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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富济贫’根本是办不到的事!” 十年赌约一朝认输,吴敬苍怎么可能! 他激动地道:“此次分明是你又故意陷害老夫!若非是你,我们已然将财物弄到手,东西出手再分发下去便成了!怎么办不到!老夫哪里输了!” 大衍却认真地道:“这陆家连个男人都没了,分明是个最软的柿子,你连他们都对付不了,更何况其他?这叫办得到?” 吴敬苍的愤怒中却还夹着别样的挫败:“哪里对付不了?!若非你告诉他们接头的地点,我们怎么可能被抓?!” 大衍冷笑:“在道观时,这小娘一听驿馆出事立时便知我有问题!还不是你们行事不密!” 吴敬苍眼中怒火直要燃起来般:“你那一身儿的玩意儿!你要跑他们还能拦得住!你是如何被抓的?哼,说不出话了吧!竟还不肯承认你是故意的!” 大衍简直恨得牙痒痒:“我敢以三清起誓,我没有!” 吴敬苍气极反笑:“你连头发都剃了,还向三清起誓个屁!老夫如此好糊弄么?!” 大衍怒极:“三清与佛祖在上,我没泄露接头地点!你敢向孔圣人发誓吗?!” 吴敬苍被激得咬牙切齿:“圣人在上!学生此次行事严密,绝未向底下任何一人泄露计划!更未叫他们与任何外人交谈!绝不是我泄露行踪!” 直到此时,二人才同时一怔,流露疑惑之色,二人面面相觑,然后,齐齐转头,视线直直看向一旁托着下巴的岳欣然。
一个流着两管鼻血、顶着一个大光头;一个头发凌乱、顶着一对竹熊眼,当这样两张脸同时朝你转过来—— “嗤,哈哈哈哈哈哈……”陆府的部曲实在是撑不住了。
岳欣然却是神情淡然:“能叫佛释道三派圣人并肩而立,‘崖山学派’当真是荣耀得紧。
” 吴敬苍与大衍却同时面色一变,哪怕顶着这可笑的模样,二人眼神中却同时流露出一种叫陆府部曲汗毛战栗、不由拔刀戒备的东西—— 杀意。
阿郑更是踏前一步弓起了身子,独臂举起了兵器,牢牢护在岳欣然面前,方才的笑谑竟叫他们忘记了,这两个老家伙,一个一手谋划那样严密的阴谋,谁也不知道现在对方是不是又在谋划着叙,另一个身上奇诡异物层出不穷,甚至那样的搜索都未完全搜尽,谁也不知道对方身上还有什么! 大衍眼神冰冷:“你是何人。
” 年不过十五六,怎么可能知晓他们师门,定是长辈中有人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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