿这样,怪谁呢。
” 枕头扔出去的瞬间,唐韵便后悔了,惊愕又恐慌地看着他。
太子偏头躲开,目光扫过来,也看着她。
挺好。
胆子大了。
唐韵被他那一盯,嚣张的劲儿瞬间没了影,毫无骨气地蹲身道歉,“殿下,对,对不起,韵儿知罪......” 太子没应,伸手从屏障上取下了自己的外衫,套在身上,系好了腰带。
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片刻后,太子终究朝着她走了过去,伸手扶了下她的胳膊,“赶紧穿。
” 唐韵不敢耽搁,起身急急忙忙地套好了襦裙、取下了屏障上的那件白色锦缎狐狸毛的斗篷披上。
收拾完了,唐韵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握住了太子的手,“殿下,韵儿好了。
” 太子也没拒绝她的拉扯,修长的十指轻轻一捏,指缝裹住了她柔弱无骨的手指,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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