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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1997年2月,北京。
你刚从香港回来,我们共度了一个甜蜜的夜晚――虽然后半程有点惨烈――你看,我就在你身边,完好无损。
没有什么车祸,远鸣,你只是太累了,抵抗力匮乏,引起了病毒性的高烧……” 干燥温暖的手指拂去了陈远鸣额头的冷汗,一个轻柔的吻落下。
“想起来了吗?还是我需要再做些什么,证明我是真实存在的大活人……” 那双微弯桃花眼里有融融的笑意,也有怜惜和亲昵。
他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他的体温缠绕周身,握着自己的手坚定有力,还有那双淡色的眼眸,映满了自己的身影。
这不是梦。
陈远鸣绷紧的神经终于舒缓了下来,那种因为高热产生的倦怠和刺痛再次袭来。
他只是发了个烧,在噩梦中混淆了前世和今生。
现在回想,那场车祸的细节未免也太过相似,也许在记忆深处,恐惧从未远离,只是改变了形态,把魔爪伸向自己深爱的人。
看着陈远鸣逐渐放松的神情,肖君毅调整了一下坐姿,饶有兴趣的反问道,“我还挺好奇你做的究竟是怎样一个梦呢,居然让你失态成这样。
想说给我听听吗?” 陈远鸣愣愣的看着面前的恋人,他其实知道,肖君毅这番话只是为了宽慰他,让他放松心情。
但是在这一刻,积压在心头的秘密突然沉重的让人无法承受,他爱面前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爱,远超自我保护的本命。
那么,他就不该再欺骗他,也许只有说出口,才能驱散那些噩梦的阴影,才能让他得到慰藉…… 嘴唇轻轻嗡动,陈远鸣张开了口。
“我是做了一个梦,从1991年开始……” (本章完) ☆、第二百二十章 肖君毅原本只是想缓解一下气氛,想让陈远鸣宽心,他甚至都没怎么认真,只是把它当做一次再普通不过的闲谈。
然而当陈远鸣的那个“梦”出口后,肖君毅慢慢坐直了身体,这跟他想象的,并不一样。
他没料到陈远鸣会说出这些,毕竟就算放在故事里,这也算是最离奇的一类,只堪作为笑谈。
但是肖君毅却笑不出来,越是倾听,他越发现这个故事解释了很多事情,一些他从来都无法理解,也惊为天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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